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幾人也看著躺在地上嘴角含笑的秦堂主,他們剛剛領略過這曲子的玄妙作用了,這曲子能把人的一點點悲傷都放到最大,讓人傷懷,沉浸在背痛中。聽了這曲子還能笑的人,真是奇葩了,幾人不約而同的在心裡感嘆:真是個神人啊。
白燁辰小聲嘟囔一句:“可能是個變態。”
說著還很應景的打了個寒顫,然後對旁邊已經和他坐一桌的瑾瑜道:“咦~~,以後還是遠離這人的好,活脫脫一變態啊。細思極恐。”
瑾瑜點頭表示贊同,只給了三個字評價:“神人也”。
醉舞起身對著白燁辰淡淡道:“白少主,我困了,曲子我也彈過了,我現在可以回去睡覺了吧。”也不想去徵求林炫的意見了,只要白燁辰同意了就行。
白燁辰雖然臉色看起來還是不太好,好在精神已經恢復了些了,白燁辰苦笑:“醉舞姑娘隨意,你這曲子,我可不敢再聽第二次了,我和那位仁兄不一樣,真不該信了他的邪。”
白燁辰說到那位仁兄時,用下巴指了個方向,這方向不言而喻是指的秦灝瀾。
醉舞步伐不穩的走了兩步,林炫跨了一步乾脆把她抱起來,醉舞無語:“我只是坐久了腳有點麻,我能自己走。”
“好,等出去了,你腳不麻了我再放你下來。”林炫抱著醉舞往外走,走到白燁辰身邊還不忘百忙之中抽出一點關心來,他問白燁辰:“你不要緊吧?”
白燁辰的事情,林炫都知道的,就剛才的情況來看,能讓白燁辰如此受打擊的事情就只有一件,白燁辰肯定是回想起他母親死的那天了,而那天真的可以說是災難性的一天,林炫也在現場,不說當事人白燁辰了,連他都忘不了那天的慘況,所以林炫沒忘記關心關心他。
白燁辰淡笑著擺擺手:“我能有啥事啊,就剛才暈酒呢,現在已經好了。”
林炫知道白燁辰又開始胡扯了,還暈酒呢?只是他現在急著帶醉舞回去休息,醉舞的情況比白燁辰嚴重多了:“你沒事就好,蘇兄你多陪他一下,你若不陪他,不知道他要消沉多久。”
瑾瑜笑笑:“放心,林兄,我一定好好陪著他。”
林炫點點頭,安排好白燁辰的事情後,抱著醉舞走出去了,白燁辰笑著對瑾瑜道:“虧他,還能想到兄弟。”
瑾瑜安慰道:“你也理解他一下,他也不容易,自顧不暇呢。那姑娘的情況不太好,彈琴之人自己醉在了自己的琴聲裡。不說他們了,他們的事情林兄自己會處理,說說你吧,接下來你要喝酒的話我陪你。”
白燁辰點點頭,他能理解林兄的情況,他並沒有責怪林兄的意思,只是這時候就想多說幾句轉移轉移注意力,聽到瑾瑜要陪自己喝酒,他心情明朗了些:“嗯,好,你陪我,從現在喝到明天天亮?”
“行,就天亮”,瑾瑜爽快道。
“那走,換個地方,去我那裡。”說著白燁辰起身,招來丫鬟道:“你們幾個,照顧一下秦堂主,別讓人家在白曦山莊睡感冒了,到時候怪罪我們白曦山莊招待不周。”
白燁辰又看了一眼其他幾人,瑾希文鑫送,文豔看著沒什麼事,應該不需要超心,不過白燁辰還是叮囑了一句:“照顧好幾位客人。”說完才往外走。
瑾瑜也跟著起身,看了一眼自家妹子對文鑫道:“文兄,我妹就拜託給你了,可一定要好好把人送回去喲。”
文鑫反應了片刻:“啊,不,蘇兄,你來真的啊~”
等他話說完,兩人都不見影了。文鑫看著旁邊睡的正熟的瑾希,開始犯愁,這要如何把人送回去啊。
文鑫餘光瞟見旁邊的文豔,簡直像看到了救星一樣,用求助的眼神望著文豔,才叫了聲:“豔兒。”就見文豔冷著臉起身,徑直的走了出去,整個過程中看都沒看一眼自家兄長。
等文鑫回過神來的時候,房間裡只剩下他和醉的一塌糊塗的瑾希了,其他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退出去了,躺在地上的秦灝瀾也不知道是被抬出去的,還是拖出去的,反正已經不在原地躺著了。
文鑫只好苦惱的琢磨著要怎麼送瑾希回去了,是抱呢?還是背呢?這對一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來說,好像都不合適啊。
他想著儘量避免碰到瑾希的身體,想辦法只碰衣服和袖子,手都別碰著,不然人家姑娘醒了鬧非禮,他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更何況他可是見識過瑾希那潑辣勁的,吵架他肯定吵不不贏,要是人家姑娘突然醒了直接跳過吵架,直接動刀子,他堂堂七尺男兒也不能和一個姑娘家動手啊。
文鑫在原地轉了三五圈,硬是沒想出一個對策來,只能心裡叫苦,瑾瑜兄啊,真是給了我一個大難題啊。
金月苑,瑾瑜用了一下午半個晚上的時間都沒把白燁辰完全灌醉,他全程負責斟酒,陪飲,外面月照中天,到了睡覺的時候了,他們飲酒的地點從露天的院落石桌換到了燈火通明的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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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屋的原因倒不是因為黑,披星戴月的對飲了一會兒,外面起風了,這個季節還有點冷,不適合在院子裡喝風,所以不得不進屋子裡暖暖。
白燁辰有些搖搖晃晃舉杯道:“來,接著喝。”
瑾瑜拿掉他手裡的杯子:“別喝了,你喝的太多了,一下午都沒停過。”瑾瑜看著滿地的空酒罈,滾的到處都是,而這一地的酒罈基本上都是白燁辰喝的,他陪喝就喝了兩壇。
白燁辰去奪瑾瑜手裡的酒杯:“不喝我難受,你讓我再喝點,我得完全醉了才能停止思慮。”
瑾瑜把杯子拿的遠遠的:“難受就說出來,把心裡堵著的事情都說出來就會好受些,好了,說給我聽聽吧,那些事情你從未和人說起過吧!”
他倒不是好奇到底什麼事情能讓白燁辰變成這個樣子,他不是一個八卦的人,對別人的事情也並不是很關心,只是對白燁辰有些例外,他也說不清楚為什麼,他就是很想深入的去了解一下白燁辰的過往,白燁辰這個人。
他只是有些擔心,一向活潑玩世不恭,什麼事情都不往心裡去的白燁辰,心裡到底擱了一件怎樣沉重的事情,他怕這件事情能讓白燁辰一蹶不振,他想幫白燁辰減輕些內心的傷痛。
白燁辰沉默了,坐在原地一動不動,瑾瑜等了半晌也不見他動一下,也沒說話,瑾瑜以為他睡著了,正準備過去扶他去床上的,卻不想白燁辰淡淡的開口問道:“你知道天魔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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