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白,你在哪?你父親找你。”是顧煙寒。
“知道了,晚上過去。”
“行,我跟他說說。”
然後,就沒下文。通話十分簡略。
“深深,想親。”他的眼睛有點紅,嗓音帶著纏綿的意味,溫柔的讓人心神盪漾。
林長安愣了一下,抬起頭,他正好彎下腰,捧著她的臉,細細的吸吮,啃紅了下唇。
過來許久,顧硯白動身去買糯米糕和奶茶,以及林長安之後補的一些酒和肉類等,準備晚上聚會,告別賀軼寧。
有的時候,酒精的確是個好東西,麻痺神經,暫停痛苦,只有渾渾噩噩的不省人事。
姜翊心煩意亂的時候就喜歡喝酒,心情越低落就越喜歡,喝醉了,就可以逃避現實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烈酒入吼,卻遲遲沒有醉意。
是她的酒量變好了,還是酒廠偷工減料,她不得而知,她只記得,賀軼寧是她害死的。
如果不是她非要參加辯論賽跟別人打賭贏得獎盃,賀軼寧也不會因為要給她雕刻一個獨一無二在找原石的時候得了白血病,他明明可以活下來的,如果從未遇見她。
賀軼寧,把他的溫柔,毫無保留都給了她啊。
喝著喝著,她突然哭的不能自已,彷彿要將所有的眼淚都流盡,難過,盡數化成了眼淚,劃過臉龐。
“姜翊,都哭出來吧,在我面前,無需偽裝。”
“啊……”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哽咽在喉中,唇瓣咬出了血,淚流滿面。
過了許久,姜翊許是哭累了,趴在林長安肩膀上睡的很安靜,素淨的小臉憔悴了許多,閉著眼,呼吸輕顫。
林長安喝的不多,勉強把她扶到床上蓋好被子,凝神盯著她看了一會,輕輕說了一句晚安,繼而滅了床頭燈出去。
之後,她坐在了地毯上,手撐著頭部,倒了滿滿一杯的紅酒,猛的灌入喉中,沒有片刻停頓。
喉嚨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火燃燒了一樣。
在外邊喝酒,林長安必然會有所保留,但在自己熟悉的地方,會相對放下防備,即使喝醉了也沒關係,大不了躺下地上一覺睡到天亮,然後起來洗漱,整裝待發,神采奕奕。
每個人選擇的方式都不一樣,有的人會選擇用時間去遺忘,而有的人會用時間銘記一生……
不管承認與否,這個世界少了誰,真的不重要。
她喝醉了,手機在響,是顧硯白的來電,她一掌拍過去,正好擦過接聽鍵。
“深深。”顧硯白從顧家出來就往她這邊趕,此時已在半路,原本他是想直接去找她,但又想她一定會偷偷喝酒,不放心給她打電話。
“瑾裡。”林長安咧嘴一笑,像個傻子。
還記得名字,看來沒喝多少。
就在顧硯白慶幸時,電話那邊已經斷了聯絡。
實際上,是林長安砸碎了手機,繼續灌酒。
車窗的風呼嘯而來,徐徐略過顧硯白深黑色的短髮,臉上的情緒,徹底凌亂了。
十分鐘之後,他到了公寓,林長安沒搬之前,他就偷偷去公寓管理處偷鑰匙配了一把,沒來過幾次,如今剛好派的上用場。
開啟門,房間裡酒氣熏天,他開了燈,客廳裡散落著很多酒瓶,不見林長安。
他皺了皺眉,修長的腿邁進裡面,步伐緊湊,冰藍色的眼瞳在月光的倒映下一覽無遺,那張驚濤瀚浪的臉,就像劇毒的地獄之花,曼珠沙華。
“咚。”的一聲悶響,有什麼聲音從架子那邊的儲物櫃傳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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