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拉拉和單木原正準備上前救夏低低,但是錢秀的聲音傳來。在此時此刻夏低低們幾個分分鐘認為錢秀的那聲音是來自地獄,因為她說話的語氣太讓人冰寒。直接讓夏低低從頭涼到了腳底,心寒到了深淵。
錢秀幽幽的開口:“我奉勸你們倆,易拉拉和單木原你們別去逞那個能。因為如果你們倆碰到夏低低身上的燈籠,你們也會甩不掉那燈籠的。”
易拉拉不滿地說:“我才不信你,你就是耍我們,我們不會讓夏低低被燙的。”
錢秀臉一板說:“是嘛,那你們去吧,到時候結果自見分曉。”
易拉拉和單木原兩人心驚著,慢慢來到夏低低面前,要去取夏低低身上的紙燈籠。
這時夏低低像想到了什麼,怒喝了一聲,“住手!”
把易拉拉和和單木原的心直接嚇了一下,易拉拉弄不透問:“怎麼了?我們要救你啊!”
夏低低一臉正經的說:“不用了。”
單木原糊塗了,大聲問著:“為什麼啊?我們怎會捨得讓你經歷被燙!”
夏低低面色沉重的說:“也許錢秀說的對,你們碰了燈籠就會像我一樣甩不掉。易拉拉你忘了之前我們倆也被燈籠燙了,但我們倆都擺脫了。而我因為為了救綠衣女子就甩不掉的,而如果你們救我,你們肯定也會甩不掉的,這是無燈芯燈籠的一個屬性,是無燈芯燈籠的一個詛咒。”
易拉拉著急了說:“可是,我們不能就這麼看你遭罪啊!”
夏低低臉色沒有一點神采,說:“還能怎麼辦啊?”
錢秀在一旁說:“分析的很到位,事實呢就是這樣。你們不救了吧!哈蛤~夏低低你的痛苦被別人像觀猴一樣看著,你真是弱死了。”
白紙燈籠在夏低低身上來回的滾動著,夏低低偶爾還能看見白紙燈籠滾出火來,夏低低臉上都是汗,她是被燙熱的。
夏低低身上的面板都紅了,錢秀看了一眼夏低低說:“夏低低我把我手裡的這個燈籠也送給你吧!”
易拉拉和單木原立馬說:“不要,夏低低已經夠痛苦了。”
可是錢秀依然我行我素,手上的燈籠還是飛到了夏低低身邊,在夏低低身邊轉著,忽近忽遠的。
易拉拉人全是擔心的模樣,問:“夏低低你沒事吧?”
夏低低搖了搖幾下頭,錢秀見狀壞笑的說:“是嗎,不要高興的太早哦!”
夏低低看著那個錢秀放出來的燈籠,她突然在那隻燈籠裡聽到錢秀的聲音,錢秀的話。
錢秀說:“這滋味好受嗎?”
夏低低看向不遠處的錢秀,她還站在那裡,那燈籠裡的錢秀聲音是哪裡來的?
夏低低感覺頭皮都疼了,對於那不知從哪裡冒出來錢秀的聲音。
夏低低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了易拉拉和單木原,“我在錢秀放出來的燈籠裡,竟然聽到錢秀的聲音了,而錢秀明明站在那兒的。”
可是易拉拉和單木原都搖了搖頭,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那個錢秀放過來的燈籠,外面的白紙上竟然幻化出一個錢秀的縮小版。這個縮小版錢秀不知從哪裡搬來一個小的搖木椅子,她大腿翹二腿的坐在那張小木搖椅上。
那個小錢秀還在對夏低低笑,她一張嘴,夏低低發現她那張塗著大暗紅黑的口紅的唇把她的牙齒都染紅了。
夏低低心裡不是滋味,她也明白燈籠裡為什麼有錢秀的聲音了。夏低低頭低下想忘記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她看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