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球帶著燒焦的氣息襲來,財前光的露指手套出現0.1秒的粘滯——那是切原刻意製造的高溫氣浪。他的「指節扣殺」帶著螺旋火焰,在金色的球拍上留下焦痕,記分牌跳成6:3,切原贏得此局。
四、單打二:藤原千夜vs白石藏之介四天寶寺「聖經皇帝」)
中央球場的聚光燈亮起,白石藏之介的「圓桌抽擊」在熱身時劃出完美的弧線,鏡片後的眼睛泛著溫柔的光,卻藏著「聖經」般的絕對權威。千夜踏上球場時,護腕感測器的藍光與球拍柄的月相木雕隱隱共鳴,他能清晰聽見看臺上幸村精市繃帶摩擦輪椅扶手的聲響——那是學長在默默為他祈禱。
第一局,白石的首球帶著「圓桌抽擊聖弧」的軌跡,千夜的月相步法卻如流水般滑向圓心。他發動「朧月夜霧隱」,網球在飛行中分裂成七個虛影,白石的「圓桌抽擊」首次擊中空氣:”藤原君的「朧月夜」,比關東大賽時更朦朧了呢。”
千夜的聲音混著初秋的微風:”白石君的「圓桌」,在倫敦的霧裡,也會有看不見的角落吧?”他調出柳蓮二的倫敦建築力學資料,球拍如手術刀般精準切中「圓桌抽擊」的力學盲區。
白石開始使用「圓桌領域」,將球場劃分為12個聖區,每個區域都有絕對的控制權。千夜卻閉上眼睛,發動「心眼霧隱」——他「看」見了對手肌肉收縮時的能量流動,那些被稱為「絕對領域」的聖區,在神經共振中顯露出0.5厘米的間隙。
”倫敦的霧,能讓所有規則都變得模糊。”千夜的回球帶著泰晤士河的潮濕,「朧月夜心眼霧都」讓網球在落地後詭異地橫向滑動,”包括你的圓桌。”
當比賽進行到決勝局,白石的「圓桌抽擊終章 」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襲來,千夜的護腕感測器藍光開始變得微弱。他忽然想起倫敦特訓時幸村說的話:”真正的織網者,要學會讓對手的力量成為網的養分。”
千夜的月相步法突然加快30,在白石的「圓桌領域」中織出「月火同輝」的殘影——這招本屬於雙打合擊技,此刻卻被他獨自演繹出單打的孤高。網球擦著網帶落地時,白石的球拍停在半空,鏡片後的眼睛映著千夜銀發上的月光。
”6::4!立海大藤原千夜勝!”裁判的哨音響起時,千夜望向替補席,切原正舉著寫有”千夜必勝”的燈牌,紅色發帶在風中舞成火焰的形狀。他忽然明白,即使單打獨鬥,他的網裡也早已織入了所有隊友的羈絆。
五、單打一:幸村精市vs遠山金太郎四天寶寺「天才少年」)
壓軸之戰的氣氛凝重如鉛,幸村精市的繃帶在燈光下泛著蒼白,卻依然挺直腰桿,與遠山金太郎的「天才領域」形成鮮明對比。這個被稱為「日本第一初中生」的少年,能在球場上複制任何見過的招式,此刻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幸村。
第一局,遠山的首球複制了跡部景吾的「破滅輪舞曲」,幸村的「滅五感」卻輕松化解:”遠山君的天才,能複制我的「滅五感」嗎?”他的聲音像紫藤花落在水面,卻藏著深海般的壓迫感。
遠山的眼睛亮了起來,開始複制手冢國光的「零式發球」、不二週助的「三種回球」,甚至切原的「惡魔化」。幸村的步法出現細微紊亂,繃帶下的手指緊緊扣住球拍,卻在關鍵時刻發動「滅五感終章 」,徹底剝奪對手的五感。
決勝局,當遠山的「天才領域終章 」複制了立海大全體成員的招式,幸村的繃帶已被汗水浸透,卻露出釋然的笑:”遠山君的天才,就像倫敦的霧,能包容所有可能性。”他的「滅五感」突然化作「霧隱聖歌」,將對手的複制招式編織成虛幻的月相軌跡。
網球落地的哨音響起時,幸村以6:1輕松取勝。他走到遠山面前,伸出手:”遠山君的天才,是我見過最璀璨的星。”遠山握住他的手,眼中閃過憧憬:”幸村學長的網,才是真正的天空。”
賽後,暮色中的立海大更衣室飄著關東煮的香氣,切原赤也正用冰袋冷敷手臂,紅色發帶搭在千夜肩上:”千夜,剛才的「霧都心眼」,比我們雙打時還要耀眼!”仁王雅治模仿著白石的「圓桌抽擊」:”小千夜的單打,簡直是月光版的「聖經」!”
幸村精市靠在儲物櫃旁,淺紫色的繃帶在燈光下泛著微光:”今天的勝利,是資料與古傳的共生,是火焰與月光的同輝。”他指向資料板上全員的神經曲線,”每個人都是網中不可或缺的絲線,包括遠山君的天才,也讓我們的網更加堅韌。”
千夜低頭看著護腕,感測器的藍光如泰晤士河的波光般溫柔。他忽然想起倫敦特訓的雨夜,幸村在理療室說的話:”真正的勝利,不是擊敗對手,而是讓網在碰撞中更加璀璨。”此刻,半決賽的勝利不過是全國大賽的序章 ,真正的挑戰——青學的越前龍馬,正在決賽場等著他們。
深夜的球場,千夜獨自望著穹頂的星空。切原的鼾聲從更衣室傳來,帶著少年特有的倔強與溫暖。他的指尖劃過球拍柄上的月相木雕,那裡不知何時被切原刻上了火焰紋路——就像他們的友情,在半決賽的生死之戰中,變得更加堅韌。
手機震動,是跡部景吾的訊息:「小千夜,半決賽的月光,本大爺的「破滅輪舞曲決賽版」可要更華麗哦。」附帶的影片裡,金發少年正在練習單打合擊技,護腕內側的「千」字在燈光下格外醒目。
千夜笑了笑,抬頭望向遠處的青學休息區,那裡有白色鴨舌帽的影子在晃動。他知道,決賽的戰鼓已經敲響,立海大的網即將迎來最嚴峻的挑戰。但此刻,他終於能自信地握住球拍,因為他知道,無論面對怎樣的強敵,身後都有一群用信任與羈絆編織榮耀之網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