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聲音壓得很低,說:“你沒有看出來麼,那蘇胖子早就看出了您的心思,防我像防賊似的。”說完,我故意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惹得爺爺發笑。
我們爺孫笑了一會兒,爺爺手一揮。霸氣地說:“沒事,現在不同意沒關係,反正你們年紀還小,等長大了,他就同意了。”
我看著爺爺的樣子,感覺很無語啊,您憑什麼這麼的自信啊,再說了,人家同意我還不樂意了呢?母老虎似的。
經過我這一打岔,爺爺也不再執著於一定要將銅牌的事情分析出子醜寅卯來,就各自回房睡覺了。
第二天上午,爺爺帶著我去醫院看望了言老三,言不悔似乎已經知道了,我不是打傷他爺爺的人,雖然沒有什麼好臉色,但是也不至於一見面就喊打喊殺了。
離開醫院的時候,爺爺單獨和他說了幾句話,他看我的眼神都變了,變得更加的捉摸不透了。
回去的路上,我問了爺爺好幾次,究竟和言不悔說了什麼,他總是笑而不語,弄的我頭皮發麻,感覺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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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蘇家別墅,屁股還沒有坐穩,楚懷陽就來了,還帶著三四人,一見面就被爺爺拉著去下象棋了。
說實話,爺爺就是個臭棋簍子,而且下的又慢。慢到你一個瞌睡睡醒,他還在猶豫是該拐馬呢,還是飛象。
他們剛將棋盤擺好,還沒有開始下呢?又有一撥人走進了院子,為首的是個留著滿臉絡腮鬍須的一聲青色道袍的道士。在他的身後跟著五個男人,年齡二十歲到五十歲都有,看他們走路的樣子,應該都是修為精深的人士。
當我無意中看清了垂掛在青袍道士腰間,那一串銅錢大小的青色玉佩時,眼睛都被扭了一下,一二三四五六,六個玉佩!
在術士界,一個玉佩代表一個品階,以前的時候。術士身上必帶這種劃分等級的玉佩,不過,現在帶的人不多了,至少我以前一個沒看到過。
六個玉佩,那就說明這個領頭的道士,是個六品的術士,這樣的人物無論放到哪裡,都是一方的豪雄的人物。
青袍道士衝我唸了一句“無量天尊”,然後就我這裡是不是住著過龍村的王太公,我一愣,今天這人怎麼一波一波的來。
我點頭嗯了一聲,然後將他們也迎進了別墅,這些人和爺爺一打招呼我就聽出來了,領頭的道士叫白塔,他和另外的五個人都是江西術士聯盟的人。剛從南昌連夜趕過來的。
我不禁感到奇怪了,他們怎麼不去事故發生地鄱陽湖,都往這裡跑幹什麼。
這兩邊的人一見面,就有濃烈的火藥味散發出來,爺爺乾咳了一聲,然後一邊下棋,一邊說:“你們的事情,我知道了,我會和你們一去鄱陽湖。”他看了一下手錶,說:“我們晚上八點,從這裡出發,去鄱陽!”
所有的人,包括和爺爺下棋的楚懷陽,都說好,然後全離開了別墅。
晚上七點半鐘左右的時候,我看到兩輛大巴車停在了別墅大院的外面,知道所有的人都到齊了,就催爺爺趕快動身,沒想到爺爺卻老神在在的說再等一會兒。
我詫異的問他還要等誰,爺爺說來了我就知道了。
直到我們已經坐進了車裡,準備走的時候,一個身背行囊的身影才姍姍來遲。
我定睛一看,我去,竟然是棺材臉言不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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