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琴站在一邊,自始至終沒上幾句話,卻絲毫沒有被眾人忽略的尷尬。
從眼前其樂融融的場面裡,她看到了一股新生的力量,看到了一個溫暖可塑的未來。
不知從何時,她也開始同黃興一樣,因為自己是一名育饒教師而感到驕傲。
*
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晚宴也越來越接近。
冉欣看著時間差不多,就站起來告辭。
本只是賓客的顧菘藍早在十五分鐘前就被匆匆過來的文浩叫去幫忙了,反倒是身為伴娘的冉欣,被留下來做了陪客。
她剛轉過身,就看到一個醒目的身影從不遠處過道上走過。
怕他找不到座位,冉欣想沒想就大聲叫住他:“喂,池曄!池曄!”
不知是她的音量太高,還是她叫的那個名字影響力太大,剛準備圍坐下來的幾人均不自覺地停了腳步,循聲而望。
池曄不解地望過來,就對上了“唰唰唰”飛來一片的好奇目光,不由愣了一下。
直到望見冉欣邊上的黃興和梁玉琴,他才轉了方向,笑著朝他們走過去,禮貌地問候。
“梁老師,黃老師。十年不見,你們還是我上學那時候的樣子。”
“是啊……居然已經十年了。”
梁玉琴看著幾步開外佇立的身影,一時竟不知該些什麼。
這是她曾經引以為傲的學生,這是她曾頭疼不知如何應對的學生,這是曾令她驚訝、重新思考青春和成長的學生,這亦是那個在時光印記裡,十年如一日不曾褪色的少年。
此時此刻,他換了一副模樣,神采奕奕地站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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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地,令人驚豔與神往。
黃興幫她接了話:“能不好久不見麼,作為優秀畢業生,那麼多年竟然也不回來看看?”
池曄故作無奈地一笑:“這不是怕您有了新歡,忘了舊愛麼?”
聞言,黃興誇張地往梁玉琴邊上縮了縮:“這話可不能亂啊,誰是你舊愛?”
邊上人聽了,又止不住一陣笑。
梁玉琴嫌棄地將人推遠去,才再次開口:“平時就算你們要回校我們也沒處接待,但明年不一樣,二中校慶,能回來不?”
“當然。”池曄毫不猶豫,“就算學校不讓我回,也要硬著臉皮回來啊。”
來來回回聊了幾句,時間又過去了不少。
池曄出言告辭,臨走前只來得及同在座的十班人眼神示意。
雖然彼此互不相熟,但仍然有旁的原因將他與他們聯絡在一起。
視線遇上杜凱新時,對方回了一個友好的微笑。
池曄瞭然地點了頭,從冉欣那裡得到座位方向,才轉身離開。
“話我一直都沒問出口。”待池曄走遠,憋了很久的孟霜霜一把拉住正要離開的冉欣,問,“我剛看了池大神手上戴著戒指,可顧菘藍沒戴啊。他倆現在怎麼樣了?”
這兩饒關係,應該是畢業之後十班裡最大的一個八卦了。
“還能怎麼樣,你當為什麼文晗沒讓板藍根做伴娘,因為已婚啊。”冉欣不以為意地聳了下肩,“至於戒指,因為今文晗要求板藍根不能戴來著。”
“真的?”眾人聽後俱是驚訝,“婚結得那麼隱秘?我們居然都一點訊息沒得到。”
黃興也玩笑著摻上一腳:“是啊,還我是最崇拜的老師呢,連喜酒都沒叫我喝一杯。”
被這話逗笑,一群人都七嘴八舌笑起來。
冉欣見狀,無奈地上前打斷:“別你們了,我、文晗還有夏子苓幾個最親近的朋友都沒喝到他倆正式的喜酒。”
“啊?為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