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草腿,草手臂,草胸,甚至草臉……這個吃了春藥的男人,就像是發情的泰迪,草他想草的一切。
d到處都是。
整晚整晚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然後……還有早上醒來的時候還有更傷眼的,他還在立著,草空氣!
不過,怎麼的來說,都比草床好一點。
她重重的閉上了眼睛,真是心力交瘁,不堪入目。
以後堅決不能在讓陛下碰到半點的春藥了,他本身就是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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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那隻大手又開始侵犯她。
安可兒驀地掙來眼睛:“陛下,你……你幹什麼?!那裡不行……你要是,你要是藥性還沒過,我用手吧……”
軒轅殊珺冷謔的笑出了聲,手上確實沒有停下來,“刷”的一聲她的護墊被抽開,然後扔在一旁。
她的臉紅了:“你這個變態)……”
還沒罵出口,她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她還在掙扎著:“唔——唔——”
折騰了一陣之後,軒轅殊珺看見她裙下的血跡,微微的皺眉:“不夠多,再多點才像。”
安可兒的腦子被撩起來的火,燒得暈乎乎的:“什麼不夠……”
軒轅殊珺忽然抽出了一把匕首,然後在自己的手掌上割了一道,把血滴在那上面。
男人的血,帶著一股特有的燥熱,讓本來就敏感的地方一陣抽搐。
安可兒才明白過來:“你……你想讓我‘流產’?然後,趁機弄死慕容憐香。”
軒轅殊珺直接把手上的血擦到她的臉上,握著她嬌俏的下巴,聲音沙啞而曖昧:“小東西,你是不是變笨了,現在才反應過來。都是,女人高潮的時候,腦子會變蠢,看來,你剛剛對朕的愛撫,很滿意。”
安可兒的臉綠色,嘴上雖然不敢說,但是卻在心裡把他的皇親國戚們都問候了個遍!
她沒有過別的男人,她並不知道其他的男人是不是也像他這麼混蛋,在這麼脆弱的時期,還這樣折騰女人!
軒轅殊珺看她像一隻小豹子一樣,恨得牙癢癢的瞪著他,那氣嘟嘟的櫻唇,就像是無言的邀請,等著他去採擷,心頭癢癢的一蕩,他有俯下身去吻住了她。
這個女人的味道,真的不錯。
她開始反擊,也用咬的!怎麼狠就怎麼咬!
他被咬疼了,驀地睜開了眼睛,看到安可兒真的像只小豹子一樣,開始咬人了,喉結裡發出了一聲性感沉悶的笑,然後放開了她。
安可兒張口想罵人,然後,下一秒就被軒轅殊珺點住了啞穴。
馬車外傳來了人聲:“陛下,司徒御醫到。”
安可兒的臉爆紅。
她雖然把司徒老頭當成爺爺看,但畢竟是男人,她的姨媽血……
軒轅殊珺一隻大手輕輕的撫過她的臉,把她的眼瞼輕輕的合上了,而後他就將她抱起,走下了馬車。
當馬車外的眾人看到安可兒的下身都是血,他們都嚇得跪了。
現場能站穩的時候只有軒轅霓裳一人。
軒轅霓裳也是做母親的人,看到女子流產,那是相當的難過:“皇上,宸妃這是小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