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早上還樂呵呵的登記今天過來看病的人呢,結果等了許久沒見王言的面,有訊息靈通的人說了王言被抓的訊息她這才知道。想也不想,直接跑到樓上找許冠文,一路提心吊膽的跟著許冠文找律師來了這裡,連早上的藥都沒喝……
“才不是,我是擔心你被關個十年八年的,耽誤了我的病啊。”阮梅嘴硬,數落著王言:“早跟你說了,叫你老老實實的不聽,這下好,被抓進來了吧,活該啊你。”
沒有理會她的口是心非,王言自顧說道:“今天晚上我就出去了,明天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不用擔心。”
隨後沒搭理紅臉梗著脖子不承認的阮梅,轉頭跟一邊看熱鬧的許冠文了解一番昨夜收穫,又交代了一下律師讓其註冊公司、起草收管理費的合同等事宜,畢竟錢都花了,不辦事兒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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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又囑咐了一下許冠文,告訴他都要幹什麼。
昨天他不僅打了幾個大幫派的臉,還搶了地盤、小弟、財源,不幹服沒辦法善了。
一邊的阮梅聽著幾十、上百萬的數字,還有什麼帶上棍子晚上打仗、埋伏之類的,都快聽傻了。沒心思理會王言原來有這麼多錢,而是急忙的上前抓著他的手臂:“言哥啊,我求求你了,不要惹事好不好啊。”
“我不打他們,他們也要打我。到時候就是斷手斷腿,你說怎麼選?”王言拍著阮梅的肩膀:“沒事的,明天早上就回去了,不會耽誤你治病的。”
“都這個時候了,還說這個,煩死你了……”阮梅掄了一通王八拳,接著扭頭就走:“整天就知道打架,早晚撲街叫人砍死啊,哼……”
她也知道管不了王言,但就是想說,不然憋著她難受。
看著阮梅遠去的背影,及肩的長髮因為身體的動作太快跟不上在空中的飛散,王言笑呵呵的對著一邊看熱鬧的許冠文使了個眼色,後者機智的帶著律師趕緊的追了上去。
夜,沙田區警署門口,穿著半袖、大褲衩子、踩著小布鞋、梳著大背頭、一身花裡胡哨的王言上了門口停著的破車。
“言哥,弟兄們已經在附近準備好了。”開門小弟做到副駕駛,回身看著王言。
嗯了一聲,王言坐在後排閉目養神。
透過後視鏡看著自家大哥,前排的兩個小弟安靜的看路。一時的,車內只有被髮動機噪音掩住的壓抑呼吸。
過了一會兒,開車的小弟說道:“言哥,後邊有幾個車一直跟著我們。”
王言笑了:“找個安靜的地方停車。”此刻正是深夜,雖然路上沒有多少人,但掃了人家夜遊的雅興總是不好。
小弟聞聲,想也不想直接拐方向,到了一條巷子裡,停車。
“你們兩個在車上待著吧,下去也是捱揍。”
王言隨手抄起棍子,丟下一句話開門下車。
兩個小弟對視一眼,二話不說直接開門下車:“言哥,你還是先開車走吧,我們給你斷後。”
無奈的搖頭,王言沒說反話,這倆小弟肯定是要捱揍的,還幹不了幾個人,真的沒必要。不過願意捱揍他也不攔著,反正疼的不是他。
片刻,一陣密集的急剎車,四輛車停在面前。接著就是車門開啟,下來了有二十多人,為首的就是昨天晚上跟王言比劃割喉的那個找死的。
只見其拿著刀片子轉著圈晃悠,獰笑著走到王言面前:“本來還想著截你呢,沒想到你這麼有膽。現在,我給你個機會,跪下磕頭……”
說話的時候已經走到王言面前了,就這逼樣的,王言一句廢話都沒興趣說,一棒子直接掄腦袋上給幹倒,接著直接就衝了進去。
巷子裡一陣噼裡啪啦伴著密集的慘叫過後,王言道:“都靠邊,一會兒被壓死了可別怪我沒提醒。”
說完話,帶著兩個鼻青臉腫的小弟一人開著一輛車。
聽見汽車發動,一群人連滾帶爬的互相幫助著讓開了一條路,眼看著三輛車一起揚長而去。
是的,王言換車了,這幫人開過來的四輛車比他那個破車可強多了……
至於最開始叫囂的那個逼,被他斷了一隻手、兩條腿,同時都挑了筋。動手之前他還非常貼心的問了日用哪個手,因著是右撇子,所以給留了左手,算是改過自新從手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