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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總是男人,四十歲以後也是鼎盛的年紀。但你不一樣,你的面板已經不如以前有彈性,你的眼角也出現了皺紋,你的精神也開始一天不如一天,你不能再繼續猶豫,繼續朦朧。你要把握當下。”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王言當然要更進一步的試探試探。
所以他在說話的時候,便動手將玲子抱到了懷中,一手撫摸著她的臉頰、脖頸,一手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摩挲著。
肉眼可見的,玲子的臉開始變紅,並一直紅到了脖子,她的呼吸開始加重,幾年沒有男人撫慰的身心躁動起來,她不住的來回動著身體,不自覺的靠在了王言的頸間。
她或許是想要抗拒,但推在王言胸口的手卻沒有絲毫的力量。
“你真是個人渣……”
“在男女問題上,確實是這樣,但是人渣有人渣的好嘛,你得細品。”
男人和女人就是這樣,不深入的接觸一番,沒辦法深刻的感受到這個人究竟什麼樣。
玲子或許是被王言說服了,也或許是因為王言接手了夜東京,並且又支援她的舉動受到了觸動,讓她重新思考了對王言的感覺,再或許是因為阿寶的原因,讓她想開了,而王言又確實是一個很好的物件,大家都沒有負擔。總是有些原因的,畢竟玲子並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但不管原因如何,在這一夜,玲子都是重新認識了一下王言。
同樣的,王言也重新認識了一下玲子。
空虛多年的玲子,情到深處的表現,確實讓人耳目一新。
不過玲子並不能狂放,到底是老房子了,隔音並不很好,她總壓抑著。也正是如此壓抑,新增了更多一些刺激……
玲子迷糊著起床的時候已經是快要中午,滿足又慵懶的舒展雙臂,伸了一個大懶腰。眼睛尚未睜開,伸懶腰的手臂順便在旁邊摸索了一番,空空蕩蕩的反饋,加上因為懶腰而大字張開雙腿由此帶來的些許疼痛,讓她不禁哼了一聲,精神起來。
也不知是因為身體的些許不適,還是因為該死的男人的離開而不滿,或是兩者兼而有之。
她終究睜開了眼,看著熟悉的天花板,突然有一種新生的感覺,她真的重新開始了。而這開始,她認為還是可以的。
昨天的稀裡糊塗,半推半就,成就了今天的疼痛中伴隨著的輕鬆,是一種去除包袱以後的巨大歡喜,或許都歸功於昨夜瘋狂歡愉被填滿的衝擊。
腦子裡念頭閃現,昨夜的瘋狂猶在眼前,真實的肌膚相親的觸感,讓她不禁的發出靈魂顫慄的悶哼,卻又帶起了疼痛,讓她又一次的清醒過來。
她沒有後悔,只有滿足。有那麼一刻,她懷疑起了過去三年之間同阿寶的糾纏,到底有什麼意義……
但過去的終究是過去,她再沒多想,就這般赤條條且溼漉漉的去到衛生間衝了個澡,新換了衣服,又化了淡妝,提著小包,踩著高跟,不疾不徐的下樓,往夜東京過去。
正是飯口時候,夜東京很忙碌。雖然玲子沒來,但是過往幾個月的慣性,繼續營業,葛老師還是在這裡收著款,菱紅也還是過來幫忙。
見玲子進來,櫃檯邊吃著飯的葛老師說道:“玲子來了?昨天也沒喝多少酒,怎麼比我們起的還晚的?這是小東北的助理,等你去工商辦手續的,上午就來了,等到現在。”
葛老師招呼過了一身西裝革履,卻是露胳膊挽袖子幫著幹活的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
“老闆娘好,王總叫我來辦手續,不過現在都是中午了,工商部門也要午休,咱們下午再去吧,我反正也沒什麼事,就在這裡幫幫忙。”
玲子含笑點頭:“吃過飯了?”
“來之前吃的。”
“那你先吃一口,吃完再忙。”
“還是忙完再吃吧,我就不添亂了。”助理對著玲子友好的笑了笑,而後一推眼鏡,又去幫著忙活起來。
“小東北這個助理可好,來了就一直幫忙幹活了。”葛老師唸叨了一嘴,轉而說道,“玲子啊,昨天晚上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哦呦,是的呀,我也聽見了。”菱紅湊了過來,“迷迷糊糊的聽見聲音吵了半宿,也不知道什麼動靜。葛老師啊,你要找人來看看的呀。”
“行了,我就什麼都沒聽到。住了這麼多年都沒問題,突然就有問題了?別一驚一乍的好不啦?”玲子十分淡定,“陶陶沒來呀?”
“他一般都是晚上過來。”
菱紅回了一句,看著在那忙來忙去的助理,感慨道,“王老闆就是厲害,平常跟咱們嘻嘻哈哈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結果他派了個助理過來,哦呦,這助理一看就是大學生,有知識,有文化,對誰都客客氣氣的,幹活都是搶著乾的呀。這下算是體現出王老闆的厲害了。”
玲子撇了撇嘴,她當然更曉得王老闆的厲害。
只聽得葛老師接話道:“就是男女問題太亂來了,以前多好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