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始終沒有那人的訊息,也就說明他早離開了。
因此這樣分析來分析去,文彥博還有著很大的嫌疑。說不定正是老文藉助封鎖道路,掩護著此人撤走了。
不過隨後官兵就到來了,此人就是撤離了那片山區,九成還在洛陽城,未來得及離開。
那麼好了,只能象李定提議的那樣在洛陽城挨家挨戶的搜查。但洛陽此時居住了多少達官貴人,弄不好,就會演變成驚天大案。
如果不依李定的意見,那麼這個案子十之八九,成為一件懸案。
懸案就懸案吧,如今趙頊心中認為他變法成功了,至少國庫不再虧空,相反的充盈起來,因此也想清靜無為。
但那樣,趙頊如何向王巨交待,向天下交待。這可是行刺宰相案子哎!
現在王巨這個說法,便給了他理由。
實際可能嗎?這是洛陽,不是陝西邊陲,西夏人能授使人刺殺王巨,得佈下多少情報網路,當真宋朝上下全部是吃素的?
不過有了這個說法,就能將這個案子胡弄過去。
“臣還要感謝陛下啊。”王巨說道。
這是兩件事。
趙頊下詔以為張載為中散大夫龍圖閣直學士。
沒有實差官,張載也未必會接受,但代表著朝廷對張載的認可。
王巨更看重的這一任命,說不定還利於更加開明的關學推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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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便是太學裡的那些事兒。
韓韞代表王巨到太學裡狠狠地斥責了太學裡的那些教授。
在這個風口上,那個教授敢爭辨?
但現在王巨一舉一動,多少人矚目哪?
於是訊息迅速傳到趙頊耳朵裡,趙頊刻意讓大理寺調查此案。數名官員被罷官,不僅有太學裡的教授,還有幾個罵王平少年的家長。又有數名官員被流竄到南方。
呂公著曾委婉地勸說,不過是小孩子鬧一鬧罷了。
趙頊也反問了一句,小孩子也敢說當朝宰執是屠夫?
呂公著便沒有再吱聲了。
其實他心中也明白,如果說王巨弟弟在太學遭到排擠還頗正常,甚至得虧高家那個孩子保護,不過高家那個孩子也因此幸運地娶到王巨的妹妹。
但這次王巨的長子在太學裡遭遇就非常非常地不正常了。
不一定是太學裡教授們唆使的。但他們能不知道?雖沒有唆使之罪,但有著包庇,坐認著一些少年郎侮辱王平之錯。
可能是這些太學裡的老先生。也看不慣王巨吧。但呂公著心裡面在想,你們這些老先生好好地書不教。瞎參和幹嘛?
總之,這次處罰替王巨出了一口惡氣。
這都是些小事,處罰的也僅是一些低品的官員與教書先生,趙頊說都未說。不過王巨也聽到了,因此表示謝意。
趙頊一笑,隨後心想,難道是因為這兩件事,這小子看到朕的為難。報之以李,在這裡做了一步退讓?
不提了,趙頊心中啼笑皆非地想。
於是他又說道:“王卿,說一說南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