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越來越近,夏低低嚇的直接閉上眼睛,不敢直視,呼吸也急促著。
這時一隻手在慢慢的向夏低低靠近,最後那隻手拍了拍夏低低的胳膊,“夏低低你怎麼了?我是易拉拉啊!”
夏低低有點不敢相信的睜開雙眸,她睜開眼睛,看見易拉拉手裡的小檯燈還在亮著,真的是易拉拉。
夏低低心裡像一塊大石頭落了地,人整個從驚嚇緩過來,她還以為是鬼呢。
易拉拉的臉在小檯燈的映照下,跟鬼臉一樣。
易拉拉低沉的問:“怎麼你也撞到鬼了?”說完臉上的表情怪怪的,感覺有好幾種表情。
夏低低手捂著胸口說:“是啊,幸虧你不忘本,記得帶著小檯燈來這裡拯救我,還有你的表情怎麼怪怪的?”
這時易拉拉笑出聲:“哈哈,你也撞鬼了,笑死我了,沒想到你的報應那麼快!”
夏低低被易拉拉笑的臉一動不動的,接著說:“笑完了嗎,瞧你那胸襟跟小巷子一樣窄小窄小的。對了,你跟我來。”
易拉拉臉一沉說:“不嘛,什麼事明天再說,我現在都困死了,你放我去睡覺吧!”
夏低低才沒理易拉拉的牢騷,她把易拉拉一路拽著,她開啟門說:“你看地上。”
易拉拉一睜開眼嘴巴就驚的老大老大的,“這地上的食物是你放的?你幹嘛把食物放在地上?”
夏低低陰沉著說:“不是我,是宿管老師,而且這是應該祭拜鬼的。”
易拉拉都要懷疑自己的耳朵了,她驚訝狀問:“這食物怎麼和宿管老師扯上關係了?”
夏低低看著地上的食物,說:“這是我親眼看見的,沒想到宿舍老師竟然和鬼扯上關係,這宿舍裡的鬼已經害死了我們兩位舍友同學,原來宿管老師不是好人。”
說完夏低低有些不敢苟同宿管老師的為人,她搖了搖頭。
易拉拉啊了一聲,說:“這該如何是好啊?那我們的生活豈不是沒有光明瞭,那她還給我們小檯燈用呢。”
夏低低臉色一擺說:“我看宿管老師就是在假裝好人,讓我們以為她是好人,好讓我們不懷疑她。算了,我困死了,一夜沒安穩!這真是的。”
夏低低唸完就去睡覺了,易拉拉也睡了。
清晨的時候,宿管老師前顧後望的。她小心謹慎的跟做賊一樣,來到了四樓,來到了夏低低們所在的宿舍。
她抬著眼望了一下遠處,見還沒有什麼人,便把門口的食物收在一塊黑布裡。然後把食物包好,便提著黑布包下樓了。
早上九點多的時候,宿管老師領著一位校工向夏低低們宿舍走去。
當宿管老師領著校工進宿舍時,宿舍裡幾人立馬坐的正站的直。
校工站在上鋪開始換燈泡,一邊換還一邊嘮叨著:“這個宿舍燈經常老壞,我已經為這個宿舍換過六七次了,原因也查不出。我看你們幾位姑娘可要小點心了,肯定宿舍裡有什麼髒東西。”
這時宿管老師凌厲的看了一眼校工,示意他不要亂說話。校工在宿管老師的威嚴下,不講話了,專心的一門心思的換燈泡。
也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宿舍的燈換好了。宿管老師臨走時囑咐說:“你們用燈仔細點,別又出差錯了。”
夏低低們幾個都點了點頭,宿管老師和校工出去了,這時宿舍裡嘰嘰喳喳的。
易拉拉說:“你們聽見剛剛那校工的話了嗎?說這個宿舍的燈經常壞。”
易拉拉說的時候情緒可激亢了,這時單木原也捏著聲音說:“好恐怖哦!這宿舍燈接連壞,校工也查不出原因在哪,連我都知道這宿舍肯定有問題。嗚嗚!我都不想待在這宿舍了。”
