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後發兵,去罷。”
種諤應聲而走,腳步輕快……
王言笑了笑,找來小吏去四處通知,他要做更進一步的囑咐,主要就是進入戰時狀態,全部為戰爭服務。同時也要調遣商人過來,只要讓他們發財,他們的主觀能動性無人能及,效率高的很。
至於軍需的一應物資之類,則是早都調遣完畢。在過去的時間中,幾乎每天都有物資運往邊地,在那邊儲備了海量的物資,足夠打仗所用。
打仗三要素,兵、錢、作戰計劃,兵、錢兩樣早已經齊備,真的堪稱大刀已經急不可耐了。
作戰計劃是有成例的,他已經展示了高超的軍事才能,證明了他是可以信賴的軍事統帥,那麼這一次自然還是如同上次打西夏一般,各自負責一攤。
他在西邊往東打,范仲淹、狄青等人集中優勢兵力,緊緊的守住河東、河北的戰線,不讓契丹突破防線,危及京城。
幽雲十六州的重要性是無與倫比的,因為沒有了太行山、燕山的屏障保護,沒有險地可以據守,相當於直接讓外族坐進了客廳。
當然,這裡的外族是現在的外族,不論契丹、党項、金、元等等,都已經成了千年後的大家庭的一份子……
而毫無疑問的是,契丹是要比西夏更強的,遼夏戰爭的兩次賀蘭山之戰,都是契丹按著西夏爆揍。所以此次北伐契丹之戰,顯然是要難度更大些。
不過另一方面來說,這幾年大宋發展的也更強了,王言都統領十餘萬大軍,契丹強過西夏的那些優勢,也已經被填平了,對他來講,難度沒有多大,主要看的還是范仲淹等人,他們不輕鬆。
就如此,在各種的八百里加急,不知道跑死了多少匹馬以後,王言同范仲淹等人充分交換了意見,終於定好了章程……
河清軍,是遼夏之間的戰爭打出來的兩國邊界,此外還有一個金肅軍,都是一樣,屬於契丹預備著的攻打西夏的前沿。
現在這邊的地盤都被王言打了下來,理所當然的,這邊也成了大宋與西夏在此地區的軍事邊界。
這天臨近晚上,天色擦黑。
早都吃過飯的軍卒們扎堆的聚在一起,看著對面的契丹軍營,默默的等待著命令,在這秋末的破敗之中,更釀了許多肅殺進去。
夜裡的寒風吹著已經枯黃的青草,馬兒似是受不住釀起來的肅殺之氣,躁動的拋著腳下的土地,不時的打著響鼻。
王言一身紫色的官袍,雙手攏在袖子裡,為秋夜的冷風吹著。
他回身看了只有一線的天際,輕聲說道:“點火。”
守在身邊的軍卒,掏出了火摺子,點燃了早都準備好的火把。
就在隨著秋風翻騰的火光綻放之後,沉默坐著的軍卒們在軍官的呼喝下站了起來,一時間,盡是甲葉翕動的嘩嘩聲,是兵戈交擊的金鐵之聲。
如此過了約莫五分鐘,王言擺了擺手:“舞火把,進攻!”
小卒聽令,來回的舞動著火把。
隨著訊號傳出,軍卒們沉默著開始行進,他們先是走著,向各個既定的方向前進,等到徹底的散開了陣勢,他們便奔跑起來,向著幾百米外的契丹軍營殺過去。
在半月的黑暗中,只能看到一處處人影活動,密密麻麻……
深知王言操行,這邊的契丹駐軍還是有防備的,偵查人員不敢放鬆警惕。夜裡的偵查人員,自然都沒有夜盲。他們很快的,便發現了這邊的行動。
不消片刻,穿透力極強,傳播很遠的一片鳴金警示之聲響起。緊接著,便是蒼涼的號角,在這一片開闊的土地上盪漾。
“殺!”
壓抑許久的,大宋軍卒的喊殺聲也終於在這一個尋常的秋夜裡響了起來……
自澶淵之盟以後,時隔五十二年,趙禎悍然對契丹發動了戰爭,保持了自趙匡胤以來,每任趙宋皇帝都要跟契丹打仗的隊形。
北伐戰爭,正式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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