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要打仗,但局勢沒到那個地步,王言沒帶人跟著硬碰硬。今天所有的店都沒有營業,受傷幹不動的都在家裡待著,傷勢較輕的,正如之前開車小弟所說,都準備好了。只不過他們沒在屬於馬鞍山的地方準備,而是在那幾家後邊的大本營。
就他所知,對面的一幫人還跟昨天那地方堵他呢,把他手下的那幾家店都給砸了。剛才他走脫的訊息,對面不可能不知道,而沙田警署距馬鞍山還有一段不近的距離,剛才他們又是離警局不遠的地方,夠他偷家再反打一波了。
……
再回到公屋裡已是後半夜,開了燈,阮梅正躺在床上睡的香甜,桌子上還有蓋著的飯菜。
輕輕的回身關門,悄聲走上前,靜靜的站在床邊端詳著阮梅。該說不說的,確實好看。在他精力的眾多女人中,以他個人的審美看來是站前排的。
搖了搖頭,動身在水池裡洗了手上的血漬,接著坐在那儘量安靜的吃起了冷飯。
這一晚,那幾家的大哥都除了一個見機不妙跑的快,剩下的都被打折了腿,其他堵他們砸店的那些古惑仔全被教育了一遍。在五千塊的薪水之下,又收了不少人。其實本來也有過來湊人頭的,只不過王言給的實在多,很多人直接就入夥了。不入夥的,原來賺的多的,照舊斷腿,幫助他們退出江湖。
當然王言不是誰都要的,還是經過了一番簡單篩選,最後手下共計三百餘人。別說再多,就現在他都有些養不起了。就按三百人算,一人五千,每個月光薪水就是一百五十萬,還不算沒事兒喝酒吃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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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這一次的戰利,各種的店面、現金,價值加一起也不過才只有二百萬左右。相比起遙遠的以前,他在無間道做國際莊家的時候,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畢竟那會兒他真有的是錢,出去一趟就是幾千萬,還是他媽的美刀……
不過王言沒想著再幹老本行,他都這麼牛比了,得多沒出息啊,還去碰那些東西。以前能力不夠,經驗淺薄又著急發展,也就算了。現在他又不著急,撈那個偏偏門沒啥意思,就溜達的一步步來。
這一仗打過,王言算是徹底的在馬鞍山立了棍,並且向南擴到了石門附近。港九不敢說,畢竟人家數千上萬人的大幫派在呢,但在沙田絕對有他一號,按照打怪升級的路線來說,是才出新手村往城裡趕路,道上呢。
將桌子上阮梅留下的飯菜吃光,喝了一口晾好的涼白開順順氣,填填縫。
阮梅除了摳搜的,沒別的毛病。做菜一天比一天好吃,生活打理的也是井井有條。因為在他的屋裡用他的鍋煎藥而應下的打掃衛生洗衣服,雖然每天都絮絮叨叨說什麼耽誤她賺錢,但確實很用心,他這屋裡一直都是乾乾淨淨。
喝過了水,王言脫了衣服躺在了阮梅身邊。這個床是屋裡最大的物件,系統活爹初始配置,不是單人的小床,相對大了不少,有一人半,畢竟整個房子的空間在那。他睡覺又老實,兩個人剛剛好。
才剛躺下,阮梅許是感受到了身邊的動靜,或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反正是一個翻身把腿放在了王言的身上,頭埋在了王言的胸口。
透過這個動作,王言判斷,她睡覺應該騎被子……
沒有亂動擾人好夢,他折騰一夜也是稍有疲憊,閉上眼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他保證,一下沒動……
翌日,王言習慣性的準時睜眼,不過看到掛在身上的阮梅,昨天回來又是後半夜,索性繼續睡起了回籠覺。
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的樣子,感受到身邊的動靜,迷糊的王言也清醒過來,不過他沒有睜眼。
阮梅抬頭看著被自己摟著的王言,在一看自己的腿正騎在王言身上。
“流氓,你這個撲街,佔我便宜啊……”
王言睜開眼,一把抓住阮梅的雙手:“你看清楚,這是我家。”
“那你怎麼不叫醒我?”阮梅氣呼呼的:“你就是想佔我便宜。”
王言是睜眼說瞎話:“我叫你了,結果怎麼都叫不醒。那我總不能睡地下,睡馬路吧,著涼生病了,醫藥費你報銷?”
阮梅氣勢弱了下來:“你真叫我了?”
“叫了。”王言鬆開手,一臉嫌棄:“睡的跟豬一樣,還流口水……”
“不許說了,哼……”阮梅聽的多少有點兒臉紅,恨恨的又給了王言兩拳,穿上鞋落荒而逃。
王言還在後邊喊呢:“不用做早餐了,一會兒我去買……”
沒得到回應,王言笑呵呵的起床換了一身新的半袖褲衩子以及布鞋,提著舊的衣服鞋下樓扔進垃圾堆,順便買了早餐回來。
阮梅還生氣呢,不過看王言老神在在吃東西的樣子,到底還是沒憋住:“喂,昨天怎麼樣啊?看你好好的,沒被人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