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拉拉忽然發現她沒有危險了,一切驚喜來的太快!她停下來,發現小睫毛人在一個透明袋子裡,而透明袋子在單木原手裡,小睫毛是被單木原逮進袋子裡的。
小睫毛人在袋子裡蹦噠了好幾下,突然渾身睫毛散了,最後化成一堆黑灰,單木原看了幾下急忙扔掉了手中的袋子。
錢秀在燈籠上走著,宿舍空中的布條突然飛舞了起來,數量還越來越多,好像布條要把宿舍塞滿一樣。
易拉拉一臉的憂慮說:“再這樣下去,估計我們會被布條割死。”
夏低低沉思了一下說:“我們快去廁所,我記得廁所裡沒有布條。”
單木原說:“那我們快點去廁所吧!還愣著幹什麼?”
可是去廁所的路上有好多布條在宿舍空中飄著,就這樣算她們去廁所肯定也會被布條割傷的,但布條在變多,多停留一分就多一分危險。所以她們三硬著頭皮往前衝,最後很快她們落得遍體鱗傷,身上都是傷口。
她們中途還是停下了,因為那些布條太鋒利,夏低低看著眼前的紅、白布條。夏低低突然發現了一個特點,就是白布條竟然形成一條路。
夏低低試著往前走了一步,她按照白布條形成的路走的,她發現白布條根本不會傷人。之前錢秀嘴裡含的就是白布條,怪不得她沒事。
夏低低一喜說:“我知道怎麼走了,我們挨著白布條走,白布條不會傷人。”
單木原說:“啊,原來是這樣,可惡!那個錢秀真奸詐!”
夏低低們幾個挨著白布條走到廁所,夏低低關上廁所門。易拉拉這時眼眶一紅,因為她發現夏低低的手特紅,是被燈籠燙的。
易拉拉有點唏噓的說:“對不起!”
夏低低淡然一笑說:“沒事,又不怪你!”
一個燈籠在廁所裡飄了起來,單木原退了一步,嚷著:“不好,這個燈籠是小錢秀呆在上面的那個。”
而此時小錢秀還在上面,那小錢秀面容沒有一點笑意。小錢秀嘴角一扯,那個燈籠漸漸飄到夏低低們幾個臉前。
那個小錢秀手突然變長,向易拉拉襲來,易拉拉在那兒傻愣著!夏低低一把推開易拉拉,易拉拉摔在地上,但因為廁所空間小夏低低被錢秀抓住了。
燈籠上的小錢秀把她的手變的非常大,那指甲也很長,她的手一用力,夏低低就覺得肉特別疼!因為夏低低身上被燙過的原因,所以肉比較嫩。
單木原見狀,她用掃把打了一下白紙燈籠,錢秀是驚了一下,她鬆開夏低低。
但單木原剛剛用掃把狠狠的打了一下,可是那個燈籠並沒有變形,這很怪!
小錢秀尖細的聲音說道:“你竟然敢打我的燈籠,你不要命啦!我現在就收拾你。”
錢秀吐了口黑氣,黑氣立馬把單木原包圍,單木原在黑氣裡面不斷的摔跤。
單木原嘴裡嚷著:“好痛啊!”
易拉拉從地上站起來說:“單木原你在說笑呢,那只是黑氣,你摔在黑氣上面能有多痛啊!”
單木原的心在此刻立馬碎了,她說:“你以為是黑氣,其實這黑氣和牆一樣硬,你說疼不疼?你們快救我啊!不然待會兒你們看到的就是肉餅的單木原了。”
易拉拉聽完在那急著,最後吐出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
單木原很快臉腫了,手麻了,心也涼了。
錢秀幽幽開口說:“這下知道打我燈籠的代價了吧!”
說完小錢秀伸出兩隻手把夏低低和易拉拉貼到她的燈籠兩面,一面燈籠冰一面燈籠熱。
夏低低發覺燈籠好冷,而易拉拉則感覺好燙!易拉拉嘴裡嚷著好燙啊!夏低低說:“原來錢秀這個燈籠還兩極呢,我這面是冷的,不過我不怕冷,因為我的身體剛才被燙,現在身體剛好需要降溫。”
易拉拉齜牙咧嘴著,但很快夏低低發現自己錯了,因為太冷了自己都承受不了了。
她身體凍的都僵硬了,麻木了,夏低低心想再凍下去自己的身體不會凍壞了吧?
易拉拉則在那兒張著嘴,直喚好熱!易拉拉很快身上流了很多汗,人都有些暈了,氣息都氣若游絲了。
夏低低又看了一眼單木原,單木原被摔的嘴角都流血了。夏低低又看了一眼小燈籠上的錢秀,燈籠上的錢秀正坐在小木搖椅上,臉上透露著陰笑。
夏低低心想不能再下去了,夏低低用嘴去啃燈籠上的白紙,一嘴下去,夏低低的嘴唇就破了,有好多道傷口。
易拉拉看著小聲的問:“夏低低你在幹什麼呢?你不是自討苦吃嗎?”
夏低低小聲的應著:“這燈籠有古怪,我們根本甩不掉,所以我就用嘴試試看了。如果燈籠能被咬破,我估計我的身體就能動了。”
易拉拉不忍著說:“可是能動,用嘴唇上好多道傷口換,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