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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平時,安可兒拿著匕首跟他叫囂,軒轅殊珺不治她一個謀逆之罪,也會治她一個大不敬之罪。可是今天,此刻,他腦中對她都是旖旎的念想,破天荒的的想誘哄她乖乖的任他為所欲為,於是,他附在她的耳邊低低沉沉的說:“好,那個交易終止也罷。可是我剛剛那麼奮不顧身的救了你的性命,你應該對我感恩戴德,你們女人不是最喜歡以身相許?”
安可兒垂下了眼眸,那一雙燦若星辰的明眸也漸漸的黯淡了下來:“對,我很感激你,我完全想不到這麼尊貴的你,會奮不顧身的來救這麼卑微的我,只要我現在一想起來當時的情景,我都會感激得血液沸騰。你的恩情我會用恩情去還,不是我的身體,更不是我的愛情。”
最後一句她是說給自己聽的,她在警告自己,這是一個妻妾成群的男人碰不得,更不能愛,她只能默默的喜歡著……
她現在喜歡他,被他深深的吸引著,那就默默的陪在他身邊,不要去刻意的抹殺這份美好的感情。喜歡一個人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因為‘喜歡’這兩個字本身就是一種十分美好的感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應該謝謝他。因為他的存在,讓她體驗到了‘喜歡’這種美好的情感。
軒轅殊珺此刻已然有些色急,一把扣住她拿著匕首的皓腕,舉過她的頭頂,然後欺身過來,健碩的身體牢牢的壓著了她,聲音啞暗:“可是我剛剛中毒了,毒性還沒有清理乾淨,難道你要棄我而去?你怎麼能不給我解藥?”
太壓抑了!她幾乎都不能呼吸了!他們之間根本就已經是負距離了!
她掙扎也不是,不掙扎也不是,因為她只要動一下,就能微妙的感覺到他的身體在漸漸的變化,但是如果她一點都不掙扎,好像就是她要從了他的意思。
“陛下……你……你搞錯了,我哪有解藥?!我又不會醫術!”
微微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柔嫩的臉頰:“你就是解藥啊,我要吃了你……”
安可兒艱難而急促的呼吸著,幾乎都要叫起來了:“什麼?我怎麼可能是解藥呢?開什麼玩笑?”
男人的眸色晦暗,低沉道:“朕沒開玩笑。剛剛進入你有寢殿的時候,你是不是聞到一股香甜微醺的氣息?那就是那個女人偷偷的掉包了寢殿裡的歡宜香,其實她給朕下得是一種強力的迷~藥,讓朕亂了心性。剛剛司徒卿給朕診脈的時候,看出來了。但是,你卻沒有絲毫受到迷~藥影響的跡象,所以,司徒卿說,可能是因為你的身體身體裡那股寒氣,能為你抵禦迷~藥的侵蝕。”
軒轅殊珺並沒有說徹底,他們吸入的那不是迷~藥,而是強勁的椿藥。本來,這個椿藥就是真珠為了勾引他而準備的,想趁他盡興的時候殺了他。
他這樣一點一點的誘導著安可兒,因為他肩上有傷,他不想讓她反抗他。而且如果她順從她的話,那麼她的痛就會減少一些。
安可兒真的信了:“你……你要吃了我?生吃麼,直接咬?不先烤熟一下麼?如果真的要吃我的話,就算要我割下一塊肉來,我都願意。不過,在割我的肉之前,能不能先打暈我?唔,最好能幫我麻醉一下,我……我怕疼……”
他的眸色又暗了一度,喉結滾動著。未經人事的女孩太單純了,他甚至有些不忍心了。
“可兒……可兒……我不需要吃你的肉,我只要……只要吃一些你的液體就可以了……”
說完,他還暗示性的輕啄了一下她的唇瓣。
安可兒自以為是的明白過來了,腦子裡靈光一閃:“哦,你喝我的口水就行了?那我吐到碗裡給你好不好,一大碗?”
正在興頭上的男人聽到這麼天才的一句,全身都僵住了。
別說軒轅殊珺了,就連安可兒自己都自己噁心到了:“唔……這樣不衛生,那你還會喝我的血好了。”
不經意間,她的雙唇又被他俘獲了,他在用行動告訴她,嘴對嘴的親吻,是最好的解毒方式方式。
因為他是皇帝,安可兒不敢真的往他的嘴裡吐口水,所以,只是這麼定定的躺在他身下,讓他自己來取。
可是,她漸漸的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勁。她不禁上面受到侵佔,就連下面也收到了不容小覷的威脅。
越來越感覺到不對勁兒的安可兒,閉著眼睛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舌頭!
像個生龍活虎一般在她口中翻騰的舌頭,狠狠一痛就退了出來。
安可兒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心狠手毒的一把按在他肩頭包紮好的傷口上,用力的抓了一下,頓時濡溼了她一手的鮮血!
軒轅殊珺沒料到安可兒會這樣對他,猝不及防的疼痛讓他俊眉緊鎖,安可兒像一隻小魚兒一樣,麻溜的從他的身下滾了出來。
她被折騰著頭髮凌亂、衣衫不整,水蜜桃一般緋紅鮮嫩的小臉,腮幫子氣鼓鼓的:“陛下!你又騙我!說什麼解毒,你分明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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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略號之後的事情她都不好意思說出口。雖然她腐,但她好歹也黃花閨女,比黃花菜還黃……嗯?這麼形容得好像有點汙了……
軒轅殊珺支撐著傷口流血不止的身體,緩緩的坐起了來,深深的望著她。若是平時,安可兒敢這樣武逆他,他肯定不會輕饒她!可是眼下著他身體裡蠢蠢欲動的念想,讓他沒有辦法對她發火。
此刻在他的眼中迷醉,安可兒明眸皓齒,櫻唇小嘴,小臉像粉嫩桃子,乳像一對玲瓏可愛的香瓜,纖纖手臂像雪白的蓮藕,怎麼她全身看著都讓他乾渴難耐,想立即吃入腹中……
雖然肩上的傷口疼痛,但是就這麼看著這個可口的小女人,連疼痛都變成了痛快的快感。他的聲音已經沙啞到了極致:“安可兒,你給我過來!我中的是媚藥,必須得你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