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嘗試讓這種怪物做彩虹音爆啊(`o′)”,仍然坐在地上的糖糖有些奔潰,她完全不理解狂熱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要不是好幾年前那次突然出現的彩虹音爆,小馬們都以為那是傳說了。這隻大蝙蝠怎麼做得到?”
聽到糖糖的話,狂熱不由得點頭:“也對,夜魘就算是飛行的時候也只有二十分之一的音速,確實做不到。那你可以走了,明天再來找我。”
“我?”
“不,我是說夜魘。”狂熱指著正撲稜著翅膀努力向外飛去的夜魘說道。
糖糖看著那隻因為受傷而飛行姿勢怪異的夜魘皺起了眉頭:“你確定它能在博士弄好那扇傳送們前飛出去幾百公里?”
“呃,好像不行?”狂熱拼命榨取著身體裡僅存的魔力施放了一個傳送魔法,“但是現在行了,我盡力把它往北邊傳送了,現在應該在小馬谷附近。”
“那你為什麼不把我們也傳送走?”見到狂熱還有餘力施放傳送的糖糖立刻叫道,天快要亮了,她可能要來不及在天琴睡醒之前趕回去了。
“我也想快點回去啊!可是別忘了我們還得帶上那些魔法藥劑呢。你不會認為一匹瘦弱的獨角獸有多少力氣吧?”狂熱提醒道,“更何況我的魔力也不夠啊,剛剛那個魔法消耗了我到寂靜們的老巢裡來之後回覆的所有魔力了。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好吧,”糖糖嘆了口氣,“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不過請你先出去,我馬上就出來。”
狂熱疑惑地歪歪腦袋,真奇怪,她不就是被割破了衣服嗎,為什麼不起來,還要自己先出去?要知道小馬們平時可都是不穿衣服的啊。難道——“你受傷了?”
“啊——”糖糖遲疑了一會,“是的,那隻夜魘把我劃傷了,我得處理一下傷口。你不會想留下來看吧?”
“當然不。”其實狂熱對於普通的雌駒可沒有什麼興趣,他毫不留戀地離開房間,走到了走廊裡。
但他沒有直接去傳送門所在的房間,畢竟有些秘密可以回答給糖糖,但卻不適合讓鹿們知道。就比如之前在使用強化鹽滷之吻的時候的一些多餘動作:又是打鼓啦,又是祭祀常用語“在永恆的宅邸,拉萊耶中,長眠的克蘇魯候汝入夢”啦。那些鹿要是真作死想要研究這個魔法的話,就會不可避免的研究這些舉動對其的作用,然後其中一些個體就有可能會摸索出正確的,召喚出沉睡的拉萊耶之主——偉大的克蘇魯!當然,在他們剛開始進行這個儀式的時候,作為奈亞造物的狂熱就會感應到,以便他即使地阻止這個儀式。畢竟狂熱的目的是要確認這個世界是否還和那些黑暗中的宇宙有所聯絡,那些不可名狀的舊日支配者能否將觸手伸進小馬利亞,而不是想要召喚邪神,毀滅這片土地。
糖糖沒有讓狂熱等太久,沒過多久就捧著她被從背後割成兩半的戰鬥服出來了。
“原來是腹部的傷口啊。”狂熱看著糖糖纏在肚子上的紗布,怪不得不想讓自己看到呢,“但你晚些時候要怎麼和天琴解釋呢?”
“就說做早餐的時候被油燙到了。”糖糖檢查了一下自己壞掉的戰鬥服,“倒是我的戰鬥服,它變成兩半了,降落傘包都沒用了。在加盟省的秘密反怪物機構已經被解散的現在可能已經沒救了。”
“你可別想著去找瑞瑞,我們乾的事可不能讓她們知道。”
“哼!”糖糖冷哼一聲,“剛剛裡面的怪物可不是蟲子啊,而且你的夢是怎麼回事?”
“就像剛進門時的那個寂靜一樣,和我的夢裡有些偏差吧。”狂熱倚靠在牆上慢慢說著,糖糖以後會經常跟著自己一起處理這類事情的,有些事最好還是告訴她,“至於我的夢,以前跟那些瘋狂的怪物打了太多交道,以至於一閉上眼睛就會看到令馬發狂的詭異畫面,聽見不會停歇的瘋狂低語。但偶爾地,我會做一些有劇情的夢,那些夢不一定會有邏輯,但往往會是和我有關的預言。”
“你和那些怪物打了很多交到?”敏銳地注意到了狂熱透露出來的資訊。
“不一定是這種,還有很多你無法想象的詭異生物,”狂熱把臉轉向糖糖,“我建議你去看一下馬華德·洛夫克拉夫的書,會對於應付這種怪物很有幫助。”
“好吧,看來以後要對付的傢伙會很麻煩。希望我能活著退休,”一邊說著,糖糖從戰鬥服裡掏出一件東西遞給狂熱,“這個是你的吧。”
“這個?我還以為被夜魘打飛到平臺下面去了!”糖糖遞過來的正是之前狂熱扔向夜魘的蹄槍,“不過短時間內這東西也沒用了,沒有合適的子彈。”
“等你重建坎特洛特的總部或者馬哈頓分部的時候,想要什麼型號的補給都有了。”糖糖把破碎的戰鬥服甩到背上,“你既然有一把常用的槍,但為什麼槍法這麼差,甚至只射中了一次?還不是要害?”
“獨角獸在有魔力的情況下會用槍嗎?我都是用它來解決一些就在蹄邊,卻不好暴露身份的事的,”狂熱反問道,“而且沒有魔力的時候也有跟好用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