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隊笑著搖頭道:“你不要取巧,人是經不起推敲的,你這樣信任我,並不應該,既然我是很高興的。”
李秋白笑著道:“那我就不取巧,就從夏天之的父親說起,他買到總歸是要殺人的,只是殺自己和殺別人的區別。所以我們先篤定夏天之的父親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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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白換了一個姿勢繼續說下去:“我們假設夏天之的父親實際上是帶著刀去抓姦的,這個可能是不是也很高,那麼衝動的犯案,殺了妻子的情人,還要殺自己的妻子,逼著自己的同學對自己開搶,讓自己的獨子坐在血泊裡面目睹一切成為孤兒。”
“這樣是不是可以說明夏天之已經被逼上了絕境,但是實際上,夏天之年紀並不大,失業之後並不是找不到工作,他的能力那麼好,妻子雖然漂亮,也不是不能再婚,離婚方彼此一個方便,而且他的妻子可能還不會爭取撫養權,夏天之的父親有必要被逼到那個份上嗎?”
李秋白說完又立馬自己加設道:“可能有人會說夏天之的父親為著戴綠帽子的事情而瘋了,才衝動做出了這些事情。”
他點著頭道:“這個可能確實很大,但是在最後逼著自己的同學對自己開搶,我覺得是個人都不會做出這個選擇。”
張警官搖頭道:“瘋了的人的心裡是不能把握的,我想夏天之的父親那個時候絕對不想要留下自己的妻子繼續帶孩子,他可能覺得這個女人做了這樣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不能獨獨放過她,所以才這樣做的。”
李秋白卻也仍然堅信自己的選擇解釋道:“那麼我有一個問題,按照這個說話,夏天之的父親已經衝動過了頭,我們記住這個前提。再來說案件發生後,田巧的反應,他寫了報告,明明現場也有別的警察在場,見到那麼瘋狂的兇手,卻還是寫出了這個報告。”
張警官很明白,那個報告透過了才能結案,也就是說當時支援田巧的人許多,只有周隊一個人是懷疑者。
那個選擇已經動搖了,李秋白這才轉向周隊道:“所以我們相信大部分的人的選擇,讓周隊你做出認同的一個重要的條件,你從剛才就沒有說出來對吧?”
周隊對李秋白露出很滿意的態度,甚至張開嘴大笑了起來,不斷感嘆道:“你不當警察可惜了,你當時應該給我打電話,我或許可以給你想一點辦法。”
李秋白搖頭道:“我覺得我不當警察最好,我不想要一隻看著這些案子,我沒有你們這麼高的接受能力,我最後可能會逃避,我知道我會的。”
第一次聽到李秋白說出這樣的話,張警官和周隊都默然了,當警察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見慣了罪惡,還想要相信兇手的善良。
周隊之所以讓李秋白和張警官選擇,就是要說明這一點,當警察久了,做什麼事情,先從懷疑人開始,無論是什麼人,這就是警察的習慣。
張警官有點感悟似的,沉默著,周隊就將那個沒有說出來的話講給他們聽:“夏天之的父親換了肝癌,他失業很久之前就知道了,公司的體檢報告加上工廠生意本來就不好,他才會被辭退了。”
這個能說明夏天之的父親不是徐某殺人嗎?並不能啊,張警官不確定地看著周隊,又看看李秋白,最後還是說道:“我沒有搞明白,這個不是更加說明了夏天之的父親被逼到了絕路了嗎?”
李秋白沉思著這個新訊息帶來的案件的改變,他相信田巧不是那樣的警察,所以從這個原則出來,夏天之的父親帶著刀回家是事實,但是田巧是如何得出了這個結論呢?周隊最後保持了沉默,卻還是在筆記本上寫下夏天之的父親是徐某殺人的原因呢?
是什麼呢?李秋白靠在椅背上開始獨自沉思起來。
周隊示意張警官不要去打擾李秋白,就讓他自己思考下去。張警官雖然不明白周隊的用意,但是隻得保持安靜,自己也一邊繼續思考著,案件明明就擺在這裡了,真相就是如此,為什麼周隊還要李秋白求得一個結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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