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興的人又何止是他,蠍美人嬌笑道:“石仙向來做事都不問人的嘛。書生又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依我說呢……”
厲道人忽道:“今日我進谷之時,發現花叢中藏有一人。當時我以為是谷中的兄弟姐妹,但如今一想,卻也可疑。”
尼傑客道:“泥斯說,那個人……窩植刀!他斯好好帶來嘀。你是說,那個人……我知道,他是好好帶來的)”
好好道:“那是我們小姐的朋友……”
“喲,你們小姐的朋友,可不一定就是我們的朋友。我看呀,這人真有點可疑。好好的大姑娘家,裝什麼男人。她身上的女人味兒,我可是一聞便聞出來了。”
蠍美人此話一出,青二十七的頭上又冒起冷汗:她說得不錯,女人要裝著男人,也許能將言行舉止裝得很像,但身上的女人氣息,卻是怎麼也蓋不掉的。
青二十七當即決定以後再也不扮男人了。
就在這時候,她忽然感覺到一種威壓之氣。
開始她以為是陸聽寒,可轉頭一看,他正專注於三味齋的情況,根本沒注意到自己。
那麼這種威壓感來自何方?
似是一個人的目光注視,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再一感覺,彷彿這威壓來自於那些殭屍。——她不是不怕了麼,這殭屍怎麼會給她如此不適的威壓感?
然此時三味齋內正說到緊要關頭,青二十七一時也想不了這麼多,只能任他去。
只聽得好好柔聲道:“我們小姐信任的人,自然就是值得信任的人。美人又何必瞎懷疑?”
添香道:“不錯,若是慕姑娘信任的人,斷沒有與我們為敵的理。我們還是想想,誰與蛇郎君有仇,或是說谷中到底有誰會如斯功力令他一招斃命?”
蠍美人道:“嘖嘖,那頭死蛇陰陽怪氣,平時也不愛和人打交道,要我說,誰都可能和他沒仇,也誰都可能和他有仇。”
屏風中忽然有人說話:“聚仙鐘鳴響,眾仙中只有蛇郎君未到,你們三毒不見蛇郎君,為何不起疑心?是否你們早知蛇郎君身涉險境?”
這聲音慢慢的,悠悠的,應是石仙,但不知為何依然躲於屏風之中。
蠍美人、尼傑客、吳工同時氣得跳起來。
蠍美人道:“那死蛇與別人有仇也不會與我們有仇,難不成我們還會殺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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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傑客道:“他奶奶的熊!泥說窩們可義,泥還可義呢!拼死酒撈戴個婆面舉,緊舔由一朝桑躲在並縫裡,甚麼衣食啊!泥的架子達,窩們還趴你不成!
你說我們可疑,你還可疑呢!平時就老戴個破面具,今天又一早上躲在屏風裡,什麼意思啊!你的架子大,我們還怕你不成)”
吳工更不打話,突然出手。幾乎在他出手同時,陸聽寒破窗而入,向他背心抓去——但終是距離遠了,不及阻止。
但聽得“嗤啦”一聲,絲綢屏風應聲而裂,吳工的鬼頭刀早將屏風裡的人逼出原身。
而陸聽寒雖未抓到吳工,但激起的拳風已令吳工心中一驚!
添香、拂塵皆面色蒼白,她們知道五蠱向和石仙貌合神離,但石仙的地位終究高些,料不到吳工竟會撕破臉面,貿然出手。
屏風裡的人身著綠衣,雖戴著恐怖陰森的桃木面具,但身材嬌小,畢是女子無疑。
吳工冷笑道:“品茗,你好大膽,竟然冒充石仙來騙青二十七們!說!石飛白究竟在哪?”
那女子品茗取下面具,慌忙跪地:“品茗不敢,品茗也是尊從石仙命令。石仙……”
她原本的聲音十分嬌俏,適才學石仙的聲音卻惟妙惟肖,連五蠱也未見疑。
尼傑客哇哇大叫:“奇死窩了,奇死窩了。對著泥者小釀們龔龔今今的!虧大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對著你這小娘們恭恭敬敬的!虧大了!)”
蠍美人不忘酸他:“哼,向娘兒們獻殷勤,你不是正中下懷嗎?”
吳工道:“石飛白遁走,難道說,蛇郎君正是他所殺?反倒在這裡故步疑陣?”
添香、拂塵、品茗均俏臉刷白:他的這個猜想實在太過大逆不道,但卻給四毒提了一個醒。
尼傑客立即大罵道:“酒斯酒斯!他媽的,害想仙海窩們。就是就是!他媽的,還想陷害我們)太不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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