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稱天說:“後來,她嫁到了別的國家。”
薛之諤無語,這麼短的故事也好意思受傷?
誰知,金稱天喝了一杯酒後繼續說道:“再後來,在安令月的生辰聚會上,我看到一個女子長的很像那個縣主。
當時,我就發神速穿音問了那個朋友,縣主嫁人的事是不是在騙自己。
但朋友斬釘截鐵的說縣主真的嫁人了,讓我不要疑神疑鬼的看到誰都覺得長得像縣主。
後來,我又親口問了那女子的名字,她說她叫涼秒秒,看她的表情不似裝出來的,我便知道了她真的不是縣主。
雖然如此,但看到涼秒秒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時,還是會把她誤認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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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之諤問:“所以,從那以後,你就追求她了?”
金稱天道:“沒有,我就是從那一天才開始喜歡她的。”
“啊?”
薛之諤詫異的看著金秤天道:“沒看出來啊,你還挺多情。”
此時,安令月笑著就走了進來。
“兩位,不好意思,我姍姍來遲了。”安令月抱歉的說道。
金稱天不滿道:“你姍姍來的也太遲了,若不是薛堂主開導我,我現在已經在吊繩上了。”
薛之諤道:“該不是和美男子吃完一場酒再來的吧?”
安令月趕忙道:“沒有的事,我哪會這麼重色情友啊。”
說完之後,便自顧自地坐了下來,喝了三杯酒之後,她才緩緩對金稱天說道:“因為我技術不是那麼嫻熟,占卜又需要一定的時間,怕你等的不耐煩打擾我。所以,專門請了很有經驗的薛堂主來,晚來就是因為想讓薛堂主提前開導你,這樣一來,你花一份的銀子,邊可享受到兩份專案了。”
薛之諤擺擺手說道:“別為自己的拖延症找藉口,我只是友情客串,來晚就來晚吧,還把我扯上。”
金稱天忽然說道:“我說怎麼不知不覺心裡舒服了很多呢,原來是薛堂主使用了神通。”
薛之諤對金稱天說道:“你別聽安令月說的那麼玄乎,其實你就是心裡鬱結,說出來你就舒服了。”
安令月暗自嘆氣,選薛之諤這個搭檔,實在是有點欠考慮啊,這人是本著一心貢獻的精神啊,自己現在可不是發慈悲的時候啊。
“薛堂主,您說的太對了,我也覺得就是這樣的呢!”金稱天對薛之諤滿心佩服的說道。
安令月撇嘴道:“說話也要分人,有的人帶給你的只是負能量,有的人就會帶給你正能量,比如我就能給人帶來正能量。當然,薛堂應該也許大概可能可以,但他卻並不會占星。”
薛之諤道:“你今天不是為了誇自己才來的吧?”
安令月一笑道:“我當然沒那麼閒,我是來掙錢的。”
薛之諤說:“你一瓶子不滿的水瓶還好意思收人家錢?而且還是你的朋友。”
安令月不以為然道:“這個跟是不是朋友沒有關係,是收銀子才比較靈。
更何況,他現在這種狀態,銀子對他來說沒有了多大意義,我不坑他,也會被別人坑的。再說了,我的占卜即便不靈,但也不會害他。”
金稱天看著快鑽到錢眼裡的安令月說道:“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揹著點我這個當事人,我現在都快和這個世界吻別了,你還這樣說。”
薛之諤對安令月笑道:“安令月,你給人的印象果然和這裡的館小二說的差不多。”
安令月問:“他說我什麼啦,是不是說我人好心善,又美又贊?”
薛之諤道:“你不是來當神棍的嗎?快開始你的表演吧。”
金稱天有氣無力的說:“不急,先喝點水再開始吧。”
安令月笑道:“這不挺體貼的嗎,怎麼就那麼沒自信呢。不過,我今天是來當神棍的,不是來享受的,先告訴我你的生辰八字,需要慢慢給你測算。”
金稱天猶豫,薛之諤忽然對金稱天說:“金稱主,告訴她你的生辰八字後,讓她在那裡測。我們兩個繼續。”
金稱天想了想,沒抱什麼希望的把生辰八字給了安令月後,便垂頭喪氣的去了茅房。
安令月見他離開,便小聲的對薛之諤說道:“薛堂主,待會兒還要麻煩您繼續與金稱天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