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諤覺得,安令月這樣做應該有她的道理,便答應了。
金稱天回來的時候,見安令月在認真的寫寫畫畫。
“金稱主,來,繼續我們剛才的話題,後來,你和那個長得像縣主的女子如何了?”薛之諤對金稱天說道。
金稱天平時都不說這些事,今天卻能被薛之諤引導至此,看來,他心裡的鬱結不久就可以化解了。
安令月忽然又覺得,薛之諤有點長期做搭檔的潛質,如果自己需要忽悠銀子……,不對,是如果自己做占卜師,讓他打頭陣也是挺好的。
想到這裡,她又開始低頭寫寫畫畫起來。
“薛堂主,水裡沒糖,說來話長,不如我們先喝一杯,我在慢慢講吧。”金稱天看著薛之諤,輕輕地說道。
薛之諤看金稱天有長篇大論的意思,便陪他喝了手裡的酒。
薛之諤放下杯子之後,金稱天說道:“那天,我也是這樣與秒秒喝了一杯酒。”
薛之諤尷尬無語,金稱天繼續道:“我喝完之後,便看著秒秒喝,本想等她喝完之後,很多話要說,可等她喝完之後,我忽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薛之諤問:“為什麼?”
金稱天說道:“她那天心情不好,我只怕自己會說錯話,把她給嚇跑了。我這人又不善於哄女孩,所以,一直到宴會結束,我都沒有敢說幾句話。”
薛之諤笑道:“你該不會那天就對人家動心了吧?
金稱天說:“大概也許可能吧,總之,回到家後,滿腦子都是涼秒秒那張可愛而又讓人疼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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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之諤道:“所以,那一夜你徹底的失眠了?”
金稱天驚訝的問:“你怎麼知道。這話我連安令月都沒給說過。”
薛之諤笑而不語,一旁一邊測一邊聽他們談話的安令月忽然對金稱天不屑道:“傻子都能知道,單相思的故事不都這樣發展的麼。”
金稱天聽後一臉的沮喪,微皺眉頭,垂頭不語。
薛之諤繼續問:“後來呢?”
金稱天說:“因為那天給涼秒秒要了轉訊通,所以,便開始聯絡了。不過,因為我不敢進一步發展,所以,我們聊的也是一般話題。”
薛之諤問:“你是還惦記著那個縣主?”
金稱天說:“那倒不是,是因為我心裡明白,自己可能無法給涼秒秒想要的那種生活。”
薛之諤道:“然後,那姑娘是不是主動和你聯絡了?”
金稱天喪聲喪氣道:“你怎麼又知道?這是我從未與任何人說過的。”
薛之諤頭痛道:“看來你並沒有真正的戀愛過。”
金稱天不禁有氣無力的看著房頂,用一種放棄人生的聲調說道:“其實,秒秒要的也很簡單,她要的是安穩,是能安安穩穩的守護她一生一世的人,可我的真實身份不允許。”
薛之諤疑惑道:“真實身份?”
“咳……咳……咳!”喝水的安令月忽然咳嗽起來。
薛之諤遞了一塊手帕道:“怎麼還沒吃菜呢就齁著了?”
安令月擺了擺手哈哈笑道:“不是,不是,我是在笑金秤天這傢伙想的太多,說不定人家涼秒秒想要的根本就不是這些。”
金稱天問道:“那秒秒想要的會是什麼?除此之外,我都能給她想辦法。”
安令月頭也沒抬的哈哈笑道:“或許是一米八的大個,恐怕你這輩子都不能有了吧?”
金稱天忽然氣血上湧,覺得自己都快放棄人生了,安令月這傢伙竟然還在這笑的出來,他面紅耳赤道:
“安令月,如果你不是個美女,我早就把你拍成畫掛牆上了,掙我的銀子嘴還那麼損,難怪沒人敢追你。”
這傢伙竟敢接本宮的短,安令月也被金稱天說急眼了,但他想了想銀子,努力擠出一個笑,說道:“我只是陳述事實而已,你敢說米長的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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