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貴妃,你好生放肆。宸妃身懷龍種,你盡然敢讓她攙扶你?要是損傷了龍嗣怎麼辦?”
最先懵掉的只是安可兒,她腦袋空白一臉的懵逼,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軒轅殊珺前幾天就宣佈了她懷孕的訊息,皇宮裡早就傳遍了。
可是,軒轅殊珺為什麼要忽然的提起這茬?
慕容憐香當然是趕緊的為自己申辯:“陛下,臣妾不敢!宸妃娘娘是一直都攙著臣妾,臣妾無論如何都推脫不掉,宸妃姐姐這般愛護臣妾,著實令臣妾惶恐不安。”
軒轅殊珺冷漠的出聲:“慕容貴妃,朕命你將宸妃攙扶到馬車上去,不得在打擾宸妃的清淨。攖”
安可兒並不明白軒轅殊珺這麼做的意圖,但是她也想著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於是她就從善如流的說:“謝陛下,那臣妾告退了。”
安可兒還在納悶著呢,陛下這樣敷衍過去的話,還是解決不了任何實質性的問題啊償。
就在慕容憐香把她扶上馬車的那一瞬間,慕容憐香忽然尖叫了一聲。
安可兒被,慕容憐香湖人尖叫出聲這麼一嚇,回過頭來,膝蓋上卻被一個彈丸似得小東西狠狠的砸了一下,然後她就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從馬車上栽倒了下來。
“安安!”
身後傳來了一聲男人的疾呼,軒轅殊珺立刻施展了輕功,就像一陣勁風一般刮到了她的背後。
但是,當安可兒伸出手的時候,她只看到軒轅殊珺的目光一狠,卻反而將手縮回了一分,並沒有抓住她。
那一瞬間,安可兒驚慌的望著他,就這樣背落式栽倒在了地上。
摔在地上,不痛,但是,卻讓她感到迷茫和不安。
這個男人的心是狠的,她不是今天才知道。
早在他為了射殺小白而把弓箭瞄準她的時候,她就一清二楚了。
這個男人總是很自負的,他自認為自己很有分寸,絕對不會誤傷她。
有那麼一瞬間,安可兒甚至冷笑著在想,她多麼希望讓他失手一次,讓她重傷,或者是乾脆就死在他的手裡,讓他後悔去吧!
安可兒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之後,軒轅殊珺才彎下腰將她扶起來。
然後,一個意想不到的,軒轅殊珺居然在扶起她的那一瞬間,就悄悄的點了她的穴道,讓動不了,只能軟癱在她的懷裡。
軒轅殊珺把安可兒抱起來,然後冷怒的語調,對著慕容憐香呵斥著:“慕容十三,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講宸妃退下馬車!”
“陛下……我,我沒有,我只是看到馬車上有一隻青蛙……我,害怕……臣妾,臣妾是無辜的!”
忽然,慕容憐香的臉色蒼白了起來。她害怕青蛙這件事情,從前和她相熟的人都知道。那麼今天出現在馬車上的這隻青蛙,究竟是偶然,還是……陛下查到了她的蛛絲馬跡?!
她的五指緊緊的蜷縮著,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裡。不可能的,陛下以前,從來就沒有正眼看過她,大概連她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吧。怎麼會懷疑她的真是身份呢。
軒轅殊珺抱起了安可兒之後,就寒聲下令道:“來人,將這個毒婦的嘴巴堵住,押著她讓她跪在此處,若是宸妃有所閃失,朕絕不輕饒。”
說完,軒轅殊珺就讓人傳了御醫,然後抱起了安可兒上了馬車。
等進了馬車,軒轅殊珺才解開了安可兒的啞穴,但是,卻沒有解開她身上限制行動的大穴。
安可兒能張開嘴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真希望我倒下去的地方,後腦勺剛好就撞在一塊鋒利的石頭上,這樣我就不用再見到你了。陛下,如果哪一天我死在你的手裡,你會為了我不吃不喝的蹲在屋頂上嗎?”
軒轅殊珺冷峻的唇畔,漸漸的綻放出了一絲的弧度,寵溺的撫摸著她的臉蛋:“你放心,朕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朕從來都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安可兒冷哼著:“你總是這麼冷靜,真想看你抓狂的樣子。哼,如果能看到你抓狂的他痛苦,就算要我馬上去死,我也心甘情願。”
軒轅殊珺並不是很能理解‘抓狂’是個什麼意思,他只聽明白了狂——這個字。
男人的喉結上下的滾動著,低笑著,微微的眯眸:“安安,昨晚,朕難道不夠狂,你難道不是,欲仙欲死?”
擦!怎麼三句話都扯到愛愛的事情上了。
她的臉紅了。她才明白,這麼冷峻如冰山的男人,也有精蟲上腦的時候。昨晚,是她一輩子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