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從裡面開啟,宿管老師一臉的吃驚,和麵上沒有什麼好看的顏色,她心想她們幾個女的不睡覺來找自己幹嘛?
宿舍老師剛要開口的時候夏低低呢喃道:“老師,我們宿舍的燈壞了,能不能叫校工幫我們換一下燈泡啊?”
宿管老師聽完臉色更差了她說:“電燈壞了?怎麼壞的?為什麼人家的燈沒壞,你們的燈壞了?還有明天吧,這大晚上的男的去你們宿舍不好,就這樣吧!”
宿管老師很冷的關上了門,易拉拉說了可是,可是,見門都關了,她硬是把可是後面的內容咽回肚子裡。
易拉拉想說可是沒燈的話,我們起夜的時候怎麼辦啊?她們三個人吃了閉門羹只能回宿舍了。
她們故意慢慢的走著,因為她們不想那麼快的回宿舍,回那個無底洞。
她們三個心裡都惶惶的,她們不知道今晚無燈的宿舍會將是什麼嘴角?
路上的時候易拉拉深深的埋怨著說:“夏低低就怪你烏鴉嘴,如果你不說那一嘴,我們的燈怎麼會壞?”
夏低低心裡不滿著說:“能不能別提了,你到底要說多少遍?宿舍燈滅是我想的啊!好吧,我承認你現在一提到那件事我就有負罪感。”
單木原被她們的對話都說糊塗了,她感覺自己被她們倆孤立一樣。說:“你們倆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夏低低和易拉拉都沒回答單木原的疑惑,單木原哼了一聲:不給說隨便,免得還髒了我的耳朵呢。
不知為何今天的四層樓一會兒就爬完了,平時走的時候,嫌慢的心裡像螞蟻啃噬一樣。
到宿舍門口了,她們三個人互相讓著彼此說著你進,你進啊!還是你進吧!
這時單木原唸叨了一句說:“宿舍裡電話還響著呢!”
夏低低和易拉拉都不講話了,她們三沉默著,她們站在外面,外面的風涼颼颼的。
夏低低說了一句心裡話:“沒想到啊,這晚上外面還挺冷的。”
易拉拉又說了:“這都是拜你所賜,你就是黑烏鴉。”
夏低低急眼了頭昂的高高的:“你才是黑烏鴉呢,如果我是烏鴉我第一個在你頭頂上叫喚。”
單木原望著遠處的星空,她們三個人漸漸的站在外面發覺累了,單木原好像站著睡著了,反正眼睛閉著。
夏低低臉惱著說:“這不是辦法啊!我們還是進宿舍去吧!好歹那裡有床啊!”
易拉拉打著小算盤說:“要進你進去,你進去沒事我再進去。”
夏低低無語的搖了搖頭,對易拉拉心已死,她手哆嗦著推開門,她踉蹌的走了進去。
夏低低摸到了自己的床,見宿舍一切平常。她說:“沒事,你們進來吧!”
易拉拉剛走了一步看單木原還在那愣著,她拉著單木原就進去。
單木原軟塌塌的問:“誰?”
易拉拉把單木原拉到她的床上,單木原就立刻倒下繼續睡了。易拉拉在心裡搗鼓著單木原是怎麼知道是她的床的?
此時宿舍裡電話還在那響,夏低低知道指望易拉拉是沒希望了,所以踱著步子向電話走去。
夏低低在電話那兒愣了一會兒,夏低低在心裡對自己鼓了鼓氣,之後她拿起了聽筒。
“喂?”易拉拉見夏低低拿起電話了,她站著一動不動。
夏低低對著電話不耐煩的說:“說話,給我說話,你到底是誰?”
電話那邊不斷有奇怪的嘈雜的聲音,夏低低嚇的把聽筒都扔掉了,那個帶有彈性的電話線的尾端聽筒在那一下一下的彈躍著。
夏低低被嚇的面如死灰,易拉拉走上前去,說:“怎麼了?電話那邊還沒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