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換個說法,羅藝也不敢不聽。王言如今兇名極盛,在軍中威望極高,便是羅藝麾下的軍卒,都對王言崇敬非常。羅藝毫不懷疑,如果他不聽話、找麻煩,王言會毫不猶豫的砍了他。
並且他死了也是白死,不會有人給他說話的。
眼下的局面是,大家都被王言給殺怕了,誰也不想招惹王言。他們共同的願望,就是王言老老實實的在幽州打高句麗,最好打上幾十年。等到王言年老體衰,失了心氣,也就不成氣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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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藝,拜見王公。”
王言含笑見禮:“見過北平王,你鎮守幽州,抵禦高句麗,勞苦功高。某家並非不分青紅皂白之人,何必如此客氣?”
“我是敬重王公啊,王公敢為天下人所不敢為,實乃千古第一人啊。”
“捧的太高了,千古第一人是陛下。等到陛下成萬古第一人了,某家再做千古第一人。”
說話間,見羅藝臉色難看的盯著身後,王言轉頭看了一眼,正見了羅成臉色不自然的站在那,一臉的無所適從。
“認識啊?”
羅藝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隨即對王言拱手說道,“不瞞王公,正是犬子。”
“哦~”王言一聲長哦,“聽說過,冷麵寒槍俏羅成嘛。你小子藏的挺深啊,我說你怎麼躲著呢。”
“讓王公見笑了。”
“無礙,年輕人意氣風發,縱行四海,有何可笑?”王言擺了擺手,“家務事你們之後再談,北平王,給我介紹介紹在場諸君。”
羅藝欣然應是,給王言介紹起了一同前來迎接的眾人。
後邊的一幫子土匪也咋呼起來,逗弄著冷著臉的羅成。
“兄弟啊,不是我說你,有這麼個爹,你早說啊。”程咬金曾被羅成挑掉了褲子,也是記著仇呢,逮到了機會自然要損上幾句。
羅成瞪著程咬金,一臉殺意。
“哎,兄弟,你這就玩不起了啊,不就說兩句麼。”邊上齊國遠幫腔。
“就是就是,大家都是兄弟,你看你……”
一幫子無賴,你一句他一句的起鬨損著羅成。他們其實都不很待見羅成,在沒暴露身份之前,就覺得羅成太能裝逼,拗什麼造型呢?現在知道了身份,反倒還釋然了。
用王言跟他們說的話,那就是人家是高門子弟,看不起眾人出身卑鄙。而且王言以身說法,他都混到大隋巔峰了,也還是沒被豪門大戶之人看得起。還是最後拿了刀子砍人,大家這才老老實實的看得起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跟王言說什麼門第。
因為王言已經屠戮了很多的高門貴族。
羅成是個要臉的人,自然受不住這幫子無賴的擠兌。當即一聲冷哼,提著槍去到了親爹那邊站定。
於是一幫無賴嘻嘻哈哈的笑話起了羅成,氣的羅成攥著槍的手都捏白了去,真是相當用力。
這邊嘻嘻哈哈,那邊的北平的文武官員自然是有些不滿的,實在沒禮貌,覺得王言御下無方。不過他們也不敢放聲,甚至一絲的面色不虞都不敢有。
王言就是有這麼大的威懾力,是實實在在殺出來的兇名。
如此見了一番北平文武,安排妥當了一干隨員。兵馬當然是在城外居住,不過要留一部分在城中給王言護衛。一幫好漢們,沒有誰是什麼軍官,全都得從大頭兵做起,自然也都去到了軍營之中。
王言則是住進了羅藝給他準備的郡公府邸,也沒管入住的各種事情,這事兒都是有著成熟經驗的,家中的女人、僕從們,都能做的很好。
當晚,他去赴了羅藝的宴請,同北平文武應付一番。
當然也是摸摸底,看看這些人是如何成色,區分好誰是自己人,誰是敵人,等到之後把不相干的都給收拾了,徹底的統一好這邊的隊伍,如此才好興兵而起,前去攻打高句麗。
場中歌舞昇平,王言同羅藝坐在一起。
“說說這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