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沾抬手摸摸自己的額頭,確定自己的體溫正常才放下。
“原來你和我一樣!”黃沾調侃道。
“那麼血腥的場面,我要是無動於衷,豈不成你師兄了。”夜凌雲雙手後撐,苦笑道。
“學長的口香糖不錯,薄荷味很濃厚,味也甜,應該是某個工廠為這裡計程車兵們特製的,市場上沒有。”黃沾一手捂住胸口,她的自愈能力很差,不召喚言靈的話幾乎沒有起到作用,所以她胃部還有些難受。
夜凌雲多嚼了幾下嘴中的口香糖:“厲害,這都能猜。說起學長,他還真是令人捉摸不透,上戰場還還隨身帶著一兩片臉頰口香糖,嚴重超出了我的見識。”
“他就是個神經多動症患者。誒,他剛才給我們口香糖時候,你很感動的樣子。”黃沾繼續打趣道,“如果我明天我給你一支牙膏,並告訴你有益健康,你會不會對我唯命是從?”
黃沾是個好動地女生,她就算沒事幹也要擠出一點來。現在她渾身乏力,找點事幹顯然不現實,只能選擇聊天。
“可以考慮啊!”夜凌雲輕笑著打趣道。
他第一次和女生獨自坐在一片安靜的區域裡,哪怕他知道黃沾是有家庭的人了,他還是會覺得害羞。為了不讓氣氛變得安靜到尷尬,他就算是沒話說也要放個屁緩緩。
兩人都懷著相似的想法,想要一直聊下去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黃沾竟然沒有接話,夜凌雲最怕地那種情況還是發生了。
如果可以重來,夜凌雲一定要先拍爛自己的嘴巴,以免犯賤再說出那句斷絕話題的冷笑話。
時間匆匆過去了幾分鐘,黃沾方才將目光從雙腿間挪開,開口問:“你知道那些死侍為什麼這麼瘋狂嗎?”
“這或許就是我不能參與他們的談話的原因。”夜凌雲沒有簡潔地回答,而是繞著彎子述說。
“世界上有一種血液,它能散發出一種奇特的香味,只對死侍具有致命性的誘惑。就算是血細胞死亡,兩個小時內依舊具有那種吸引能力。”
“那是什麼血,這麼厲害?”夜凌雲驚訝道。
“包括這次,世界上才出現兩次過。沒有樣本研究,目前還沒有確定血型和名字。”
夜凌雲閉上眼睛,似乎在消化前者剛才說的話,多時過去,其卻說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把你的匕首借給我。”
“武器都在你那裡,你要就拿咯。”黃沾指指夜凌雲後背,“你要刀幹嘛?”
夜凌雲解下皮箱,生疏地開啟,輕輕取出那把蝴蝶之蝶舞刀:“我感覺到有高血統的人在靠近,方向在你左側。”
“這麼遠,你也能感覺到?”黃沾補充道,“萬一是錯覺呢?”
夜凌雲合上皮箱,遞給黃沾,順便站了起來,居高臨下道:“我也希望是錯覺,可我很少出錯過。”
“在哪裡,我跟你一起去。”黃沾也站了起來,蒼白的臉色代表著她做不到活蹦亂跳。
“你還是回去好了,我連我自己都沒把握,到時候幫不了你。”那種血型的場面連他都做不到保持鎮定,更別說黃沾。最主要的是能夠讓他感覺到危險的,對方的實力肯定都十分蠻狠,萬一出了差錯,兩個人都要死。
黃沾提著皮箱,倔強道:“誰要你幫,我的武器可是能夠重創龍王的存在,只要不近身,誰都動不了我一根毫毛。”
夜凌雲沒等黃沾說完,邁步就順著小道離開。
黃沾背起皮箱,從後面追上:“哎,你怎麼這樣……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