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鄭勇等人聽見鄔文磊的這話後,一絲好奇心頓時被勾了起來。
“什麼意思?”李國道:“我們忽略哪個嫌疑很大的人了?”
鄔文磊喘著氣,義憤填膺的道:“就是那個哪天和我一起在水庫裡釣魚的張安啊,你們懷疑在他離開後,我和那老頭又起了衝突,為什麼你們不懷疑在我離開水庫後,張安又回到水庫之中,是他害死的老頭,然後站出來做證人冤枉我呢?”
聽到鄔文磊倒打一耙的言語,李國輕笑了一聲,說道:“鄔文磊,你這個髒水潑的可沒有水平啊,你要控訴張安可能才是兇手是吧?你說的這點,我們並不是沒有考慮過的。”
“不過張安沒有和方棟山起過沖突,他當天回家招待親戚,也有不在場的證明,他不具備作案時間和作案動機。”
鄔文磊聞言後,目光轉了轉,道:“那你們憑什麼就說我是兇手,證據,證據呢?把證據拿出來啊。”
警察在必要的情況下,可以謊騙嫌疑人,告訴他自己找到他殺人的證據了,也有目擊證人什麼的。
可以詐一詐嫌疑人,但是定案是需要證據的,而兇手的犯罪證據,是不能去偽造的。
當然,某一小撮老鼠屎就除外了。
在鄔文磊要求看證據後,李國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抹為難來。
坐在他旁邊的警員雖然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但也一時語塞,沒有開口。
三號審訊室內,頓時因為鄔文磊的一句要看證據,而暫時的沉默了下來。
沉默很短暫,鄔文磊的音調也更加的高了,他道:“證據,給我看是我殺了那老頭的證據啊,沒有證據,你們憑什麼抓我啊,憑什麼?”
“目擊證人張安說的就是證據,你在方棟山後腦勺上留下的指紋就是證據。”李國一拳頭砸在桌子上,喝道:“這些證據,還不夠嗎?”
李國雖是這樣質問,不過內心還是虛的,質問這話的時候,他心裡在想,眼前的證據,根本不足以給鄔文磊定罪。
“不夠,當然不夠了。”鄔文磊大聲道:“我一個親戚是刑事案件的律師,我可是懂一些法律的,你們說我是兇手,就得拿出確鑿的證據來,張安雖然提供了他所看到的情況,但是他並沒有看到我殺人啊,他的證詞並不能給我定罪。”
“你們沒有人證,沒有物證,憑什麼這樣對我,說我是兇手啊,我根本就沒有殺人,沒有殺那老頭。”
鄔文磊平時囂張慣了,有點錢,村子裡也橫著走,現在被審問時受到了一點警方的審問手段,脾氣就爆了,更是張狂。
李國冷笑道:“看來你確實懂點法律,知道人證物證,鄔文磊,你要狡辯是吧,好,很快物證就拿到你眼前,讓你看個清楚。”
鄔文磊快速點頭,道:“好,我等著呢,我也會請我的親戚做我的律師,為我討公道。”
李國又審問了幾句,然後就把審問的事情交給了另外兩個警員。
李國站起身,和鄭勇對了個眼神後,就一起朝著審訊室外走去。
幾人走出審訊室,來到審訊室的外面後,李國把門關上,然後一拳頭砸在自己的手掌上,道:“哎,真是鬱悶啊,為什麼就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呢,這個鄔文磊是個老油條,根本就不怕審問。”