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漏嘴?”夏熵哂笑,眼底滿是譏諷:“早八百年前我跟他就斷絕師兄關係,我們倆也說好生死不相往來,互不相提。他今天是終於找到機會把我賣出來,怎麼,是想逼我出山?”
時蕎挑眉:“你們倆有仇?”
“道不同不相為謀而已。”夏熵斜靠躺在椅背上,抬頭望著上邊這一片蔚藍如洗的天空,幽幽的道:“他是我爹從一個古老的苗部帶回來的,那會兒我才五六歲,我爹是個趕在科研前線的人,整天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這個人呢,在科研這方面的確是個天才,可一直唸叨著自己是魯班在世,卻又不想留名青史,就蝸居在北三角這個亂七八糟的地方,也不歸任何一個幫派,研究出來的東西呢三大幫派都爭搶著要購買,甚至被送進拍賣行,有很多國家想抓他研究武器,但沒人成功過。”
這是夏熵第一次對別人說自己的身世和過去。
“他整天就抱著那些冷冰冰的機械過,沉迷科研沉迷的不行,我媽實在受不了他這冷落,生下我後,就跟他鬧離婚,嫁給了一個o洲的富豪,我爹呢就凌亂的把我拉扯著長大。”
“什麼叫凌亂的把你拉扯大?”他這形容詞讓時蕎失笑。
夏熵道:“我媽拋下我倆另嫁,就等於徹底斷絕關係,我呢,也就不再是她兒子。我爹呢,依舊沉迷研究,別人權他說我得找人照顧,他乾脆就找了個保姆照顧我,保姆沒空的時候呢,他就把我扔他實驗室,他做研究,我就在那鐵臺上爬來爬去,我這手…”
他把自己左胳膊衣袖掀開一點兒,手腕上有個很明顯的疤痕,還有左手食指,中關節那一圈白疤。
“我自己在那爬,被他機器傷到,還是他的助理及時發現送去了醫院,這手才保住了。後來呢,我爹依舊把我扔在實驗室,說什麼,接受他的薰陶,以後接替他的衣缽。”
“我五歲那年,他把我扔給助理出了趟遠門,說是去參加一個什麼國際上的交流會。回來的時候,帶了個比我大幾歲的少年,讓我喊他哥哥,我不喊,他就讓我喊師兄。”
“有人說他是我爹在外的私生子,所以我媽生下我跑了我爹也不追。”夏熵輕嘆:“這個,我爹倒是給我解釋了,說是路上撿到的,他那叫蠱岐,是一個古老苗部的後人,對科研挺有天分。”
也的確如此,蠱岐對科研的天分和喜好幾乎跟夏熵他爹平齊了。
“以前呢,我是看著我爹一個人沉迷,他來之後,我就是看著他們倆一起沉迷。”蠱岐的目光穿破虛空:“可蠱岐人如其名,他像只毒蟲吞噬掉一個格子內所有其它毒蟲,然後成為蠱王,走上了一條歧路。”
蠱岐用在夏熵他爹這裡學到的技術去培育毒蟲毒草毒藥。
本來吧,夏熵爹是搞科技,是熱武器,但這份技術愣是讓蠱岐給融合起來做那些東西去了。
“要不說他天分高呢!”在這一點兒上,夏熵是承認蠱岐的,可是:“我爹想讓他繼承衣缽,他卻走上歧路,我爹直接就病倒了,把希望壓在我身上。”
夏熵能怎麼辦?
夏熵只能認命。
也不算認命,畢竟他對從小就接受父親的薰陶,也算對這個感興趣,雖然趕不上蠱岐,天分也是有的,也算小有成就。
他不接受招安,走上了跟他爹一樣孤僻的路。
只為研究。
雖然他也不知道研究出來幹什麼。
“我爹後來把衣缽交給我,就突然醒悟似地,看上了一個寡婦,扔下我帶著寡婦周遊世界去了,沒兩年,路過卡尼亞地域被一群恐怖分子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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