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再次醒來時,自己已經躺在了巨大的拔步床上,而眼前的人,竟是自己的夫君,時衍!
只見俊俏夫君脫去了上衣,他筋肉畢現,膚如凝脂,肌若雕玉,不愧是出了名的好看。
可是,此時夫君眼中卻是汙濁與陰鷙,他冷笑著,居高臨下,“有意思,自投羅網的小夫人,真叫為夫一頓好找。”
“什、什麼?”
“好好的時夫人不當,竟跑去當採花大盜,夫人啊,不是你答應為夫,要信任我,一輩子待在我身邊麼?若是不想浸豬籠,那就好好陪為夫玩兒玩兒。”
沈遙渾身一顫,搞不清狀況,一時害怕起來,不懂他想怎麼玩。
眼看著夫君不知從哪兒變出一條狗鏈,她驚聲大呼:“啊——不要!”
夫君手一頓,挑眉看著她,帶著不可置疑的神色。
可他最後卻將那狗鏈拴在自己喉結凸起的脖子上,又將鏈條的另一端塞到她手中,強行用力一扯。
他脖頸青筋暴起,頭跟隨著鏈子的動向移到她耳邊,低沉的聲音躍耳:“我的乖乖,這麼喜歡男\色,是忘了自己夫君有多俊麼?竟整日想著往外跑,今夜就幫你回憶回憶。”
“一定要好好地,來、幹、我。”
沈遙:“!!!”
疲累一整日,晚歸後剛躺到沈遙身旁的宋衍,受到了無妄之災。
只聽她忽然驚醒,一聲尖叫,在他迷糊之際,一個氣壯山河的巴掌扇上了他的臉。
而翌日清晨,沈遙醒來,看到眼窩發青的宋衍,一時懵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沒睡覺啊。”
宋衍挑眉:“……”
沈遙見他不說話,更是不解,自顧自披上外衫,“幹嘛這麼看著我?你回來晚,沒睡夠,與我何幹?”
宋衍氣笑了,抬手使勁兒按壓著自己的太陽xue,就是不說話。
沈遙定睛一看,這才注意到他側臉的紅痕。
她拉了下被褥,記得昨晚那個令她心驚膽顫的夢,但完全沒有做了何事的印象。
她狐疑:“你臉怎麼了?”
宋衍捂著臉悶笑,整個人看起來極為詭異,嗓音沙啞:“被鬼打了,很爽。”
沈遙:“……”
不知所雲。
……
又是宋衍晚歸的一夜,寧梓謙趁著人不在,再一次潛入了時府。
沈遙已見了他不少次,他每次來都會給她帶一份好吃的,與她講述鎮子外的趣事。
雖然她最近總是看到關於“浸豬籠”的劇情,可她實在控制不住自己與寧梓謙的往來。
倒也不是對這個男人生出什麼好感,也從未與他有過什麼肢體接觸,只是單純覺得這人挺有意思。
她除了寧梓謙外,真的沒朋友。
雖然夫君盡可能每日早歸陪伴,有錦書在耳邊嘮叨,也有小橘時常將自己逗得大笑不止。
可在這極為規矩又安靜的小院兒中,到底還是生出了一絲孤獨與空虛。
沈遙清楚地知道,私見外男是不對的,可即便去做那書上所寫的“水性楊花女”,她還是想聽到些許來自鎮外的聲音。
沈遙在椅子上吃著他帶來的糖葫蘆,而寧梓謙就這樣大咧咧在席上箕踞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