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霖帶著我來到了一個叫河西風情的小區內,3幢406房間,他開啟門放好東西以後,他說要給我接風洗塵,就又拉著我下樓出了小區,打了一個多小時的車,來到了西子湖邊的一個餐館裡。
不過在路上的時候我用陳柏霖剛買的手機,給村長家裡打了個電話,想要他替我向爺爺報個平安,沒想到爺爺就在旁邊。我和爺爺相互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我告訴他我已經到了陳柏霖這裡,讓他注意身體,不用為我擔心,爺爺連聲答應之餘,則是讓我在外萬事小心,我和爺爺沒說幾句就掛了,因為我怕自己會哭。
我打完電話以後,一路上都很沉默,幾乎沒有說話,陳柏霖也不急,到了地頭,他直接要了一個包廂,我看著包廂內的裝潢很氣派,就說:“這裡很貴吧。”
陳柏霖一揮手。豪氣萬分地說:“你是我兄弟,來投奔我,我哪能不給你接風呢?”
我看著他一付座山雕的做派,忽然覺得自己來杭州的決定是不是錯誤的,不過我知道陳柏霖這個傢伙除了話嘮一點以外。其他的都很好的,為人仗義,為了朋友能赴湯蹈火的,從我和他經歷的事就能看的出來。
我點點頭,覺得事情還是趁早說出來。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於是我就將他走了之後發生的事,全部說了出來,包括我現在已經沒有氣機不能施展術法。
說到最後,我看著陳柏霖還處於震驚的臉,緩緩地說:“我現在就是個普通人,你還拿我當你兄弟不?”
陳柏霖一聽我這話,頓時就急了,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肩膀上,大聲地說:“我陳柏霖是那種翻臉不認人的人嗎?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明天我先帶你去學校報名,然後在慢慢的想辦法,我就不信了,大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了。”
陳柏霖的話讓我心裡暖暖的,我端起桌上的酒杯,和他碰了一脆響,然後一口悶了。
聊一會兒,話題迴轉到我即將要去的學校上了,我問他為什麼能這麼快的解決我上學的問題。陳柏霖神秘的一笑說這得從他的身份說起。
接下來,陳柏霖告訴我他明面上的身份是杭大的一名大三的學生,底下呢,卻是通靈館的一員,所謂的通靈館就是幾個術士界的人聯合創立的,平常接一些靈異的案子。既能磨練自己又能賺點外快。
一年前的時候,一個重點高中的副校長,也就我即將入學的東陵高中的副校長找到了他,說是家裡接二連三的發生失竊事件,報了警。警察也沒能查出個所以然來,後來透過朋友的介紹,知道陳柏霖對這種靈異事件很有一手,所以就找上了他,希望他能出手抓住這個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的慣偷。
耗費一番功夫以後。陳柏霖在副校長別墅的地下室裡揪出了元兇,一隻碩大的山鼠,就據他的推測最起碼有一個甲子的年紀,在術士界流傳著這麼一句話,蛇鼠百年即為妖。雖然那隻老鼠沒有成妖。但是也早已通靈了,懂得了一些迷惑人的障眼法。
他又經過一番仔細的調查,終於弄明白了山鼠是怎麼到別墅的了。
原來是學校組織出遊,副校長為了方便就開了自己的車子去,結果就那隻成了精的山老鼠就上了車。跟著一起回到的他的家裡,從那時起就住在了他的別墅裡,而且還經常出入別墅偷吃的東西和一些別的東西。
從那以後,副校長就欠我一個人情,我前兩天說要來上學。陳柏霖就找副校長那麼一說,他立刻也就同意了。
陳柏霖說的輕巧,我卻知道,讓要一個重點高中的副校長點頭,讓我這麼一個沒有絲毫背景,甚至是基本資料都沒有看到的學生入校,這要多麼大的面子。
我低聲說:“謝謝。”
“你我兄弟,你跟我說這個?”陳柏霖湊到我的跟前說:“其實那傢伙欠我人情是一回事,可是真正讓他松嘴的是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我看著有些微醺的陳柏霖,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嗯。”陳柏霖有些憤憤不平的說:“剛開始我時候。那老小子還推脫,後來我逼不得已就說你也是個術士,以後有事直接找你就行了,他才鬆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