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深情的看了王言一眼,她轉身墊步跑著,步履輕快。
看著林丁丁離開,王言不禁搖頭失笑。她很明白她的優勢在哪裡,也很明白吸引男人的在哪裡。至於說什麼感應到了心中有她,那就是扯淡了。
正常的人心率在六十到一百,運動員或是長期鍛鍊身體,心肺能力強大的人在六十以下。而王言有著更加強壯的體魄,更加強大的臟腑,他的心跳一分鐘也就那麼二三十下,都是要死的心跳了,她感覺個鬼……
林丁丁回到宿舍時,尚未響起熄燈號,女兵們還沒有睡,還是老樣子,看書、織毛衣以及閒話。
見她進屋,小芭蕾笑道:“也不知道你們一天天的都在幹什麼,怎麼一個比一個回來的晚?”
林丁丁回身關了門:“還有誰回來晚吶?”
“還能是誰,郝淑雯、小穗子唄。平常晴天也就算了,今天還下著雨呢,雖然不大吧,可那也不好受啊,也不知道外面有什麼逛的。看你,身上都溼了。”
小芭蕾奇道,“你跟誰在外面了?”
“你怎麼那麼好奇呢?就不告訴你。”林丁丁才不說呢。
卓瑪說道:“不會還是吳幹事、張醫生,還是誰吧?我看最近他們找你,你都愛答不理的,怎麼,又鬧彆扭了?”
林丁丁脫了潮溼的外套抖落著:“我看你們就是太閒了,相中誰了趕緊找誰去,別一天天的盡看別人熱鬧。”
“哎,她說的對啊。”郝淑雯接話道,“趕緊著找個男人,享受一下革命愛情就好了,省的你們幾個那麼閒。”
“那你要這麼說,我可就看上王言了啊。”
卓瑪哈哈笑,小芭蕾也在起鬨。
郝淑雯翻著白眼:“就你們天天亂說,看上就看上唄。”
卓瑪等人哈哈一笑,沒有再揪著不放。沒有人是傻子,一天兩天還行,這都奔著一年去了,文工團的人已經大體明白,王言同郝淑雯、蕭穗子的三人之間的混亂。現在人們已經很有分寸的說王言同郝淑雯、蕭穗子的緋聞,都在等著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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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丁丁也笑,她笑郝淑雯、蕭穗子兩人還不知道她同王言的事。以前這倆人因為她說王言給她送罐頭,而暗暗的看她的熱鬧,她現在反過來了。她承認,這種感覺確實很好,格外的刺激……
小芭蕾說道:“不過說起王言,他確實是有才,那歌寫的多好啊,聽的我都想哭。”
“誰說不是,要不他受政委重視呢。你說都是一樣的人,他那腦子怎麼長的呢,又能寫歌,又能寫文章,說書也說的好,受戰士們的歡迎,真厲害……”
提起了王言,宿舍內便又碎碎念起了王言多牛逼,羨慕著他的才華與能力,以及所有人都知道的未來的康莊大道。
但這話題存不了多久,便漸漸跑偏了去……
兩天後的早晨,陽光明媚,藍天之上綴著大片的雲朵。
文工團又是一片忙碌,因他們又要出發去給戰士們演出。
蕭穗子撩了一下被清風吹揚的頭髮:“你這次出去能不能給我們寫信呀?”
“不能。”王言笑呵呵的搖頭,“之前不是說了嘛,咱們就互相保持著純粹的革命友誼的想念。”
“打死你個王八蛋。”郝淑雯就乾脆了很多,借景抒情,話裡有話。
“別鬧,可都看著呢。好像我是負心漢一樣,那我多冤啊。”王言說道,“其實很快的,咱們互相想一想也就過去了。”
“哎……那你保重啊。”蕭穗子好像都要哭了。
“雖說演出就是咱們的戰場,可又不是真的去打仗,沒有什麼大事的。倒是你們,高原海拔不一,氣候多變,可別生了病,該注意一定要注意。”
郝淑雯翻著白眼:“用你說啊,要不然之前都是怎麼過來的。”
王言哈哈笑,拍了拍她的胳膊:“你看看,馬上又是好幾個月不見,搞不好可能就是半年,都不說悲傷一下?”
“要不我給你哭一個?穗子,走了,不願意看他。”
“你保重啊!”蕭穗子依依不捨的又說了一遍,這才跟著郝淑雯一起上了卡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