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白的學校開始恢復上課了,李秋白在班級群裡看到了班主任發的通知,這可不妙了,他可是得去跟進分屍案的,要是天天從早上上到晚上,他哪裡有時間去參與調查,再說了田巧也會兇他的。
他先給張警官發了簡訊,張警官打電話過來回道:“那這樣吧,你安心上課才是重要的,案子先交給我們。”說道我們這個詞,張警官停了下來,自己是看不到田巧的來著。還非得李秋白來才行,可是學生的首要任務就是讀書,更何況李秋白是復讀生。
“要不然我給我老爹說一下,看能不能請假。”李秋白雖然這樣說,還是沒什麼確定的信心,李學祁肯定會說,你是學生,不是警察,調查案件這種事情有警察來辦,你是什麼人,非得要你去參加才能破案子嗎?
果然,李秋白走到李學祁的書房問了,李學祁的回答差不多。李秋白陪著笑道:“爸,就算我對破案沒什麼用,但是我得去傳話啊,張警官是看不到他殺專案調查組的田警官的嘛。我就請一個周的假,我都學過一遍了不是,我保證空閒的時候我自己學習。”
李學祁並不想李秋白參與那些不符合他年紀的血腥的殺人事件中,但他深感事情背後的曲折,要是不讓李秋白去,他的那任務呢?必須完成一萬人的名額才能抵消了實習合同,難道要讓他死後也留在地獄裡繼續工作嗎?
其實只從李秋白開始看到鬼,去地獄參觀。一切的一切都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李學祁和白雪比李秋白想的更多,想的更遠。
“好吧,我說不要你去,你這小子說不定是要逃課的,叫你媽媽去給你請假,我只有一點要提醒你。”李學祁認真看著李秋白,李秋白也顯得有點驚訝笑著問道:“什麼,什麼?別賣關子啊!”
“無論你看的到鬼看不到鬼,你要記住,你將要調查的案子,或者以後還要參與調查的案子,對付的都是人,活人,而不是鬼。活人是比鬼更可怕的,可以直接傷害到你的人。”
李秋白明白老爸的意思是要他注意安全,不要以為能看到鬼有什麼了不起的。他立馬應承著,一邊歎服自己現在的理解水平,就自己這水平,做閱讀理解不得簡簡單單嗎?
他簡訊告訴了張合權,然後自己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黑色筆記本,上面只有四個名字。他疑惑開始還在教育自己的周壽,怎麼突然又推了這個表現的機會給自己,周壽可沒有那麼好心。
第二天大早李秋白就被張合權的電話吵醒,連忙拿了幾片吐司就要走。白雪跟著下來車庫,手裡拿著一個車鑰匙道:“你爸將車鑰匙留下來了,說是給你辦事方便。”
“太好了!這樣我就不用騎摩托車去了,那是真的熱。”李秋白接過車鑰匙,對白雪揮揮手便開車直往警察局裡去。
警察局裡好像正在開會,李秋白走進來,看到田巧也站在隊伍裡面。張合權警官看到李秋白來了立馬拉他過來,原來這些警察都圍著周隊在開會。
周隊揮揮手讓大家散去,張警官拉著李秋白坐下,李秋白看到那些警察假裝做事,眼睛都還看著這邊。田巧先對李秋白道:“周隊的意思是將案件交給你和張警官辦理,原本設的專案組取消。”
李秋白用眼睛詢問田巧為什麼,周隊說話了,他看著李秋白道:“小張昨天和我彙報了你們的特殊情況,所以我做了重新部署,這個案子我全權交給你們處理,這些是我們調查的資料交給你們,必須破案,儘早破案,明白嗎?”
周隊說明白嗎三個字的時候轉頭盯著張警官,好像兩人之間有什麼秘密代號。田巧又對李秋白道:“看樣子,張警官將你和我的事情都報告給你上級,他做的很對,秘密還是掌握在少數的有必要知道的人手裡。”
李秋白這才看著周隊,周隊的眼睛也看過來,他伸手拍拍李秋白道:“安心做事。”三個人一起離開那些警察的視線,走進接待室裡面,將門關上。李秋白立馬和張警官確認田巧說的話:“真的周隊已經知道了嗎?”
張警官點點頭好像有些抱歉地看著李秋白道:“我必須說,這次找到屍體已經暴露了。再說我們這個模式是不能和外面的那麼多警官一起辦案的,會暴露的。”
李秋白詫異道:“我們找到屍體的藉口就那麼差嗎?這麼快就被周隊識破了。”田巧冷笑一聲道:“那還不立馬就知道嗎?你們不是說看到冒出土外的塑膠棚嗎?看那種香腸一樣的綁法,哪裡會支出來露出土面。”
張警官聽不到田巧的話他也在和李秋白解釋:“周隊問我,埋得那麼深的屍體,綁的整整齊齊的裹著屍體的塑膠布,我們若不是早就知道這裡有屍體去挖,沒有第二個合理的解釋。”
“這周隊的眼睛真毒,這案子怎麼在他手上就沒有破呢?”田巧嘆氣道。李秋白搞明白的事情原委這就將田巧的這句話轉達給張警官。
張警官聽後道:“因為屍體,劉寒月的屍體的出現將案情的調查方向完全轉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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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田巧皺著眉頭問張警官,他的眼睛看著李秋白。李秋白立馬轉述他的話。張警官走到長桌上,將周隊剛才遞給他的專案組調查的資料展開來對李秋白道:“你和田警官一起看看。”
李秋白蹲著凳子擺好,自己立著資料和田巧一起看。先是屍體發現的現場照片,屍檢照片。李秋白看了一眼就偏開頭不能看下去。
照片上是三個拼湊在一起的年紀和李秋白相仿的三個女孩的裸露的屍體,屍體的四肢都是縫合在軀幹上的。
田巧催著他趕快看:“這些有什麼,又沒有叫你去看真的屍體。”李秋白只得轉過頭來認真看,因為這些必須看,沒有案件分析不看法醫的提供的線索的。
三人被用枕頭壓住窒息死亡之後,兇手分別砍下了四肢,裝在不同的黑色塑膠袋裡丟到不同的垃圾桶裡。是相同的殺人手法和棄屍手法,這是連環殺人案件。
李秋白只是看了一眼屍體,然後就翻開後面的,後面寫著三人的資料附著身前的照片。李秋白一邊看一邊說:“都很年輕,很清純的樣子,都有劉海,大眼睛、白面板、小嘴巴。都是日系的美少女嘛。”
田巧沒懂李秋白的所謂日系的美少女是什麼意思,李秋白解釋道:“就是那種可愛的乖巧的沒有煙火氣息的年輕女孩,我看她們三個也沒有少化妝吧!”
兩人繼續往下看,三個女孩都是本地人、都在二十歲左右,家境一般,高中畢業就開始打工,除了長相,就這些是三人的共同點。
一頭披肩黑直髮的姜來是在ktv裡面打工,黃色的捲髮波波頭的鄧小小是舞蹈室當伴舞,栗色波浪長髮的何樂是酒吧駐唱。她們生活在不同的地方,平生沒有任何交集。
“這麼說,是兇手將她們三個交集在了一起。快翻頁,我要看後面警察方面從哪些地方展開的調查。”田巧催著李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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