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出了命案,無疑是轟動性的,同時縣上的記者們來了三五個,針對這件事非要做個報導。
或許是命案太過嚴重吧,鬼嬰也似乎忘了來尋找我們,昨夜我失血過多早早睡著,因為缺血的緣故,一直到臨近午時我才醒來。
今天其他事不管,約好了去爬山。
命案發生的場地,昨晚就被清理乾淨了,宿舍本該六個人住,現在一個人也沒有,據說是因為鬼嬰的緣故,死了一人其餘五人全部送進了醫院,接受心理治療。
對於此事,我並不想發表任何想法,死人對於我而言真的只是一個數字,別說我薄情寡義,也別說我這人沒情感,重要的是鬼嬰真要害人只會從害他墮胎的人開始,一個個結束他們的性命,直至最後要麼被超度要麼成就厲鬼之軀。
目前毫無頭緒,亂來的話反而會亂了陣腳,搞不好我和蔡晉宏兩個人都會有危險。
我和蔡晉宏一人借了一輛腳踏車,在大街上超市門口等待小凡與日本。
兩輛哈嘍kitty腳踏車,一紅深紅,一輛粉紅,逐一出現在我的視野中。
我用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將昨晚發生的一切,還有可能被鬼嬰纏身的猜測逐一講述給了小凡兩人聽,她們聽到學校死人了,皆是露出害怕的神色。
可是不知為何,當我看向日本的時候,我總感覺她其實並不害怕,反而是一種恐懼還有躲閃,難道是我的錯覺嗎?
我並沒有多想,畢竟這女孩是什麼樣的人,我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菜譜那種人渣她應該是看不上才對……蔡晉宏對於日本的出現顯得十分激動,我也不知道這玩意在搞什麼,看見日本小姑娘就激動的不要不要了?片看多了?!
四人一路歡聲笑語,來到了秀婷的家鄉,秀婷的家鄉風景很美空氣很鮮,那叢生的林木,有荔枝樹、龍眼樹等等常見的果樹,果樹林之後是成片的田野,已經臨秋,田野顯得十分蒼涼。
在田野四周是三五塊幾百畝大小的蝦池,但也僅僅是三五塊蝦池,因為近山了沒有多餘的空地供他們開墾。
山裡頭的氣息十分清爽,或許是因為小凡她們也來到的緣故,秀婷的臉色並不‘清爽’,反觀是有些不喜帶路,其中緣由我自然是清楚萬分。
上山的路途很陡峭,從山腳到山頂,起碼花去了我們半個小時,或許山上的風水好吧!上面的野花野草開的十分燦爛,並沒有絲毫入秋的模樣,反觀在一些陰暗處生長的野樹卻顯得殘敗。
老鬼在我們幾人進入了山頂的一處山洞時顯現而出,意識中老鬼的聲音有些瘮人,他告訴我山裡陰氣很足,靈氣卻十分稀少。
可是這關我卵事?
他勸我們早點回去,他說他心神不寧,就好像山上有一種他畏懼的神秘力量在壓制著他,我看見了他閃躲的眼神,我知道這老鬼肯定有秘密沒有告訴我們,畢竟人老成精一般方法是無法逼他說出口的。
我暫時按捺住了暴起的心思,要求著秀婷趕緊給我們介紹介紹大山的情況,她見是我問的,神色有些幽怨的看了我和小凡,開口介紹了起來。
老鬼見到我不聽他勸,嘆了嘆氣搖了搖頭重新依附到了紅繩上。
順著山體內天然形成的空曠山洞,順著那擺放了不知多少年的石階,一步步向著山的另一面而去。
不得不說,這是這座山體上唯一一處內部空間如此空曠的山洞,或許常年見不到陽光的緣故,山洞內的石壁滲著細密且如豆子大小的水珠,也有一些青色的苔蘚長在其上,遠遠看去似乎山壁成了一面綠色的畫卷。
因為光線暗淡,我們行走的小心翼翼的,生怕腳下一滑就出了事,一路上我牽著小凡跟在‘導遊’秀婷的身後,然而那位日本小姑娘緊緊的貼著蔡晉宏,時而發出一兩聲嬌呼,似乎又被蔡晉宏這廝下手了。
我額上的青筋一直在蠕動著,這小子再這樣下去或許會成為第二個葛玉溪。
小凡一路上聽著小日本姑娘的嬌呼,雙頰有些泛紅,女孩子臉皮薄實屬常態,反觀這種狀態的小凡更令人生出憐愛心思,就好比我此時不知不覺停下了步伐,猛地靠近小凡。
鼻息逐漸沉重,我與她之間臉蛋的距離不過幾毫米,似乎周遭的一切全部停止了運轉,蔡晉宏與日本的調笑聲不見了,秀婷那輕盈的步伐聲消失了,這方天地此時此刻只剩下撲鼻的蘭花香,還有略帶煙味的呼吸,我就這樣與小凡四目相對。
一直過了不知多久,直到秀婷嬌喝聲響起,我才回過神來。
小凡一時間害羞的無以言表,我想如果此時有地縫,她應該想要第一時間遁進去吧……我僅僅的抓住她的手,輕聲在她耳畔附耳說道:“你真的好美。”
我明顯感覺到了她嬌軀一顫,似乎被我這句話撩撥到了心神。
……
山的另一面,那裡漫山遍野的雜草,一兩顆、三五顆枯死的樹木點綴在羊腸小路邊沿,小路是泥路,因為長年累月多人踩踏的緣故,形成了黃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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