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十字街口,我去了一趟小凡的家,當然只是在門口發簡訊給她。
很快小凡穿著一件連衣裙出現在我的視野中,螓首蛾眉,如天鵝般雪白的細脖露出在空氣中,走起路來好似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帶點驚豔,帶點靚麗。
今天她塗了指甲油,本就修飾整齊的指甲在指甲油的襯托下更顯動人,今天的她很美。
皺著小瓊鼻,紅唇輕啟露出潔白整齊的貝齒,朝我幽怨一瞪:“現在才來看我,你真沒良心。”
我尷尬的嘿嘿笑了兩聲,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好了好了,不怪你了……川菜怎麼樣啦?”小凡見我不回答,蔥指一推我肩頭,黛眉彎彎的說道:“誒?你別生氣了,我不怪你了。”
我一直忍著,忍著,這裡是小凡家門口,不能動手,千萬不能動手把她擁入懷中,忍住!
我咧開嘴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小凡的額前秀髮,嘿嘿笑道:“沒事,晚上我在冷飲店等你,記得來。”
說完這句話我便離開了,再不離開我怕我會犯罪。
……
狠狠地踩滅菸頭,心中還在回味著仙女般的小凡,深深的吸了口氣,他孃的……差點,就差點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小凡那欲言又止的深情出現在我腦海裡,想必在她家門口,她也剋制的很辛苦吧!
打了個電話告訴姨婆,中午有事不回去吃飯了以後,便直奔醫院而去,一路上我腦海中思緒快速運轉著,冰冷的醫生,怨恨的鬼魂,揮之不去的怨氣。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說明,川菜似乎成了一個引子。
剛到醫院門口,我意外的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冰冷醫生,還是帶著口罩,穿著白大褂,雙手插在衣兜裡。
我走到他面前,直視著他冰冷的雙眸,因為我目前還小,身體也就一米六五左右,所以比他略矮了半個頭,看起來像是在仰望著他一般。
“你為什麼阻止我收掉怨魂!”我質問道。
男子靜靜的凝視著我,冰冷的雙眸中看不到絲毫的人性波動,他還是無動於衷,眼中似乎還帶著一絲戲謔之色。
媽的,挑戰老子的耐性,我環視了一眼四周,抬腿就是一腳踹過去,緊接著腳下一踏,整個人猛地向前一衝,一拳跟著砸在他的左臉上,口罩隨著我的這一拳飄飛了出去。
四周都只是病人和一些家屬,所以我才敢這般光天化日之下打人,這人實在是讓我看得不爽。
冰冷醫生被我一拳一腳打中後,並沒有就此倒在地面上,而是抹了抹嘴角,那裡似乎有一點點鮮血滲透面板,暴露在空氣中。
“媽的,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做!”我怒喝一聲,全身氣的顫抖。
“呵,這麼快就忍不住氣了嗎?”冰冷醫生言語之間帶著磁性,吐掉一口口水後,揉了揉臉龐冷笑著說道:“你我皆是靈者,你朋友無故害死了我朋友,你休想收掉他。”
朋友?
我點燃了一根菸,深吸了口氣後吐出煙霧道:“你朋友?摩托車開的挺溜的,若是我沒記錯,他那天晚上喝了酒吧?”
“知道醉駕出事死亡,那是什麼罪嗎?”
“這他媽叫活該受罪……如果那晚是我哥們出事,老子不扒了他的皮,這輩子我他媽沒臉見我好哥們。”
“所以,你既然也是靈者,應該清楚助紂為虐的結果吧?天打雷劈不怕嗎?”
說完這些話後,我默默的抽著煙,該講的我都講了,如果他還是硬要幫他朋友的怨魂繼續傷害川菜一家人的話,我不介意拼著受傷也要讓這隻鬼魂飛魄散。
扔掉菸頭,我並沒有管冰冷醫生如何答覆,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沒這麼簡單,人人都會說謊,他也不例外。
只是,究竟矛頭的點在哪我卻始終看不到。
……
整個下午,我幾乎是待在醫院裡度過的,因為下午突然通知要手術了,沒轍只好留下來守著他,我有些擔憂,萬一出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