一切事都有兩面性,出售拿手技藝也是如此。
各種或平常或稀奇古怪的技藝,可能就是一個人的生活與性格的體現,甚至是隱私。
比如尿尿不溼鞋絕技,想必這人是尿溼多次後才練出來的。
所以看技術要點,就知他如何尿溼過鞋。
加上一點想象力,這些“技藝”裡隱藏了多少“可歌可泣”的“慘劇”,完全可以加工成笑話,說給柏姐姐她們。
若只說與兩小聽,那連“有味道的笑話”都能講出一大堆。
換成上一世,把這些“技藝”公佈出去,這得多少人有當場社死之感,想想都有趣。
正在如此想著,小滿哼著不知哪兒學的小調進來了:“……三十過頭花易謝。雙手招郎郎弗來……”
顧恪挑挑眉,看向她身後的小萍兒,以眼神詢問:這是哪兒學的?
小萍兒小臉微紅,連連搖頭:休要問俺,俺也不知。
顧恪無奈,隨手從倉庫中摸出包炸薯片,扔過去:“吃你的零食吧,你柏姐姐聽到了,又要抽你屁屁。”
小滿接過薯條,隨手倒了半包進嘴,剩下半包塞給小萍兒,口中含混地到:“柏姐姐才懶得聽我唱歌呢。”
意思是我有工夫聽?顧恪哭笑不得。
好吧,這話既有道理,更有邏輯,無懈可擊。
“走了,吃過早飯就去試驗,昨晚得了幾份釀醬油的方法,八成沒問題了。”他一語帶過這話題,朝書房而去。
人少,只有午飯比較正式,會在山下開飯。
早晚兩頓的地點隨心所谷欠),由兩小挑一處就好。
今日是在書房不遠處的涼亭旁,豆漿雜糧粥,配油條饅頭大肉包,外帶酸菜、涼拌小菜四小碟。
簡簡單單不算豐盛,卻也兼顧各人所好。
柏姐姐秉持一貫的清淡口味,雜糧粥、饅頭、小菜就夠了。
兩小雨露均霑,什麼都來上一點,甚至還單獨給自己拿了兩個小蛋糕當點心。
顧恪還是堅持自己的經典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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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黃的油條膨脹鬆軟,被撕開成幾截,泡進熱騰騰白嫩嫩的甜豆漿裡。
夾起咬下,先是油條鹹香,再是吸入其內的鮮甜豆漿,魚與熊掌皆得。
唏哩呼嚕幹掉一大碗豆漿加四根油條,再拿兩個大肉包子配酸菜。
大肉包子的餡料不是生肉,而是豬肉臊子。
豬肉末分肥瘦,肥肉先下鍋煸出油,再下瘦肉,加薑末、花椒、大料、草果、香葉、麥酒、鹽,小火慢熬,不斷翻炒以免焦糊。
炒熟出鍋時再撒上蔥花,豬肉臊子便成了。
與生肉餡兒的包子比起來,又是另一番風味。
生肉餡大多成團,還能有單獨湯汁包裹其中,充滿肉與配菜的鮮香。
這臊子餡兒卻呈散狀,油與調料充分浸潤在每個小小的肉末中,隨著咀嚼不斷溢位。
顧恪這還是殘疾版的,上一世吃過的臊子裡還該有芽菜和甜麵醬。
這二者也是豬肉臊子的靈魂配料,用得好臊子吃著滿嘴流油,鹹中微甜。
再配上一碟酸脆爽口,淋上紅油的洗澡泡菜,那就圓滿了。
其他白菜蘿蔔配豬羊肉,大頭菜配牛肉,甚至芹菜蘿蔔豆腐乾配豬油渣這些餡料?太多,還沒吃到那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