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撒起嬌來真的沒女人什麼事了。
林長安把帽子戴起來,卸下口罩,紅著臉抱著他的脖子。
“好了。”
“等你上去我再走。”
“好。”林長安高興極了,坐著也黏在一起牽著手。
他們靠的近,說話聲很低,
九點十分準點過安檢,林長安過去之後轉過身,正好對上視線,她眉眼彎彎,揮手告別。
“走啦,傻逼。”姜翊強行拉著她的手走,氣的不輕,畢竟是養了好幾年白天鵝,突然被癩蛤蟆吃的死死的,換誰誰心裡能好受。
直到再也看不見林長安的身影,顧硯白才開始有反應,低下頭看了一眼林長安塞給他的東西,收進口袋
“這個東西是在我父親送給我的大提琴裡面找到的,本來想昨天晚上跟你說,但你沒來,以我的能力暫時不能檢測出裡面是什麼東西,我想你幫我,我只信你。”
地下實驗室。
“白爺,是the,而且還是實驗成功的。”
伴隨著男子欣喜激動的話語,一把短刃毫不留情的刺進了他的喉嚨。
冰藍色的眸子沒有任何情緒,血液順著鋒利的刀刃滑入手臂,白襯衣被血染紅了,但他的主人毫不在意,將藥物攥著,卸了沾滿血的腕錶利器離去。
一夜之間,偌大的生物實驗室,被炸成灰燼。
生物實驗室是顧氏集團名下的產業,出了事,必然會驚動上面的人。
這不,顧硯白又被宣召了。
顧家老宅,古色古香,儘管時代更迭,科技進步發達,但顧家的住所還保留著古時的裝修風格。
顧老爺子是官家人,封建保守,思想刻板,不搞這些花花綠綠的東西,就喜歡修身養性,品茶鑑寶,閒來無事便吟詩作畫,或者去湖邊釣釣魚,日子舒坦清閒,堪比極樂世界。
相比之下,作為他的長子,顧錦臣無一像他,野心大,有手段,關鍵是,妻管嚴,這個屬性,早已不是秘密。
顧錦臣是顧硯白的父親,就這麼一根獨苗,慣著不是,打也不是,可把他愁死了。
顧家雖然錢多,但是一個生物實驗室,上億資產,他說炸就炸還不打個招呼,當玩似的。照這樣下去,顧家產業遲早要在這小子手上斷了。
所以他今天就趁著老爺子不在,叫他回來好好教育一番,哪曾想,這小子有先見之明,把顧煙寒,也就是他的現任妻子給帶回來了。
顧煙寒雖然不是生母,但對顧硯白和顧冬至一視同仁,都當做自己孩子一樣善待,在家裡,如果父子倆吵架,她都會站顧硯白這邊,倒也不是縱容他要養廢他這個意思,畢竟老爺子不喜歡看到這種場面,私底下解決就行,沒必要鬧到明面上。
“錦臣,你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顧煙寒微笑。
氣的火冒三丈的顧錦臣忽然氣不下去,繼而瞪著顧硯白,那眼神似乎在說,‘可以啊小子,敢陰你老爹。’
顧硯白不屑一顧,壓根沒看他,找了個座位坐下,“你不是有事找我?沒事走了。”
“是啊錦臣,什麼事非得讓硯白回來一趟。”
“你自己問問他,發什麼神經炸了實驗室。”一副受氣包的模樣,生氣也不能大聲吼,只能壓著聲。
顧硯白的理由是,“看著不爽。”
“......”夫妻倆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哦。
“從現在開始,娛樂產業你也別管了,就管生物,有本事你一天炸一個。”
“恭敬不如從命。”說著,顧硯白還非常感謝的鞠躬,把人氣了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