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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召見也就結束了,王巨平安地回到條例司。
不過王巨這一潑。還是引起了許多不好的後果,然而問題也不是很嚴重。
司馬光在翰林院對王珪說道:“禹玉,自宋立國以來,何曾發生過這樣的事?”
王巨這一潑將司馬光潑噁心了,而且王巨當著皇上的面,直接說,那一天司馬光這樣做,我也照潑。程顥潑了就潑了,實際大程在司馬光眼中,也只是一個棋子。並不是什麼真正的好朋友。
可是萬一王巨發邪將自己潑了,那自己還有什麼臉面上朝哪?至於懲罰,看皇上這樣子。會有什麼懲罰,大不了貶到某一處做知縣,甚至弄不好還能做知州。以這小子折騰的能力,保準又能用不好的手段做出所謂的政績,不久又上來了。
“君實,這件事我也聽到了,不過這次程顥也有失誤的地方,如果他不滿條例司,身為言臣。直接彈劾就是,何必去條例司去吵鬧?”
王巨不合規矩。程顥同樣也囂張了。
“再說,我聽聞他與張載交情非淺。張載與王巨住在同一宅子,想要責問,私下也可以去張宅。”
就是私下去了張王家,也不管用,但只要程顥說得不過份,場面上大家都能過得去了。況且程顥差官看似比王巨高,職官相彷彿,資歷也相彷彿。不要問王巨做官時間短,但人家一樁樁大事做成功了,擺在哪裡。不要說王巨了,就是換自己在哪裡,程顥以老賣老,自己也不會高興哪。況且程顥也不是真正的老臣,才三十幾歲。
“禹玉,你怎這麼糊塗呢,如果陛下不信任他,也就罷了,但陛下十分信任他,此子將來必是大宋的禍患。”
“君實,這是御史臺的事,你我就不要插手吧。”王珪道。
有人曾嘲笑他是三朝好人,三旨宰相,性格是有點軟,可他是舒城人,不南不北,經義與政績,又不是特別超人一等的那種,只有文章稍好一點,但文章是政治關健嗎?不做好人怎麼辦?
然而也要做事論事嘛。
你們反對的是南黨,王巨也不是南方人。
你們反對的是變法,王巨也說了,變法是無奈之舉,他能理解,但不會支援。
而且王巨當真是禍害,相反的,在王珪眼中評價很公平,一個特有能力的大臣,未來也必將是大宋的超級重臣。
所以王珪才在那一年隱約地示好,王巨也表示領會了,司馬光想上位,他同樣也想上位,難道靠司馬光支援?可能嗎?想上位沒人支援行嗎?因此王珪沒有呼應。實際此人手腕同樣很高明,當真這個三旨宰相,又夾在新舊黨之爭中上位,那麼容易的?不過沒有王巨,他看不到變數,王巨一出來,他就看到了變數。
當然,現在局勢很渾濁,他也不敢做出判斷,而且王巨確實太小了。
王珪的態度正是大多數人的態度。
當真王巨會潑司馬光嗎,那可能呢,真的潑司馬光,問題就嚴重了,這還是吃柿子,挑軟的捏。
至少在大家心中,他與大程地位差不多,大程先欺負王巨,王巨做出的反擊。
有反對的人,但不是很多。
實際最大的後果,就是他透過這一事件,將自己態度挑明瞭。司馬光與呂公著不大高興,王安石也不大高興。
因此趙頊與王安石商議軍器監的事,王安石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器甲方面他不大懂,實際王安石軍事改革,還是蔡挺回到朝堂後才發生的,這是他最大的短板之處。此外,王巨卡在條例司,都影響了青苗法的透過與執行。
因此王巨很快接到朝廷詔書。
郭氏表示不懂:“夫君,王巨這個官職是升了還是降了?”
若說升吧,恐怕十個文臣有九個文臣不願意擔任此職,儘管王巨說慶曆戰爭時。楊偕等人掌管過軍器司。但那是權宜之舉。透過名稱也能看出來,一個是監,州以下。幾乎與縣相當的機構,頂多說它與軍相當吧。一個是司。國家的“部級機構”。
並且它的時間很短,戰爭一結束,便取締了。
後面掌管軍械製造與貯藏的,要麼就是武將,要麼就是宦官,要麼就是外戚子弟。現在還是如此。
所以它是一個士大夫鄙之的差職。
但說它是降官的話,這次軍器監重組,囊括了內藏庫掌管的貯藏之權。還是一個有實權的差官。甚至說它手中的權利遠遠超過了群牧司。
然而那是司,因此群牧使以兩省以上官員充任,包括小宋,歐陽修,包拯等名臣,都擔任過此職。同樣是以權字差職,兩者還是有區別的。真嚴格從名義上講,它還不及王安石設立的木棉司之重。
因此郭氏產生了迷糊,實際許多官員都產生了迷糊,難道這是對王巨的處罰?但算不算處罰?
更大的迷糊。就是它的歸屬問題,是屬於西府,還是依然屬於三司?依然屬於三司。那麼是不是還繼續屬於胄案部下的一個監?若是,那就是處罰。若不是,那不算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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