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想我!”
這時候,林丁丁在他的身邊過去,對他笑的燦爛。
王言好像害怕似的,往旁邊挪了一步,不去看林丁丁,這反倒讓林丁丁笑的更開心了……
人的心思是難把握的,王言能把握的也有限。他跟林丁丁在這玩著曖昧的遊戲,當然也有多方面的考量。
他若是真的給了更大的回應,林丁丁是不是可能會直接攤牌,擠兌走郝淑雯跟蕭穗子,這是未知的,不知道林丁丁腦子是不是抽了。另外若是林丁丁腦子抽的更狠,直接舉報他,就好像原本對劉峰那樣,那他可也就完了。
有可能的事,就不要做,不要給自己招惹多餘的麻煩。限制王言的,是時代的浪潮。若非如此,這種事平移到新世紀,林丁丁三天能下床才怪了。
如此再加上這年月的樂子實在少,他也便跟林丁丁拉扯拉扯。老王八硬裝小烏龜,娛樂自己嘛……
就如此,文工團又一次的冷清下來。在兩天後,王言也又一次的出發,繼續著他的巡演之路,為戰士們枯燥的生活,多添那麼一些樂趣。
他在之前的流程都是固定的,如同演出一般,開場先來一首咱當兵的人熱熱場子,中間則是一頓的講故事,結束了以後再來一首祖國不會忘記,肯定戰士們默默無聞的付出與堅守。
以前戰士們不會唱,會了以後,便也就每一次都是大合唱。王言並不厭煩,戰士們也不厭煩。畢竟好幾個月才聽一次,哪裡煩的起來。本來他們拉歌的時候,也是來來回回的這麼些歌。
但是因為王言又一次的‘創作’,所以自然豐富了內容,在中途的時候,會給戰士們唱一首‘我和我的祖國’。往往這一首歌過去後,戰士們大都要求再來一遍,王言則是跟大家一起‘歌唱祖國’。
就這麼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演出著,他至今為止,仍舊沒有講過重複的故事……
走的時候王言說不給郝淑雯、蕭穗子寫信,但是出來以後,他還是寫了註定收不到回信的信,寄回了文工團。
“淑雯,你好。
我在14軍……團給你寫信,此時正下著大雨,團長說這雨幾十年不遇。因此今天原定的演出取消,接下來的行程都要延誤。我一切都好,就是比較想念你。
我又有了許多罐頭,知道你愛吃橘子罐頭,特意多要了一些。若回團你在,那更好。若不在,還會放到雜物間。糖吃太多不好,容易得病,這一點你要注意。
離別時,我知道你在說反話。穗子當時好像要哭出來,我知道你心裡也不好過,我懂你。但離別是人生常態,總要習慣它,你看起來的灑脫是對的。但是不要壓在心裡,去舒緩它,長期鬱郁難消,對身體不好,你要注意。
你怎麼樣呢?應該都好。我想你收到我的來信,一定很驚喜,並大罵狗日的。這就是當時穗子讓我寫信,我拒絕,現在又給你們寫信的原因。我想讓你們更加的驚喜,只我自己受這想念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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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不具”
“穗子,你好。
我在14軍……就是比較想念你。
你愛吃牛肉罐頭,我又多要了些……放到雜物間。你的身材並不胖,分隊長說話有時候也不能盡信,一定要好好吃飯。
離別時,你像是要哭的樣子,這不好,你要快樂。長久的分離,讓我們的思念愈濃,情誼更厚。你是外柔內剛的姑娘,總是壓著心思,多愁善感,我都明白。你明白嗎?我的意思是,你要快樂。
你怎麼樣呢……一定很驚喜。當時你讓我寫信,我拒絕了,我看到了你的失望,現在呢?我想你一定很驚喜,很意外。是的,記住這種感覺,你要快樂。
我想讓你們快樂,只我自己受這想念的苦。
知名不具”
王言寫了兩封信,在信中,他的話語就直白了些。最重要的,他沒有提及總是掛在嘴邊的‘純粹的革命友誼’,當然,也還有‘你們’。
可真是一個該槍斃的人……
三個多月後的回去,還是不湊巧,並沒有遇到郝淑雯、蕭穗子,他們又去了外面演出,因為過節的原因,哪怕已經是節後了,但是也要給戰士們服務好。
而在過去的大半年中,王言的寫作一直沒有斷,也在這時候,他終於寫完了名為‘14軍’的一本長達一百六十餘萬字的書。
這一次就沒有兩份複寫的稿子了,只有一份手稿。利用這次休息,他整理了一遍之後,往郵電局發到了人民文學。
便又一次的出發,繼續著他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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