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而易舉就分散了江棠梨的注意力,環在胸前的手拿了下來後,她半個人都趴在他懷裡。
“不是在酒店嗎?”
雖然是反問,但陸時聿卻從她好奇的反問裡,聽出了意外的驚喜。
“當然不是。”
除了酒店,江棠梨第一想到的就是:“那是在教堂嗎?”
卻見他還是搖頭。
不在酒店,不在教堂。
江棠梨皺起眉:“那是在京市還是海市呀?”
陸時聿掀開眼看她:“江棠梨,能不能把你的老公想得浪漫一點?”
江棠梨眼睛突然睜圓一圈:“是在日內瓦嗎?”
平時這小腦袋靈光得很,到了重要的事情上,反而被侷限住了。
陸時聿在她軟腰上掐了一把:“再想。”
結果這一想就再也念及不到其他。
人被陸時聿抱轉到身前,把她的頭發盤高到頭頂,給她打上香薰沐浴露,抱著她起身,給她沖掉柔滑細膩的泡沫,乃至把她抱離浴缸,給她裹上浴巾——
她那雙眉心都一秒沒有展開過。
陸時聿把擠好牙膏的牙刷遞到她手裡:“我去給你拿睡衣。”
結果再回來,卻見她牙刷刷頭在她嘴裡一動不動。
無聲失笑裡,陸時聿取下她身上的浴巾,把睡衣給她穿上。
“別想了,是在——”
話還沒說完,江棠梨就用手捂住在他嘴巴上:“不許說!”
陸時聿:“......”
這麼想知道,卻又不讓他說。
陸時聿拉住她手:“還有半個月,忍得住嗎?”
忍不住也要忍。
江棠梨下巴重重一點:“忍得住。”
話雖這麼說,可好奇卻止不住。
以至於頭頂傳來的呼吸聲漸均勻,江棠梨的大腦還在高速運轉。
不在京市,不在海市,不在酒店,不在教堂,不在莊園。
還能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