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殊珺的眸色愈深,沉沉的喚了一聲:“安安……”
他的語氣低沉,冰冷,帶著責備,似有不悅。就好像是在訓斥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安可兒眉頭微微一皺:你不悅個毛!這副小老頭的姿態教訓人,還真以為你是我乾爹?
她的語氣冰冷:“陛下,你這是幫著你表妹來欺負我?”
軒轅殊珺輕嘆一聲,“那你出去是想怎樣?”
“我想,先進行語言語攻擊,然後再人身攻擊。至於推我胸,以前我也推過她的,就算了。不過,我一定要找小刀子在她的身上開個口子,讓她也流點血。償”
選樹軍一雙銳利的眸,將她淡淡的掃過,沉吟道:“安安,你不是這麼狠毒的女人。我不相信這樣做,你會真的開心?”
她有點小驚訝,他當真這麼瞭解她?有時候,她甚至會生出這樣的念頭,這個男人比她更瞭解她自己。強大,敏銳,睿智,一雙漆黑如夜的眸子,放佛就能洞悉這世間的一切。
安可兒不喜歡這種在他面前透明到沒有邊界的感覺,可她確實又是打心底裡佩服他。於是,她就情不自禁的跟他解釋了起來:“嗯,這個是我家卡愛又可怕的爺爺教我的。他說,傷我者,我一定要將其弄殘!並不是為了報復的快感這種快感是是最傻叉,最空虛的),而是為了使其以後不能再傷我。”
軒轅殊珺微微一怔,然後扯唇,微笑:“看來你爺爺是個很了不起的人。”
安可兒有些驕傲:她家爺爺是最棒噠!
不過她立即意識到自己不該這麼嘚瑟,所以趕緊立即補充道:“我除了爺爺的話之外,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男人微微勾起唇角,就算她真的想起來,他也不介意。因為她此依舊肯騙他,肯哄他,願意靠進他的懷裡,讓他親,讓他摸。這比什麼都能讓他滿足。
強壯有力的右手托住了她坉部,她的腳尖輕輕的離開了地面,讓她的耳朵剛剛好和他的唇平行,菲薄的唇瓣貼著她的耳鼓,低沉沙啞的聲音:“如果你以後再說錯話,做錯事,什麼都不用解釋,口勿我……就好……”
安可兒不樂意:“那我漂亮的小嘴巴,以後豈不是都要腫成香腸大嘴了?”
軒轅殊珺本來低下頭,想去親親她,聽到這一句,軒轅殊珺就驀地頓住了。
雖然她依舊冷嘲熱諷,但是手上卻是一片火熱,挑開他的胸襟,直接探進了裡面。畢竟啊,她自認為在古代沒得多少時日了,能多揩油,就多揩點。
而且,安可兒已經總結出了一條規律:對付陛下,能用肉體搞定的事情,絕對不能用腦子。
因為用腦子對付他這個男人,很明顯的她腦子是不夠用。只要讓他用下半身思考問題,她才能佔一絲絲的上風。
所以,她現在已經佔了上風,男人的呼吸漸漸不穩了:“小妖精,你又在勾引我……”
女人嬌嗔的聲音,微微冷哼:“那也得有你這種色急的魚兒肯上鉤啊。”
軒轅殊珺的眸色一暗,身體微微的一僵,幾乎是出於本能,迫不及待的想要貼上去,他的身體像和那玲瓏曲線完美的契合在一起,而且,他特別的想口勿她,想深入她的身體的每一處。
局面一發不可收拾,安可兒著才覺得她的戰術可能有問題。她本來想採用肉彈戰術的,沒想到,著卻成了肉包子打狗,她馬上就要被吞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她一邊逃避著他的親口勿,好似嬌笑,又似求饒:“陛下,不要嘛,別這樣……”
他嫌置若罔聞,親口勿的時候還嫌棄她不夠高,右手拖著她的坉部,左臂按住她的背脊,左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計劃是見縫插針的親口勿著,細雨一般的綿密,紛紛落在她的臉蛋上,眉毛上,鼻子上,唇瓣上。
真的像極了紈絝子弟在調戲良家婦女。唔,不對,軒轅殊珺此時邪肆優雅、不慢不緊、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更像是是紈絝子弟在家玩老婆。
女人咯咯的嬌笑著,妖媚放蕩的笑聲傳出了殿門外,她故意讓外面的納蘭天音聽到,她要讓公正不阿的納蘭大小姐跳腳乾瞪眼!
納蘭天音示意傳令官,把剛剛的傳令再次唱了一邊。
安可兒被他口勿得直癢癢,嬌嗔著:“陛下,不要啦!你鬍子都沒有刮,扎得我疼,你先把臉洗一洗嘛。我肚子也餓了,讓內侍們進來伺候?”
他慢慢的將她放下來,沙啞的聲音低沉道:“嗯。我讓她進來。一會兒你想怎麼處置她都可以。朕給你一個權力,你說的話,朕都會照做。只有一條,你必須乖乖的待在朕身邊一丈之內,朕不允許你和她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