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絕對是被他蠱到了,所以才會那麼大膽地去親他。
聽著耳邊砰砰作響的心跳,她暗暗吸了口氣。
試圖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她牽起太宰的手,假裝她很專心似的,捏捏他指尖,指腹又蹭過他指腹。
太宰的手比她的大一圈,手指卻纖細修長,襯得手型分外好看。
……她也很喜歡他的手。
仔細一想,約莫他全身上下……她都喜歡。
揣著這樣讓人面紅耳赤的想法,月見椿捏太宰手的動作卻沒停。
被她這麼捉著一隻手,太宰也沒反抗,任由她這裡捏一下,那裡捏一下。
她的手不僅比他小,手心手背都比他軟上許多,被她這麼兩隻手捧著捏來捏去,還怪舒服的。
就是……
她指尖擦過他手心時,總帶著一種她毫不自知的輕微癢意,撓得人心癢。
太宰也沒放任月見椿捏多久,便順勢抓住她,和她十指緊扣。
“……月見小姐,也喜歡我的手?”
然後是拉近的距離,以及落在她唇上的吻。
輕輕的,像在小小地對她表示他的不滿似的。
——怎麼注意力全在手上,完全不理他本人?
月見椿忿忿地睨太宰一眼,呼吸頃刻間就亂得不像樣。
她回擊似的親他一下,與他十指相扣的手卻本能地收緊。
一個吻接一個吻,事態便往昨天晚上那般發展。
沒有人說話。
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細微的喘息聲、嘖嘖的水聲。
黏糊好一陣,太宰才主動道別回家——再不走,忍不住的人就是他了。
他離開後,月見椿抱起大綿羊,將滾燙的臉埋進去,在榻榻米上滾了一會兒。
……好喜歡他。
翌日,照常從不得了的夢中蘇醒,月見椿木著一張臉,起床洗漱。
她算是發現了規律。
只要她和太宰親近,當天晚上她就一定會做過分的夢。
盡管她不是沒舒服到,可再這樣下去,她換洗衣物幹的速度就要跟不上她換的速度了,之後絕對得控制一下做的夢才行。
她拍拍臉頰,苦惱地開始做早飯。
殊不知,一牆之隔外,太宰也面臨著和她類似的煩惱。
只不過他的煩惱面積更大,也更難處理一些——偵探社的洗衣機在走廊裡,大早上的用洗衣機洗床單……格外引人注目不說,還惹人遐想。
月見椿壓根不知道太宰的遭遇。
吃完早飯,稍作休息後,她從小書架上摸出上次讀到一半的書,繼續翻看。
等時間臨近中午,她才夾上書簽,放下書,走到冰箱前拿出冷藏的豬肉和牛肉,方便她一會兒做漢堡肉。
考慮到晚上的三明治會放蟹肉,所以月見椿不打算在中午的漢堡肉裡放蟹肉,免得她吃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