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軒轅殊珺一邊撩著她的長髮,一邊說道:“安安,在朝堂之上,有人想對付你。”
安可兒微微一怔:“陛下,你說清楚一些,是想對付‘宸妃’,還是想對付‘東方’御史?”
軒轅殊珺的手不停的捻弄著那柔順的長髮,愛不釋手,啞聲道:“都有。你在御史臺查的那個案子,已經撼動了刑部內部的黨爭。只是,你這個‘東方御史’的行跡詭譎,沒有人能夠找得到他蹤跡。攖”
安可兒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范進舉:“那,我成天神龍見首不見尾淡淡,那些人找不到我,會不會對我的搭檔下手啊?”
軒轅殊珺眸子微微一沉:“安安,你總是要在朕的面前提起別的男人,還這麼熱切的表示好關心,你就不怕朕不高興……”
軒轅殊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她飛快的撲過去,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他瞬間就僵住了,那一瞬間,竟然有一種少年一般青澀感。
女人清脆悅耳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裡,就像天籟:“現在滿足了嗎?可以繼續正經事了嗎?”
安可兒挑眉,吃醋就吃醋了,還什麼不高興,男人難道就不會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吃醋嗎償?
可是她沒想到,她這淺淺的一吻,換來的就是他狂風驟雨一般的侵蝕。
她苦不堪言。這個男人身上太多她不能忍受的東西,現在又多了這一條:就是隨時隨地發情。
似乎是把剛剛那個淺嘗輒止的吻,繼續下去,品個夠。
等到,安可兒被放開的時候,她覺得她的嘴巴都不是她自己的了,麻得沒有知覺。
他盯著她那嫣紅的唇色,眸色一黯,低頭又淺啄了一口,然後才放開了她。
安可兒嘶嘶的瞅著涼氣,指尖輕輕的觸碰了下自己那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唇,還有些微微的生痛,但是她已經不敢在抱怨一句了,她要是還聰明一些的話,就要趕緊把話題岔開,免得他又來折騰她。
“陛下,你剛剛說有人想對付我。是誰?他已經開始動手了嗎?”
軒轅殊珺像摟著一隻貓兒一樣,輕輕的將女人圈在懷裡,玩寵一般的愜意的蹂著她:“賀蘭郡在鬧瘟疫。今天上早朝的時候,門下省有諫官請求鎮壓暴動的災民,並且公開了一個訊息,災民們認為,是你引發了瘟疫。”
安可兒一臉的懵逼:“什麼?瘟疫跟我有什麼關係?怎麼會扯到我的身上?”
軒轅殊珺冷哼著:“因為你曾經是朕的乾女兒,安安郡主。現在又是朕的妃嬪,還是朕的後宮裡位分最高的帝妃,所以,就有一些傳言,在傳說著是朕和自己的義女……,所以引發了天災。”
安可兒握拳:擦!這麼刁鑽的陷害,誰想出來?!
“陛下,能查出來是誰在造謠嗎?像這種謠言,放任不管的話,只會愈演愈烈。只能把源頭找出來,才能闢謠。”
軒轅殊珺微微的點頭:“沒錯。今天,慕容十三在皇宮裡又是這麼一鬧,再加上流言,恐怕會對你更加的不利。朕在想,也許是有人刻意的安排,想將你一網打盡,不給你喘息的餘地。”
按客人恍然大悟:“所以,你就用我小產的罪名,扣在慕容十三的頭上,把廢黜後宮的這傳言生生的給止住了?”
“嗯。抱歉,朕還沒有萬全的準備,這個訊息,碧璽女先按下來,否則對你我都不利。但是,廢黜後宮是遲早的事情,在真的眼裡,女人是有你,和非你的區別。”
安可兒望著他英俊淡漠的側臉,有一絲的動容。那淡淡的語調裡,卻透著深深的情意。
可是,她還沒有感動完,軒轅殊珺箍在她腰上的手,倏然收緊,只聽見男人的聲音就像是魔魅一般,冰冷邪肆:“可是,如果你並非非我不可的話,朕也並非你不可。朕是堂堂男兒,頂天立地,不可一世之帝,沒有興趣去做什麼情聖。朕想要的,是一個對朕付諸真心的,堅貞的妻子,並不是想你現在這樣,搖擺不定,三心二意。”
安可兒底氣不足的說了一句:“我……沒有。除了你,我沒有別的男人……”
忽然,軒轅殊珺低聲的笑得啞黯:“朕看得這麼緊,你也沒機會去勾搭別的男人。但是,這還遠遠不夠。身體的忠貞那只是最基本的要求。就算是後宮的那些心機叵測的女人,隨隨便便都能做得到。安安,什麼時候,你見不到朕就會相思難捱,巴不得飛到朕的身邊,這才是朕想要的你。”
她被逼視的轉過頭去,不敢多看他那雙灼灼的眼睛:“那……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愛,愛情是不能勉強的。”
軒轅殊珺意味深長的一笑:“好。看來你很瞭解朕,時時刻刻都不忘記激起朕征服女人的浴望。”
安可兒沒敢說,她一致認為,這個男人的浴望這麼高,是因為騒,悶。
小喜的聲音從大殿外傳來:“陛下,娘娘的沐浴已經準備好了,娘娘的衣服也已經帶到。”
軒轅殊珺沉沉的應了一句:“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