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件大事,也是件小事,因為校方不可能讓這樣的事情持續的在學校流傳太久的,但是這屆的校長,官職可能要不保了。
蔡晉宏問我,看清楚是誰死了嗎?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不過我告訴蔡晉宏,我看見了鬼嬰再朝我笑,聽到此話的他明顯夾著煙的手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神情有些不自在。
他問我,我們會有危險嗎?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回答有嗎?可是我們從來沒有去參與過墮胎的過程,甚至連鬼嬰是如何形成的我們都不清楚,鬼嬰也沒有理由非要害我們啊?
說不會?我卻感覺這句話顯得是那般蒼白,對於一隻殺了人的鬼,不論是嬰兒還是大人,他殺人了,就是他的不對,甭管會不會被他殺死,至少我看得見他,我就不能再讓命案發生。
媽的,我並不是聖人!為何遇到這種事情我會想著去幫助別人……媽的!我抽掉了最後一口煙,狠狠的扔在了地面上,用腳尖重重的踩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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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晉宏看著我,不安的追問我現在要如何是好?我們會不會也被害死!
我猛地一巴掌抽在他臉上,大聲罵道能不能出息點,我們大活人兩個,還怕一直巴掌大小的鬼嬰?!
他可能是被我抽痛了,一時間矇住了。
……
隨後我和蔡晉宏返回了宿舍,別問我會宿舍幹嘛,當然是畫符了!
我和他百度了一番,實在找不到常規符紙的規格,只好搜尋了一番林正英演的殭屍片,按照大概規格用a4紙剪了三張符紙,剪完之後我很鄭重的對蔡晉宏道了歉,這廝竟然一臉無所謂的拍開了我的手,根本不領情。
我只好笑笑,心裡卻打定主意只能以後見鬼時,我多承擔點了。
洗乾淨了手,抽了一根菸,儘管外面很吵,可我一直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當我冷靜下來時,我迅速伸手在空白的紙上畫出了一個字,因為我沒有咬破食指的緣故,蔡晉宏一直用看白痴的眼光看待我。
因為是需要一筆勾勒完,所以在寫完後靜靜等待了數息時間,空白的紙上依舊沒有絲毫字型存在,就在我頹廢下,準備放棄時,一抹血紅開始出現在紙張頂端,漸漸的剩餘的字樣也逐一出現。
直到這時我才感受到體內一股虛弱感油然而生,因為來的突兀,導致我腳步踉蹌,撞在了鐵架床上。
數息之後,我的臉色才逐漸恢復紅潤,可在我的感知卻告訴我,我只能夠在畫一張,多了我會休克。
猶豫著,我最終還是畫出了收鬼符,如同之前一般,收鬼符起初字樣根本無法浮現出,直到數息之後才漸漸顯現出,而我的臉色卻十分難看,幾乎可以用煞白來形容。
蔡晉宏擔憂的看著我,我無力的搖搖頭,叫他收好兩張符,千萬不要弄溼了,否則就不靈驗了,這傢伙很是謹慎的收著,完畢後才十分好奇的問我啥時候學會畫符的?找個時間教教他唄?
看得出來,他對於空手畫出符紙的本事十分好奇,可是這種東西……我搖了搖頭,喝了口涼水,笑罵了他一句,鄙視他憑他的豬腦袋學不會的。
我並不是不想教,而是無法教習,有些東西只能意會,根本無法用語言去描述,我想這就是我對於此事最良心的回覆了。
蔡晉宏問我,現在就要去404找那隻鬼嬰嗎?我搖搖頭說了聲不去,等我們爬完山回來再去。
這小子有些時候辦事很不靠譜,想事情也總是不靈光,現在407出了命案,現在去404,那不是撞槍桿上嗎?趕鴨子上架也沒這麼個趕法的吧?
今晚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我早早就睡著了,符文我壓在枕頭下,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蔡晉宏,我擔心他突然拿去用,雖然他不知道該如何施展,可這好歹也是我花了幾百毫升的血量才畫出的符文,我能夠感受到白紙上那兩個血字的威力。
一夜無話,也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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