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羽兮將頭一抬,有些冷漠地說:“沒有。”然後她自己也覺得好像有點不太自然,便調動了一些傷痛的情感上來,將張警官和李秋白兩個挨次地慢慢看過去,嘆了口氣道:“我已經和過去訣別過了,如不那樣我會瘋的,我活不了······”
李秋白覺得她這句話是真心的,就從她的眼睛裡面可以看出來。但是李秋白有一個懷疑,楊羽兮絕對知道兇手是誰,而且還不想要兇手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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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十幾天的研究,本來以為就要結尾了,這個田巧的妻子,卻意外地冒出來,成為了雨夜殺手案的一個萬萬想不到的嫌疑人。
李秋白覺得現在最好不要打草驚蛇,便對著張警官嘆口氣道:“田巧警官一定留有證據才對,我覺得按照他這種老警察的性格,絕對是會留下證據了,可惜當時專案組沒有發現。現在都三十多年了,能發現的可能性幾乎只有百分之二十。”
張警官看了看李秋白也跟著道:“是啊,楊女士,非常抱歉,三十多年後還因為這件事來打擾你的生活,我們非常抱歉,這杯咖啡算我們的賬,耽誤你的工作了。”
楊羽兮聽說,這才稍微收了一點傷感,眨了眨眼睛,眼角的皺紋聚了又鬆開了,她走出了咖啡店。李秋白對張警官道:“快,我們也走吧,做出很失望的樣子。”
於是張警官滿腦子疑惑地配合著李秋白的表演,一起坐上車子開走了。車上李秋白立馬對張警官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七個女孩子和田巧的孩子,肯定是夏天之下的手,但是田巧不一定,田巧被殺案裡面,他的妻子楊羽兮也是殺人者之一。”
張警官立馬急剎車將車子停在了臨時停車處,將上半身完全轉過來對著李秋白看著,那眼睛和嘴巴好像勢必要往南北兩極伸張:“什麼?和楊羽兮見了短短半個小時都不到,你就懷疑人家和夏天之合謀殺夫?你知道你這個說法多麼不合理嗎?”
李秋白笑了:“就是因為這樣的不合理,所以精英們的專案組沒能破案啊!張哥,你也看到了那個楊羽兮了吧?她簡直是活的太好了,這樣還不夠讓人起疑心的嗎?”
張警官將整個見面會回憶了一番,雙手交叉在胸前,很坑定地搖頭道:“你不能因為人家情緒不激動就懷疑人家吧?畢竟已經三十多年了啊!”
“可是你想啊,這個兇手可是殺害了你的女兒啊?再怎麼不在意也會非常關注吧?”
“可是當時我們說沒有找到兇手,這些被害者家屬一定也是被警察弄煩了,所以露出那樣的態度,我遇見過的,這很正常。”
李秋白聳聳肩很肯定地說:“那麼不會有人聽到殺害自己的女兒沒有抓到而放鬆了,聽到其實被動發現了之後而緊張的人吧?我可是看到了,我故意透露給她,就看到她的手在桌子下面緊緊握成了拳頭,而且連腳都收回交叉在了身體椅子下面,這是人感覺危險而封閉自己,讓人安心的動作。”
張警官張開嘴想要再辯白一下,卻覺得自己好像並沒有反對的證據了。
李秋白再接再厲道:“開始你問有沒有田巧的遺物的時候,你也看到了她的表情裡那種覺得非常可笑的態度。這就是說她覺得還保留田巧的東西這件事非常可笑。再看她掩飾自己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她要是保留了田巧的東西就會活不下去。”
張警官還是保持著懷疑的態度,李秋白指著張警官環抱在胸前的雙手道:“看吧,你這就是防禦的動作,將自己的身子環抱起來,擋住我,表示自己的懷疑和不安。”
張警官沒好氣地笑道:“你真的有點瘋魔了,凡是都要將就證據,大犯罪心理家,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的觀念嗎?”
“當然是沒有的,不過將來就會有的吧?我想著楊羽兮這麼多年一定和夏天之完全斷了聯絡,所以此刻我們的出現,一定會引發她的不安,人要是不安,尤其是心裡有罪的不安,會做出多麼欠考慮的事情,我們就等著看吧。”
張警官也開始分析道:“她會去試圖聯絡夏天之,給他警告。”他說完又將手一甩道:“現在不需要見面才能說話,只要一個電話就明白了,這讓我們怎麼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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