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點著頭:“你現在就寫吧,明天我直接去政委。等過兩天我給小萍拿一份複習提綱,只要照著好好複習,保你考大學。”
“都聽你的。”
劉峰堅定跟隨王言的腳步,並即刻動筆,寫好了報告交給王言。
如此吃喝一通,待到了晚上,王言晃悠著迴文工團,不出意外的又遇到了等在這裡的林丁丁。
她還是上前摟著王言:“我跟你說一件事,你能不能不要怪我?”
“你也打報告轉業了?”
“嗯……”
林丁丁點著頭,“這幾天我仔細的想了一下,就算她們倆都走了,你也不可能只是我一個人的,而且你肯定還要演出,我也見不到你幾次。今天看到她們都走了,想到她們以後都能上大學,我心裡就特別不舒服。
我不想落後她們,不想讓你覺得我不如她們,所以今天我寫了報告,還給家裡打了電話。王言,你不會怪我的,對吧?”
“怎麼可能怪你呢,我之前就說了,上大學是更好的選擇。而且還有那麼多優秀的人,你得了幸福,我也解脫了。”
“你就那麼討厭我嗎?”林丁丁眨著眼,眼裡蘊著淚,楚楚動人,她不等王言說什麼話,便肯定的說道,“我一定讓你喜歡上我。”
……這個說法,讓王言難免想歪,怎麼說呢,他確實喜歡上……
林丁丁自顧說話:“這兩天就能辦下來,明天我們又要演出,等回來我就走了。知道你不想讓人看到,不能送我,到時候可能你也不在團裡了。”
說完話,她又上前親吻王言的嘴,這一次王言給了回應,沒有讓她一觸即收,而是捧著她的臉,翹開她的唇齒……
許久,林丁丁紅著臉,大口的喘息,媚眼如絲:“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我。我走啦,知道你不會給我寫信,但我會給你寫的,你一定要看,期待我們以後再見。”
說罷,她如受驚的小鹿,轉頭跑開。
許是她演的自己都信了罷,王言笑著搖頭,回了宿舍……
第二天,吃過了早飯,他去找了寧山,給何小萍辦轉業的事。也是這時候,他才在寧山這裡知道,陳燦和朱克都提了轉業的事,除了他們還有其他的一些人,這是都受了郝淑雯、蕭穗子轉業的影響。
寧山感慨說,感覺文工團好像都要散了,但也還是笑罵著批准了何小萍轉業。
部隊裡怎麼可能缺人呢,尤其文工團這樣的單位,很多人都削尖了腦袋想進來,何況不是誰想轉業都那麼容易的。不能真當政委是擺設,牛逼的人政委確實攔不住,不牛逼的還是算了吧。更如王言之前說的,很多不是幹部家庭的,也想要部隊中的這一份安穩,哪怕有著高考的想法,都會被按下去。
所以總的來說,離開的人只是極少的一部分。而這一部分的缺口,開放一些給下邊的師級文工團,再特招一些人進來也就給補齊了,沒有任何的風波與影響。
辦完了何小萍的事,王言又在文工團留了兩天,整理了一下複習提綱,這是真正的‘寶典’,只要認真看過,複習過,必是高分考大學。
給了何小萍一份,另外兩份分別寄給郝淑雯、蕭穗子。
老廖那邊也做完了強軍戰歌的編曲,正如先前他們倆商量的,就是採用的進行曲的形式,並且按照王言的意思,老廖改了集結號、衝鋒號的號因。集結號在開始的時候,衝鋒號則是在第二遍副歌之前,以及結尾,將高亢進行到底。還是由指定歌手,方宏民獨唱。
跟著王言在一個團,方宏民沾了太多光。憑著‘咱當兵的人’、‘祖國不會忘記’、‘我和我的祖國’、‘為了誰’,以及最新的這一首‘強軍戰歌’,足夠他吃一輩子,正宗的歌唱表演藝術家,地位還是相當高的那一種。
老廖更是一點兒不差,人民群眾只看誰唱的,但老廖的編曲也不是白給的,那也是正經的大藝術家。何況編曲還不是老廖的本職,他是指揮家,正經的音樂藝術頂流。
王言聽過了一遍之後,給予了相當程度的認可與肯定,接下來就沒他什麼事兒了。不外乎就是老廖再將譜子送到總政,而後方宏民他們倆又出差京城,借用總政的錄音裝置錄歌,而後全國推廣。王言一共寫了這麼五首歌,他們倆結伴去五次。
這些工作完畢,王言便又一次的開始了他的巡演。
“戰友兄弟們,一年多不見,王言向戰友們致敬。”高原之上,王言披著大衣,轉圈給大家敬禮。
敬過禮之後,有戰士大聲的喊:“我們都以為你嫌棄邊疆苦,留在京城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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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同,一起起鬨。
“不瞞大家說,我呀,因為進修期間表現優異,首長希望把我調到總參工作……”
許久不見,戰士們真的很想念他,相當的熱情。王言從不辜負對他抱有期待的人,他仍舊用著一場場的演出,給戰士們帶去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