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客廳裡就他們兩個人。
屋裡冷氣開了二十度。
莫名有些涼。
時蕎後退,跟封桀拉開距離,長睫垂著讓人看不見任何情緒:“你以後不要再跟我說這些。”
愛情這種東西,她不會有。
也沒人能化解她的仇恨。
翌日。
上午,封桀帶著畢寥回了京城。
晚上八點,黃昏酒吧。
時蕎在二樓包廂會見了一個人。
沈子逸。
生怕別人認出自己一樣,沈子逸包的很嚴實,一直見到時蕎,才取下臉上遮掩,額頭滿是汗。
“時小姐為什麼選擇我?”此時的沈子逸,身上沒了那副昨天在沈家見到的卑微膽怯模樣,眼底蒙的塵褪去,防備探究審視錯綜複雜。
“因為你聰明。”時蕎在他對面坐下,視線落在他還有著清晰五指印的臉上:“對自己狠。”
沈子逸摸了摸自己的臉,哂笑:“我可不認為這話是誇我。”
他這一巴掌打腫了自己的臉,卻還是因為近功急利,讓父親對他產生了懷疑。
時蕎給他倒了一杯酒:“你身為沈家長子,應當是第一順位繼承人,卻接管著沈家不重要的的小產業,不說親弟弟沈子昂,在你父親眼裡,你連一個私生子都不如。”
“你是來折辱我的嗎?”沈子逸冷笑。
“不。”時蕎搖頭:“我來幫你。”
“你想沈家死都來不及,幫我?你以為我會信?”
“沈世開把沈家大業都交給了沈子昂,沈子昂又跟祁隆昌和一個國外的不法分子勾結上,你不等他到f洲,在國內就迫不及待的追殺他,卻讓他跑掉,你猜你跟他繼續鬥,死的是你還是他?”
沈子逸陷入沉默。
他忍辱負重多年,私用沈家公章作假謀利,因為怕被發現,都做得格外小心,他現在無論是人力還是財力,根本比不上沈子昂…
時蕎泯了口酒,又漫不經心的補充了一句:“祁隆昌手裡可是有jun火。”
這可是禁物。
沈子逸握著酒杯的手緊了緊,一口把酒給悶下去,冷目陰沉的盯著時蕎:“你要什麼?”
這算是同意合作了。
時蕎勾了勾唇:“要你掌管沈家大權後,幫我做一件事,但在這之前,你要聽我的。”
被利用和失敗死亡。
沈子逸選擇前者,但他也有條件:“我要活的沈子昂。”
全在意料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