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取捨之後,我們決定先去這個大積寺,如果不行的話,在想別的辦法!何況大積寺的主持也是修行中人,而且還是個老前輩,說不定可以給我們指引也說不定!
決定後,我就開始收拾行李,這次的離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所以一些必要的換洗的衣物還是要帶的。
半個小時以後我將鐵門鎖上,並且特意去了一趟斯文超市,告訴小文母女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了。
言不悔帶著我們用了四個小時時間,來到了一座內的寺廟內
辰州,大積寺。
言不悔將車停在山腳的停車場內,我從車窗內看著絡繹不絕的香客,終於明白了言不悔口中的香火旺盛是什麼情況了。
言不悔帶著我和陳柏霖避開了香客,循著一條偏僻的山道,花了一個多小時,終於來到了寺廟後面的一座小院內。
一個老和尚坐在老松樹下,悠閒的喝著茶,聲音洪亮地說:“小言啊,怎麼這麼久才來看我這個老和尚啊?”
我一聽他這話,不禁疑惑了,這個老和尚側對著我們,眼睛也沒有睜開,怎麼就知道有人上山了,而且還知道是言不悔。
高人,絕對是高人。
言不悔推開籬笆門,僵硬的棺材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罕見的笑容,快步走進了院子,恭敬地說:“不悔見過木魚大師。”
陳柏霖一聽木魚大師的法號,臉上也滿是震驚,隨即向老和尚見禮,“魯班門陳柏霖見過木魚大師。”
我抱著佛像,抱不了拳,就只好彎腰說:“晚輩王禾見過木魚大師。”
“哈哈,不用多禮。”
老和尚從躺椅上站起來,好一個威猛的佛門金剛,一身白色的寬大佛袍,雪白的眉毛垂到了顴骨。
但是當他的目光落到我臉上的時候,眼神一變,隨即像兩把刀子似的直插進我的心裡。
我心頭一震,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但是在第三步的時候,強烈的自尊心讓我死死的頂住了他的壓力,提起來的左腳又重重的踏回了原地。
老和尚雪白的眉毛一挑,先是哦了一聲,然後又看著言不悔,說:“小言啊,你這次可是給老和尚帶來一份大禮來啊。”
言不悔趕緊說:“木魚大師,這次我們兄弟是遇到了一點事,還請大師出手相助。”
老和尚擺擺手,說:“老和尚都是要去見佛祖的人了,有什麼能幫你的。”說完又指了指我,說:“這位小施主又是哪位高人的弟子?”
我正欲開口,言不悔就搶著說:“這是王太公的孫子,也是現今第十一代的太公。”
“哦?”老和尚有些意外的看著我,親切的問我:“你是符絕的孫子,不錯。”
老和尚的目光又落在了陳柏霖的臉上,滿面春風地說:“你那個滑頭的師父,現在又跑去哪裡耍酒瘋去了。
我看到陳柏霖的姿態更加的恭敬,他回答說:“多謝木魚大師牽掛,我也有三四年沒有見過他了。”
“還是這小子最逍遙啊,我不及他呀。”木魚大師是個灑脫的人,他感嘆了一句,就問我們來這裡是不是有什麼事。
言不悔聞言,趕緊將我們遇到的事情說了出來,說到結尾時,還問老和尚,怎麼樣安置這個陰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