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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巨走了進去。
孫沔坐在桌前看公文,再壞的人也有好的一面,孫沔同樣如此,長於吏事,政務經驗充足。如果真的又貪又色又不會做事,歐陽修也不敢推薦了。他身後站著兩個二十幾歲的俏麗女子,一個紅裙鵝蛋臉,一個綠衣圓臉,長得十分美麗,各自手拿著一把大團扇,替孫沔扇著風。
這個就不要計較了。
“見過孫公。”
“說說剿匪的經過。”
王巨說了一遍:“這是我與種兕共同審問的那幾個山匪的供狀。”
在這裡王巨又耍了一個滑頭,不過最後能算他與姚兕“共同審問”,那麼這份供狀便能可信。
孫沔開啟看,看後道:“那個秦五郎是誰?”
“孫公,這群山匪反抗激烈,第一次明明看到山峰上我帶著數百名官兵,居然敢準備放箭反擊,第二次又用良家婦女做人質往外強行衝,第三次寨破了,還不投降,大多數逃向山林。試圖逃出去,下官也沒想到還有案中案,因此幾乎都格殺了,只抓了十餘名山匪,他們都是小羅嘍。不知道秦五郎的究竟來歷,也不知道那個黃龍道長的來歷,下官已派人發下海捕露布捉拿。”
“那幾個小羅嘍呢?”
“這群山匪作惡多端,僅是供出來的前後就殺害了幾十名山民逃戶以及無辜的百姓,擄走了四十多名婦人,多活活凌侮致死。只有十幾名婦人僥倖殘活下來,下官又在他們身上得不到更多有用的訊息,一怒之下將他們砍首示眾。對了,孫公,他們要替天行道。擄走了數家為富不仁的財貨,一部分被揮霍了,還有一部分財貨在山寨裡,下官讓人裝箱,不日押到慶州,這裡是財貨的清單。”
王巨遞上一份清單。
分了一半,還有一半,就這一半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如果換范仲淹在。可能先將財貨全部退還給各家,然後看各家情節輕重酌情處理,輕的勸戒。重的先退再懲罰。
換程勘,這幾家都是作惡多端的不良大戶,連山匪都看不下去了,那麼還用退嗎,正好用來建設延州軍政。
但換孫沔,那就不好說了。天知道最後這筆財貨到了誰的腰包。
章楶要剿匪。王巨是不知道的。
不過知道孫沔必然收了李家一些好處,但那個好處能有這個好處多嗎?
孫沔高興了。就能替自己辦一些事了。
“韓琦與歐陽修在宮中說自己將程勘玩於股掌之上,那是不對的。那僅是交易,互惠互利的交易。這才是玩於股掌之上……”王巨心中冷笑道。
“孫公,這個盒子裡面裝的是那個秦五郎的人頭,孫公可以將那茵兒喊來辨認。”
“不錯,隨老夫去公堂。”
兩人來到慶州州衙,孫沔先將改名叫秋兒的茵兒喊來認。
如果一個大活人站在茵兒面前,茵兒一眼就能看出來,但這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差一點將茵兒嚇暈倒過去,哪裡敢細認,看了一眼,有點像,說道:“孫公,就是他。”
然後趴下嘔吐了。
孫沔又說道:“將那劉氏傳上來。”
張偕的妻子劉氏帶到公堂,孫沔讓她看著人頭:“劉氏,此人是不是你夫君?”
劉氏先是尖叫,過了許久盯著人頭看,然後搖頭:“孫公,不是。”
“不是……先將她帶下去吧。”
“孫公,我上次獻的那幾樣器械,朝廷可有了訊息?”
孫沔不是要斷案嗎?
人證有了,物證也有了,案子斷掉了,胡謙他們只是在審問,並沒有判決,也不算是烏龍。該說正事了。
“你來得正好,老夫也準備派人找你說這件事。中書下了詔令,同意慶州研發。不過老夫問你,可有把握,切莫讓成本象你那個寨子桃溪劍一樣。”
這個成本乃是關健,一把桃溪劍幾十貫成本,那麼一套鎧甲將是多少成本,就是甲堅器利,朝廷也用不起。
“不會,這次下官打算繼續用王家寨中那種冶鋼法,再配上西夏的冷鍛技術,但鍛打時不僅用小錘與大錘鍛打了,可能會用上水力。因此以前再三對前任孫公與張總管他們說,務必要保密,否則就能讓西夏人與遼人得到這種技術,反害了大宋。”
“那就好,文公也下了授令,同意趙忠擔任新蕃落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