夏低低這時臉色神秘著,她心裡抉擇了一下說:“我給你們講一個燈老壞的故事吧,從前,在一九一幾年的時候,在一個貧窮的農村裡,有一個四十幾歲的寡婦。那個婦人守寡二十年了,剛結婚的時候她的老公就死了,那個婦人一點都不想念、思念她的老公。她每天正常過她的日子,而且那個寡婦連每年的紙錢都不燒給她死去的老公用,她老公在下面過的一點都不好。村裡都說那個寡婦是個涼薄之人和鬼沒區別,所以大家都不和她玩,不和她瞎聊天,講閒話。那個寡婦也不在意,反而心裡更得意了,自己能落個清閒。她死去的老公見她的妻子年年不送錢給她花,他對她的妻子起恨了,他想把她的妻子嚇死反正她活著對自己一點用處都沒有。那天正值七月半,是鬼門大開的日子。有家人的鬼會回到後輩家裡,接受後輩供奉的紙錢、衣服、飯食。而沒後人的鬼則會在人間遊蕩,一般沒有後人的鬼它們是有怨念的,一切殺戮來自怨念,它們因為沒錢花一般比較自卑,所以它們都在偏僻的地方遊蕩,在人少鬼少的地方遊蕩,所以人們應該不去或少去偏僻的地方。寡婦一人坐在燈下,那煤油燈把屋子照得透黃透黃的。那個寡婦悠閒的泡著腳,嘴裡還哼著當時的老歌。她鬼老公見狀更生氣了,她鬼老公先化作一陣風把木門給砰的一下撞開。那寡婦睜開眼,就光著腳去關門,可是關了好幾次門,門都被她鬼老工吹開了。這時寡婦不淡定了,她四處走著,地上都是她那水腳印,她心想怎麼辦?寡婦臉上的橫肉在抽動,畢竟住在農村寡婦心想應該遇到鬼了,她害怕的站在屋裡,身體不寒而慄著。這時她房間裡的煤油燈突然滅了,寡婦小心肝都要嚇出來了,寡婦把煤油燈點上剛點上又滅了,剛點上又滅了,最後寡婦無奈只好放棄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抹淚的說自己是個寡婦,鬼還來欺負她,她沒法活了。這時她的鬼老公現身了,寡婦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不敢相信的說你可是我家的漢子?你不是死了嗎?那鬼老公一開口,那寡婦心頭一動這不正是自己死去二十幾年的漢子。鬼老公說你好狠的婆娘,這二十年來你知道我怎麼過來的,下面又陰暗潮溼,我連衣服都沒得穿,人家有紙錢買大魚大肉吃,我呢只能看著別人吃,心裡饞著。既然你這麼不知孝敬我,燒紙錢給我用,你留在世上也多餘,今天我就帶你走吧!第二天寡婦被人發現的時候兩眼瞪著,像看見了什麼極度恐怖的事,那寡婦死了。人們心想屋裡有燈,人不至於嚇死啊?這時老頭閒的無聊便掏出口袋裡的火柴,劃了一下去點那煤油燈,老頭心想如果有用他就拿回去用,反正那個娘們是寡婦。可是用了好幾根火柴,試了好幾下,那煤油燈都點不上。那個老頭急了,連忙退出屋外,不得了不好了,那煤油燈怎麼也點不著,肯定已經不是陽間的燈了,肯定被鬼用過了,屋裡不乾淨咯!眾人一聽老頭這樣說了,眾人嚇的連滾帶爬的出了寡婦的屋子,好了故事講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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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單木原問:“你這是哪裡聽來的?”
夏低低望了一眼房頂上的燈,然後低下頭說:“不好意思,是我編的。”
易拉拉和單木原聽完兩個人面容怔了一下,接著兩人就把夏低低按在床上。兩人說:“好啊!夏低低你竟然編故事嚇我們,你還閒我們的宿舍不夠陰森可怕嗎?”
接著易拉拉就和單木原開始折騰夏低低,夏低低臉熱著,嘴裡喊著饒命饒命啊!她們三個在那打鬧著,這時宿舍又出現異響,還是那個電話機。
那鈴聲在那催促著,像催命一樣,她們三個人臉瞬間變得蒼白無力。
夏低低臉上古怪著說:“不對啊,那個電話聽筒我昨天根本沒放在電話機上,怎麼今天電話就又恢復原樣了?是不是你們倆把電話聽筒放在電話上的?”
易拉拉和單木原搖頭否認著,又搖頭又擺手。夏低低兩眼微眯迷茫著說:“昨晚宿管老師送小檯燈的時候,我見她站在桌子旁愣了一下。”
易拉拉說:“你的意思是說是宿管老師把聽筒放在電話上的?也只有她。”
夏低低面色鬆了鬆說:“幸虧宿管老師不知情我們這裡的電話出現詭異了,不然我又要認為她想對我們做些不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