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凌厲的煽動樹葉,夜色微涼,只有月光,落在樓臺。
顧硯白蹲下身,開啟櫃子,裡面的人蜷縮成一小團,腳邊散著兩個空酒瓶,她似乎喝高了,醉的迷迷糊糊,外面的光折射進狹小的空間,她的眸子眯起,遮住了眼底的微光,笑容如春日的花絢爛,露出一排整齊的小白牙甜甜的喊,“顧教授?”
那一瞬,記憶重疊,瞬息萬變。
“嗯。”他輕輕回應,抱著她出來。
她站不穩,整個人黏在了他身上,“顧教授,抱抱。”
“好。”
“顧教授,你真好看……藏起來,不能讓別人看見……不給看……”說著,她把桌布給扯了,蓋住他的臉。
桌布挺髒的,她倒是不客氣。
“深寶,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
“對哦。”林長安恍然大悟,眼睛雪亮,坐在他腿上晃來晃去生龍活虎的,“顧教授,我很聽話,沒有喝醉……我還能打拳……”
她一出手,顧硯白半條命差點沒了,忍著腹部的疼痛,皺了一下眉心。
“好了好了深寶,別鬧,乖點……”語氣溫柔的都快融化了。
“不乖你就不喜歡嗎?”林長安咬著唇,眼裡含著淚,好不可憐。
本來就長得可愛好欺負的型別,這一撒嬌更讓人血槽清空。
“你怎麼樣我都喜歡。”
她笑的像朵花,雙眸盪漾著水漬,清澈透亮,漂亮的引人想入非非。
林長安一喝醉,就是車禍現場,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那種。
“顧教授,你今天有點怪?”
“怎麼?”他的呼吸有點喘,被她勒的。
“怪好看的。”
“......”跟以前一個德行,顏狗。
“顧教授,我們家有錢,以後我包養你,你別去小賣部工作了好不好?”
“好。”他對她,一向言聽計從,特殊情況除外。
“顧教授,我好熱。”說著,她開始動手拉後面的拉鍊。
顧硯白制止了她的手,用力握著,“深深,不行。”
“好熱。”她用力甩開他的手,固執的拽拉鍊,扯了兩下,滑下一半,顧硯白又把衣服提上去,讓她的腿夾著自己的腰,抱去房間。
鎖門一會的功夫,林長安已經把衣服脫了,裡面穿的很涼快,長及肚臍上面的杏色小吊帶和卡其色的短褲,她是真的小,明明有二十歲,身材卻停在了十六歲的時候。
線條優美的蝴蝶背和一截小細腰一覽無遺,面板光滑細膩,身上還有一股清香,味道恰到好處,不濃不淡,沁人心扉。
顧硯白舔了一下薄唇,眉梢上挑,冰藍色的瞳孔染上了複雜的情緒,深不見底。
“深深,會著涼的。”他把被子蓋上。
然而,無濟於事。
一蓋上她就喊熱,還把被子給踹開,以貓式的動作蜷縮在床上。
“深深,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
“什麼遊戲?”提到玩,林長安眼睛發亮,搖搖晃晃的起身,儼然一副小醉鬼的模樣。
“過來。”語氣低迷,唇角的弧度溢開。
十分鐘之後。
林長安半醉半醒,抱著被子躲得遠遠的,臉很紅,又羞又躁,“顧教授,你欺負我。”
“深深,是你自己要玩的。”他恢復一貫的清冷君子做派,絲毫沒有剛才的放縱。
“你別跟我說話。”她想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