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易拉拉叫了起來,表情沮喪著:“我的肉被咬了,好疼!”
夏低低看過去發現易拉拉身上真的在流血,夏低低看了一下真正的錢秀,那錢秀還保持著手裡提著燈籠的姿勢,一動不動的。
小木搖椅還在易拉拉身上咬著、啃著,那架勢像小雞看見了一把米一樣,啄個不停。
夏低低眉毛擰了擰說:“易拉拉你快把自己的身體連帶著身上的小木搖椅去抱真正的錢秀。”
易拉拉雖然沒明白夏低低為何叫自己這樣做,但是她還是照做了。剛一抱易拉拉身上的小木搖椅就嘩嘩的撲通撲通的往下掉。
最後易拉拉身上沒有一個小木搖椅,那些跌落在地上的小木搖椅立馬化為烏有。
易拉拉虛驚著,口裡大喘氣著!看了一眼如乞丐穿的破洞衣服,她心裡灰騰騰的。
夏低低還在遭受著白紙燈籠的炙烤,夏低低也終於弄明白為什麼這些燈籠沒有燈芯了。原來錢秀把燈芯取掉就是為了讓燈籠變成更燙的燈籠,讓燈籠有救別人,自己就甩不掉燈籠的特性。
夏低低胸口上的那看不見的如一塊大石的重量,夏低低感覺身子一沉,兩腿跪在了地上。
燈籠上的錢秀眼睛突然不眨了,那眼睛如假眼一樣,她整個人都像假的一樣。
她那雙不眨的眼睛直盯著夏低低看,連易拉拉也意識到危險的降臨。
易拉拉蠢蠢欲動著,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過去,抱住夏低低給她信心、能量。
夏低低在燈籠上小錢秀的注視下,夏低低身上突然好癢,癢的很厲害。
夏低低紅熱的手在那撓著,可是根本不管用,最後夏低低身上都被撓破了。
夏低低抱住自己,她卑微的、痛的蜷縮在門後面。
易拉拉又要衝上前去,夏低低嗅到危險,她眼睛立馬瞪起來:“單木原快拉住易拉拉。”
單木原躊躇了一會兒,在易拉拉的手要碰到夏低低時,單木原發現夏低低眼裡竟是不捨所以那一刻她拉住了易拉拉,把易拉拉拽到自己的身後。
單木原哭了,她也很想救夏低低。可是她已經知道燙燈籠的特性,所以她最後拉住了易拉拉,她心裡比誰都不好受。
夏低低躲在門後,她感覺她的面板上好像有東西在出來,在戳著她的面板,有時還拍著自己的面板。
夏低低開始也沒當回事,她繼續抱著自己的身體,接著那種感覺特別厲害。夏低低把衣袖擼起來,這一看她發現自己身上在長睫毛。
夏低低人哭泣著用手拔著面板上的睫毛,可是根本拔不下來。那些睫毛還在長長著,沒過一會兒就長出幾厘米。
夏低低哭的梨花帶雨,含糊不清,她還在那有一下沒一下扯著那些睫毛。
易拉拉再也受不了了,她一把把單木原推開,她上前抱住了夏低低。
夏低低在那一刻她突然感覺到了什麼叫溫暖,易拉拉在抱住那一刻,易拉拉也被燙燈籠燙著了。她牙咬的咯吱咯吱的,但她不後悔。
單木原在原地愣了一下,她也衝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夏低低和易拉拉。原本夏低低和易拉拉還在擔心單木原哪受的了這罪,可是在那一刻,夏低低發現圍繞著她身上的燈籠一下子成了灰燼,直至消失不見。
夏低低身子不再灼痛,那心口上的大石也沒有了,夏低低們三抱在一起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