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顧錦臣舔了一下後槽牙,心道:‘這都百八十年的事情了還拿出來說,誰年輕沒瘋狂過,我又不是神仙,天天吃素還潔身自好,再說結婚之後我也沒約過,至於天天拿出來說嗎?’
果然,女人這種生物往往是比男人感性的,她們會習慣性的翻舊賬,讓你退無可退。
秦西里自持冷傲,骨子裡還是個女人。
進門之後。
“喂,你吃飯了沒?”顧錦臣沒好氣扔了一句,他倆都不常回這,只是偶爾在長輩面前裝裝樣子的前一天回,就算睡在一起什麼也不幹,各過各的,互不干涉。
他們婚約本來就是一紙協議罷了,沒有過多的情感,逢人就逢場作戲,這種關係直直持續了五年。
就連秦西里自己也沒有預料到,五年裡的某一天,她會給自己埋下萬劫不復的種子。
秦西里把他的外套放在了架子上,習慣性撫平,沒看他直接說,“沒胃口。”
“沒胃口也要吃一點,我去做面,半個小時你要是不下來,我會親自上去抱你下來。”
他這麼說,秦西里完全沒有上樓的慾望了,收回腿對他說了一句,“不必。”
“……”還真夠省事的。
顧錦臣一頭扎進那我廚房做面,秦西里去花園那邊看看花生米長出來了沒,意外發現,樹底下那幾株花生苗已經開花了,大概有三十厘米左右高度,它被保溫箱罩住,冷風灌不進去,泥土也不是原來的。
這裡,除了她和顧錦臣一般是沒有人會進來的。
所以,這些東西是顧錦臣弄的?他是有病嗎?
她是個醫生,心想著如果他做的面能湊合吃的話就免費給他看一次病。
外面冷,秦西里沒待太久,進去取餐具幫忙收拾。
顧錦臣制止了她:“你幹什麼?”
“洗碗。”
“誰讓你洗碗了,你這手這麼金貴要是被割傷了怎麼辦,也不知道愛惜自己,一邊待著去。”他的話總是習慣性的帶刺,和行為十分不搭。
秦西里哦了一聲,放下碗去餐桌那邊等,她無聊開啟了手機,手滑點進了瀏覽器,結果看到了一個頭條新聞,是關於顧錦臣的。
倒也不是花邊新聞,而是顧氏企業與國際貿易組織簽署合作,他穿著正裝,兩袖清風上臺,面帶微笑,優雅且不失風度,因為長得好看,所以更多人關注點都會在他的臉上,秦西里則不同,她太清楚這個合作有多不易了,不論是哪一個節點出錯都有可能導致合作關係破裂,他們優先選擇的人必然是商業圈的大腕,倒也不是看誰後臺夠硬,而是絕對性的實力。
從上臺到下臺的時長有兩分鐘,秦西里看完了,許是太入神,後面站著人都沒留意到,嚇得扔手機。
在手機脫手揚起的那一瞬間,顧錦臣順勢接住了。
“喂,你老公就在你面前,看影片多沒意思。”顧錦臣故意在她耳邊輕輕哈氣,挑釁的意味十足。
“顧錦臣,要點臉行嗎?”她鎮定自若,神情很淡,彷彿剛才偷偷看影片的那個她就是個假象罷了,從不存在。
顧錦臣把手機還給她,笑出了聲,說了一句,“要臉能娶著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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