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兒實在忍不住想去親親他,那輪廓優美得看成標本的薄唇,可是她剛剛湊過去,就發現,她的嘴裡有東西!
她這才發現,這玩意兒她竟然含了一整夜。它又苦又澀又冰,她整張嘴都是麻的,就連她的味蕾都變得遲鈍了!
她動了動僵硬的舌頭,發現嘴裡的東西,不是一點點而是很多!類似於草根樹皮之類的,藥味兒十足。安可兒的小嘴都被塞得滿滿的,還有一片好像已經卡到喉嚨上了攖。
“嗚嗚……”
軒轅殊珺覺得她的腰太細,不夠抱,所幸就連著她的雙手和腰一起抱了。她又沒辦法自己動手摳出來,只得一邊悲鳴著,小手一邊撓著他的大腿,想把他弄醒!
那是男人敏感的地方,撓了一會兒軒轅殊珺果然醒了。
軒轅殊珺緩緩的睜開了一雙如夜一般美麗的黑眸,靜靜的望著她:“安安,你醒了,感覺好一些了沒有?”
安可兒喉嚨被卡,小嘴被塞,眼淚直流。
軒轅殊珺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安安,我讓你含著的是‘雪參片’,我擔心你元氣不足陰血虧損,所以才讓你含著許多。償”
安可兒說不出話,繼續淚流滿面。
軒轅殊珺眉頭一沉,唇角勾起一抹邪肆:“是不是舌頭又麻又僵得吐不出來,那我幫你。”
兩話音剛落,高大的陰影襲來,兩片柔韌而溫熱的唇瓣覆了上來,緊緊的緘住了她的雙唇。
霸道的長驅直入,席捲著她口腔裡含著的雪參片的渣渣,從她的嘴裡盡數吸出,然後鬆開她的唇瓣,將渣渣吐掉,然後又僅需探進她的口腔裡,繼續搜刮。
如此幾次之後,就連卡在她喉嚨裡的那一片渣渣都被他勾舔吮吸,給弄了出來。她居然也一點都不覺噁心。就好像兩個人已經合二為一,融為一體了。
唯一的感覺就是,這個吻好凶悍,總覺得他的舌頭不僅僅是想把藥渣渣捲走,而是連同她一起捲走,吞入腹中。吻到意亂情迷的時候,有好幾次她都忍不住的想叫停,生怕一不個不留神,真的就被他兇殘的咬下一塊肉來!
幾番折騰下來,她嘴裡的雪參片的渣渣總算是被清楚乾淨了。
可是她的舌頭還是僵硬的,她的那條舌頭,被苦苦的雪參醃製了一個晚上,感覺整條舌頭都薩法這枯萎,如果拿她的舌頭去燉湯,那藥效,估計能跟雪參一樣補!
她僵硬的小舌頭,結結巴巴的說:“陛下……你一直都……陪著,陪著我?”
軒轅殊珺趴在她的身上,雖然身體的本能想緊緊的貼住那美妙玲瓏的曲線,但是他儘量的忍著,撐起身體,儘量不去壓著她。
他的呼吸微微的不穩,眸色深深,瞳的深處翻騰著的黑色得快要溢位來了:“安安,看來你的舌頭還沒有回覆正常,我需要幫你按摩一下穴位……”
安可兒微微蹙毛,她看過不少的遺書,可是她不記得書裡記載如何按摩按摩舌頭的,舌頭那麼敏感,真的按下去的話,會吐得。
她正在疑惑的時候,乾淨好聞的男性氣息再一次湧過來,將她淹沒了……
安可兒才明白過來,原來他說的按舌頭,是這麼個按摩法。
刮拭她的口腔壁,溫熱的舌頭,一定一點溫暖著她失去感覺的唇舌,喚醒了她的知覺。
本來是單純的技術刮舔,但是,隨著她口腔的漸漸升溫,這個吻已經漸漸的不受控制了。
昨天晚上,因為她流了很多的血,水竹軒裡滿是血腥味兒,床榻也不乾淨,軒轅殊珺就把她抱回了自己的寢殿。當然,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流言,他是不動聲色的把美人兒抱回的寢殿,。
激吻正酣,忽然傳令官扯著嗓子在寢殿的門外:“陛下,您起來了嗎?內侍們已經準備好侍駕了。司膳房已經奉來了早膳,在一進門處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